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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听说陛下亲自来看云妃,她嫉妒的疯,凭什么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惹得陛下念念不忘,自己倒要亲自过来看看,快死的女人拿什么跟自己争。
刚听赵公公传信儿,让太医院给云妃治病,治不好要整个太医院陪葬。
她嫉妒魔怔一般,她倒要看看这个病如枯槁的女人还得意多久?
想到这儿,心里舒畅了许多,
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趾高气昂地看着云妃道:
“姐姐,你是一个快死的人,还吊着一口气干嘛?早死早托生。”
云妃眼神呆滞,瞧着如斗鸡似的惠妃,不屑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快死的人?难道说我体内的毒是你下的?我快死了,你还来故意嘲讽,为了杀我就这么迫不及待?”
云妃目光凌冽,摄人的目光看得惠妃心生胆怯,她揪住云妃的衣领道:
“云清婉,你一个狐狸精,勾引陛下,你快死了,以为我不敢动你,再说你的毒不是我下的,我只是妒忌你,我们都是你的影子,太可悲了。”
“你说的可是真的?”
云清婉看着惠妃,瞧着她认真的样子,不像有假,她倒是干脆利索,又说道:
“你知道,我是一个快死的人,你至于吗?何苦在我这浪费时间,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好陛下,我累了,送客!”
云清婉说着扭头,不理会惠妃。
惠妃瞧着她不屑地目光,怒火中烧,脸部扭曲变形,恨不得让她立刻消失。
桂嬷嬷看着她揪住云妃不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
“惠妃娘娘,我家娘娘命的严重,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她吧!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陛下是迁怒你的,您会寒了陛下的心,得不偿失,求您放了云妃娘娘吧!老奴给您磕头了。”
惠妃正瞧着火没处撒,瞧着跪在地上的桂嬷嬷,她一脚踹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道:
“你一个下人,竟然敢威胁本宫,不想活了,来人,拉下去杖毙!我看谁来找死?”
—
宫墨寒想着离开,随即一想这么晚了,有人过来,母妃肯定危险,他揽住沐倾凰的腰,嗖的一下,飞到房顶,俯身掀开一片黄色的瓦片,看着屋内的一切。
他恨不得立马飞身下去,手刃惠妃,他没想到母妃在皇宫过的如此不堪,处处受人迫害,他心痛如刀绞。
沐倾凰瞧着他咬牙切齿,拍着他的肩膀说道:
“切莫冲动!”
沐倾凰生怕他头脑热,一冲动跳下去,手刃惠妃,他们行踪会暴露,岂不是羊入虎口。
她看着宫墨寒,瞧着他眼神坚定,给自己安慰的目光,同时,疑惑毒不是惠妃,庆帝派人下的,那会是谁?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她慢慢回忆,后宫中除了惠妃,还有皇后,皇后生下皇长子,就是现在的太子,没有理由清除障碍啊!
她想着看事情,没有想象的那样简单,瞧着宫墨寒的定力,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头脑清醒,临危不乱,难能可贵,真让人钦佩的。
宫墨寒眉头紧皱,盯着房间内的一切。
—
屋内,惠妃盯着云清婉,恨不得立马杀了她,揪着陛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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