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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滢滢睁开眼,是熟悉的卧房。魏鋆立刻端来一碗汤药,“郡主,你终于醒了!”
“阿多尔呢?”萧滢滢问道。
魏鋆欣喜的神色暗了暗,“世子已无大碍。郡主快些将药喝了。”
萧滢滢喝下药,对魏鋆说,“将他一人送过境的计划失败了。”
“我们刚下百哀山就遇到禹蚩军,我原本还高兴。却没想到禹蚩军认出阿多尔却向我们放箭,说阿多尔跟我一起,是叛国贼子。我们的马被射伤,才到半路就撑不住死了,还摔断了阿多尔的腿。”
“看来这次阿克准是要排除万难,势要与我们不死不休了。我偏不让他得逞!”
不出七日,禹蚩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来到了渡马河,牦牛角号呜呜奏鸣,鹿皮鼓震天作响。
八头雪白的牦牛拉着结彩的巨大毛毡牛车缓缓驶入关口。
因为局势紧张,担心禹蚩军有诈,除了毡车以外,剩余迎亲人马都在关外等候,但奏乐不止。
萧滢滢头戴金凤冠,身披绫罗嫁衣,手持孔雀翎羽扇从帐中出来。
魏鋆及一众将士列队在前,他看着萧滢滢,眼眶微红说,“我们缙月新娘子的脚不能落地,出门时兄弟来背,过门时新郎来背。王爷不在郡主身旁,请郡主踏过吾等躯体,走向毡车吧!”
说罢,众将士双膝跪地,双手撑在身下,成了一排由身躯打造的路。
萧滢滢眼眶滚烫,视线模糊。
魏鋆抬起手臂,交给萧滢滢手扶。
萧滢滢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一只手举着羽扇,遮盖通红的眼。
前面两个怕郡主着长裙不好上去,调整了姿势,形成了两级阶梯。
萧滢滢紧紧握住那只坚实稳重的胳膊,一步一步踏上了将士们以身躯为她铺好的路。明明是人的身躯,却是那么的坚固,平稳。
那一段路并不长,每一步却都朕重。
似乎走了很久,才走到了等在毡车边上的阿多尔。
阿多尔撑着一根拐杖,朝萧滢滢伸出手,萧滢滢的手离开魏鋆的胳膊,递到了,她即将递出一生的那个人的手上。
阿多尔紧紧握住了,魏鋆跪下身去,填补在毡车前的最后一个空隙里。
萧滢滢踩上去,眼泪终于从决堤的眼眶中滚了出来。
萧滢滢站在车上,最后朝南深深望了一眼,搀着瘸腿的阿多尔,走进了车内。
即使是在这种紧张的边境局势下,萧滢滢也不可能一个人过去的。以魏鋆为的三百人送亲队伍,运送着五十车嫁妆紧跟着牛车。
有谁会拒绝丰厚的嫁妆带到夫家呢?
这种牛车就是一个移动的毡房,人可以在里面自如行走坐卧,里面备好了热腾腾的奶茶和食物。
应萧滢滢的要求,车里没有其他侍奉的人。
阿多尔将奶茶端到萧滢滢面前,“听说你到现在还未用早膳,吃些东西,垫垫肚子。”
萧滢滢接过来,喝了一大口,“瞧,我是不是说到做到。”
阿多尔挤出笑来,“是,我们郡主姐姐,从来没有做不到的事。”
“阿克准想打仗,你父瀚却不一定,我一递信过去说愿意和亲修好,他果然就同意了。”萧滢滢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努力,将来取得权柄,你若想回去,我随时送你回家。”阿多尔说,“到那时,你可愿带着我一起回去?”
萧滢滢噗嗤笑了,“你好不容易回到故土,还舍得离开?”
“什么故土,于我而言也不过是个落脚地。唯有你,是我此生的归宿,你在何处,我亦在何处。”
阿多尔艰难凑到萧滢滢身前,以那只断腿单膝点地,握住萧滢滢的手,道,“从前我只是一个质子,从不敢表露心声,如今你赋予我新生,我定要告诉你,我此生追求,从来都只有你。”
萧滢滢眼圈还没消下去的红,再一次泛起来,笑起来的眼睑又挤下一串儿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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