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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是郡主啊?”
“呐呐呐!镇北王左手边那个!”
“腰上挎刀的啊?”
“我的个老天爷,这郡主也上阵杀敌?手上不得沾了血?”
这声音钻到萧滢滢耳朵里,轻蔑地哼了一声,喝道,“我杀的敌人,比你杀的鸡都多!”
说她的几人吓得连忙跪地,“小的该死!小的妄议!”
萧滢滢驻足,垂眸看向他们,“不算该死,你们给我绕着街道,大喊‘广玉郡主,神勇威武’若城内有一人没听见,就算该死!”
几人面面相觑,郡主马鞭一甩,空中炸出一声脆生的鞭响。“还不快去?”
刚才嘴上狂妄不羁的几个男人,如今屁滚尿流地窜到前面去,一边小跑一边喊:
“广玉郡主,神勇威武!”
“广玉郡主,神勇威武!”
“啪”鞭子又是一响,“大点声!拿出点男子气来!”
一个男人被吓了一跟头,却不敢停留,也不敢回头看,爬起来继续呐喊。
“广玉郡主,神勇威武!”
“广玉郡主,神勇威武!”
“广玉郡主,神勇威武!”
有些怕事的见此情景,默默从人群中退了出去。
萧洵安笑道,“广玉郡主比镇北王的阵仗还大,怕是还没到京城,威名就远于我了。”他自然知道萧滢滢是故意为之,虽然没人告诉她和亲的事,但萧家哪有傻孩子?
“哥哥还怕我比你厉害不成?”萧滢滢傲娇地一甩头,萧洵安看着那把甩得比马尾还欢的黑,猜想大约没有一支步摇能在她的头上安安分分地待着。
狗腿子阿多尔紧跟在后面夸赞,“我要是有郡主姐姐一半的威勇,我父瀚便不会如此瞧不上我了。”
萧滢滢懒得理他,夹了一下马肚子,笃笃往前行了,“你还是先把马骑稳吧!”
“我骑马很稳的!我只是不能吹冷风。”阿多尔在后面追。
五羊郡相对塞北而言,物产丰足,郡守府的这一餐相当的丰盛,就连在城根儿扎营的“随护”们,也吃上了一顿羊肉锅。
但有一事,郡守做错了,险些闹丢了性命。
自文帝登基,他喜欢的那套“歌舞升平”在整个缙月都推行得淋漓尽致。凡是勋贵宴客,必从教坊请来乐师舞姬,轻歌艳舞,以助酒兴。
唯独在塞北,没有这样的习气。原本塞北苦寒,又是战乱,即使是勋贵也少有这样的奢靡。
这几年虽是兴盛了些,但萧洵安是从教坊里爬出来的,他不提,谁也不敢置办这样的场所。
但这位吴郡守,虽是须斑白了,但却有些涉世不深的懵懂气。先是用轿子得罪了广玉郡主,这又请来一班子官妓,在萧洵安的痛点上奏曲。
但不得不说,这吴成蹊眼光不错,鉴赏造诣甚高。
席间,有位乐师十分出挑。身着荼白的缎,外罩素色的绢,一把青丝着水玉扣簪扣着,一双素手极为好看。腿上的那把古琴,用料做工也相当考究。
她一出场,在座谁又看不出她是比着谁做的扮相。
一曲《琼妃谣》是奏得像四月又飘了雪,闻者仿佛身处风雪中,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云阳先生风雪拦王君”,是京都都传遍的典故。这位乐师如今一身黎川的款识,又奏风雪,在座几位将士脸上也有些难看了。
阿多尔席间喝得畅快,这位乐师一曲终了居然有些泪目,“这位乐师奏得极好,让我不由念起家乡。”原本以为他这一句是在解围,谁知下一句竟又显愚昧,“这位乐师才华惊座,身如兰芝,颇有些先生的风韵。吴大人费心了!”
萧洵安自然知道吴成蹊的用意,他以为找来一个人费劲模仿黎川的样子,就能讨了他心头好?
于是萧洵安不咸不淡道,“丝毫没觉得像。”
吴成蹊使了个眼色,乐师放下琴,缓缓走到萧洵安旁侧,忽而熏香灌了满腔。她跪坐下来,手扶袖子,露出纤长的手指和青筋浅浮的手腕,朝杯子里斟了一杯很是花俏的酒。
双手放在对方伸手可触的位置,恰好隔着倾身即贴的距离,颔垂眸说:“妾身对王爷万分敬仰,而今得见难掩欢喜,能替王爷斟一杯酒,此生无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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