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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不是，是被塞进衣帽间里换衣服。

  他：“……”

  突然领会了虎杖悠当时的心情，感觉自己好像个洋娃娃的夏油杰谨慎地检查了一番这些衣服，生怕自己也着了道。

  好在她们对他还是抱有一定的敬畏之心，这些都是普通的休闲装。白色背心，带毛边的皮质外套和七分裤。

  除了背心的V领开得有点低，裤子的腰也有点低之外。

  问题不大。

  换完衣服之后，打开门走出来一步，他就萌生了退缩之意。

  女孩子的目光太过灼人是一方面，主要是他还看见桌子上摆开了一对颜料，空气里还有药水的味道。

  没猜错的话，那是来招呼他的。

  菜菜子兴奋地压低声音对虎杖悠说：“怎么样！我就说夏油大人的身材很好吧！只是平时穿着僧袍看不出来罢了。”

  虎杖悠也压低声音兴奋地说：“真的哎！没想到夏油先生长得秀气，实际上身材这么秀！哇塞那肌肉看着真棒，肯定体术也棒的吧。”

  身材好的帅哥谁不喜欢，要不是怀着对对方的敬重，她都要当场吹口哨了。

  美美子：“特别棒，无敌棒，没有人可以打过夏油大人！”

  她们这边气氛突然热血起来，而夏油杰听得尴尬到脸色泛红，抵着唇咳嗽两声说：“差不多得了。”

  三个小姑娘收敛了花痴的表情，窃窃私语一阵又互相推搡了一下，虎杖悠最终还是没有敌过双胞胎的攻势，期期艾艾地走过来，握了握拳，抬头星星眼看夏油杰：“还有件事情希望您可以答应。”

  夏油杰很想不问就拒绝，但身体很诚实地说：“说说看。”

  “是这样的。”虎杖悠鼓起勇气，开始睁眼说瞎话，“我刚学了做一次性纹身，菜菜子和美美子不愿意让我尝试，可以在您的身上试试吗？要是画的不好看，我可以马上洗掉。”

  “……”夏油杰拒绝的表情在和她对视了十秒之后变成妥协，“一次性的吗？”

  她拍着胸脯保证：“一次性的一次性的，保留不了多久的！”

  他：“好吧。”

  反正平时在外面也是穿得严实，而且纹身这种东西，只要不是太丑太奇怪，被看到了也没什么。

  然后他就被三个女孩子扒了上衣按倒在沙上，双眼无神地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听见她们翻动图册和兴奋讨论的事情。

  菜菜子：“纹个青龙！经典永不过时。”

  美美子：“老虎不好吗？虎杖不一定会画龙，但肯定会画老虎呀。”

  虎杖悠：“都会都会，相信我！”

  菜菜子选择全都要：“那就左边纹个青龙，右边纹个粉色的老虎！”

  夏油杰出拒绝的声音：“不要粉色。”

  “粉色多可爱呀，真正的猛男才会不怕区区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