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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害怕的莫过于,我单单执着于他,不过是因为只见过他一人,若是有了其他选择……
毕竟对归月而言,对爹娘而言,对世间万物而言,对龙的了解只有性淫贪吃好玩爱美,根深蒂固无法动摇。
待周围场景完全崩塌抽离,我看见了倒在雪地里的苏归月。
他倒在崖边木屋前的雪地上。
身边是一只天狼的肉身躯壳。
那是业姑爷的肉身,是阵眼。
他就在那。
趴在这具守护天地千年的肉体上。
眉眼间尽染承压的痛苦。
他的金瞳蒙着一层灰,瞧见我的身影不太赞同地皱起眉,又宛如同自己和解般叹息。
「央儿这一身是来逼婚的?」
我顶着胸口沉重的压抑,故作轻松道:
「那你应否?」
他动了动手指不语。
我侧过头,用袖掩唇咳出一口血来。
为了掩人耳目我又问他:
「你这是默许?」
他闭了闭眼:
「央儿见到陈霜了?」
「我这肮脏又自私的心思,央儿不觉恶心?」
我顿了顿,并不搭理他想继续赶走我的筹谋,转而问道:
「归月你为何被锢在此处?」
结果语毕一口鲜血喷洒而出,印成一地红梅。
「央儿!你怎么?」
他眉色聚变,凝神片刻:
「你竟然将护心麟给了我?」
尖锐的疼痛剜在心间,我跪在他的身前,疼得弓起身子。
日光射入结界亮得刺眼,我眼前一片模糊,意识逐渐散涣。
他艰难地爬来,急急劝我:
「你将护心麟收回可好?我无妨的,这本该就是我承受的。」
我死咬住唇,手指抠着胸口倔强地不一声。
剧烈的疼痛拉扯,我脑袋越昏沉。
那些刺骨的凉意都被压了下去,只剩下疼,挫骨扬灰的疼。
黑暗来临之前,是归月温热的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一股清凉流遍全身安抚下了一浪浪的痛意。
他在喃喃低语像化在风中的叹息:
「央儿,我是爱你入骨,不是要将你送入地府啊……
「你又何故如此……
「原想着留你自由自在……
「罢了,央儿,你不后悔就好……」
四周忽而响起漫天的轻语,似是飞雪触碰了谁的泪珠轻言着莫哭,声声含着无奈。
紧绷的身子松懈下来,我倒在他的怀中。
7
统领雪国的传承自古特别。
帝王需抽以半魂炼器祭于天狼,以此同天狼结印以筑契约。
当年璃姑奶贵为雪国的女帝,与业姑爷结印。
可雪国国运将衰,乃天道规律不可变。
业姑爷为改天换命,留下结界以困风雪之力,保六界冬日。
也锁住了雪国的寒冬避免国亡。
自此六界千年无天狼守护,雪国昌盛全靠结界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