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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因为街头演奏被警方驱逐过，现在他们也学聪明了，学着用‘争议’伪装自己，所以你可以直接记住他们的人设代号——是重哥特、无性恋人士、希望变性的同性恋人士、素食主义者还有魁北克公投支持者哦！”

  彼得：……

  辛焱表示圣玛丽福利院不是天父的地盘吗——他们讲究的就是一个魔法对轰！

  一边的烟绯律师款款走来，将公文袋中的“社区调查显示9o%家长赞同社区内展开文艺活动促进儿童兴展”递给了辛焱小姐，两人相视一笑。

  “福利院如果强烈抗议，就把这些文件提供给警方看，当然真被抓了也千万不要将我供出来！”

  小鹿律师快乐地认真道。！

  第47章嘟嘟可联络器·风吹走嘉莉

  “演出开始了，大家一起hI起来！”

  热情的黑肤少女站在简陋的舞台中央，或者说这只是用木箱临时组建起来的小平台，宣传语上方挂着几串还未被点亮的霓虹灯，既没有昂贵的屏幕放送，也没有高清网络摄像机直播。但辛焱依旧以最高昂和热烈的姿态奏响了琴弦，当路过的听众们被节奏感染，摇头晃脑相聚于舞台下时，扎着冲天辫的叛逆少女就是这个世界的王！

  黄昏时分，活跃的吉他声阵阵响起，丰富有节奏感的鼓点与贝斯吉他相辅相成，键盘配着萨克斯管释放活力，乐声跳动了起来。

  乐团成员拿出了最专业的的态度去对付每一场演出。

  每当白苍苍老夫妻路过，他们便致敬披头士，当活跃的青少年路过，他们便摇动起酷炫的电子音，然后音乐是自由的，乐队们会开始唱星星、唱月亮、唱情人、唱死亡，唱响永不熄灭的烟火，再看见福利院门口受到蛊惑，跑出来偷看“社戏”的孩子们后，乐队成员们相视一笑。

  哼，小朋友？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areyoureadyks？”辛焱举起话筒高喝一声，现场甚至连不少大人都放声大笑起来。

  “ayeayenet!”

  已经被欢乐海洋所填满的人群异口同声回答着，几个福利院跑出来的孩子们迫不及待地趴在木箱前，眼中满是对世界大门打开的好奇，就像是被教导温良恭俭让的小马，一天突然走失在了浩瀚的呼伦贝尔大草原。

  “声音太小了，听不见！”

  辛焱和乐团们非常善于渲染气氛，余光看见福利院内的修女们不幸被音波震耳，打断了她们的晚间弥散，气冲冲走出福利院来理论，乐团成员们相当缺德地拍着手鼓舞群众，呼朋引伴地喊着人群一起在上帝家门口——把野迪蹦起来！

  ——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

  “是海绵宝宝……”

  守在福利院小丘的大树后，彼得自言自语一句，差点没忍住跟着飘来的乐声摇动脑袋，随后他立刻控制好心情，仔细偷看福利院出来的人的长相，并努力同烟绯小姐提供的名单对照。

  福利院小门被推开一条缝，彼得

  清楚看见是一名大孩子带着两个四五岁的小妹妹偷偷跑出。孩子们捂嘴笑着，像是偷奶酪的小老鼠一般悄悄去参加门口的摇滚演唱会。

  而孩子们敢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有两点：一，神神叨叨的院长因为袭警惨遭拘留，这让上帝的意志在孩子们心中也打了问号；二，管理孩子们的修女被摇滚乐声打断了弥撒，怒火冲天从福利院出去和外面的乐团理论，但是理论也是白理论，外面乐团一身buff叠加的就差没有去竞选总统了，上帝他有几个师啊？

  于是跑出去理论的修女们就像是葫芦娃救爷爷，来一个折磨一个，都陷入了扯着嗓子抗议，乐团忧心于“宣传环保”演出继续就是不听，扯着嗓子向路人传教，结果路人信奉飞天意大利面的尴尬处境。

  没有大人的约束，福利院的孩子们像是看见月色明亮的小海龟，他们慢吞吞地从壳中爬出来，向着潮汐和深海进。

  直到夜色完全降临，连福利院内打瞌睡的门卫也受不住摇滚的诱惑，心中魔心逐起，锁好门去附近酒吧喝一杯。烟绯和彼得也终于钩划完了福利院的大部分人的外出名单，彼得看着黑暗中深不见底的福利院，就像是在一枚锁着未知的箱子，他不是很理解地询问身边的小鹿律师道：

  “烟绯小姐，如果我没有搞错的话，福利院里面的修女和儿童都被辛焱小姐的乐队引走了，这样算帮我们降低潜入福利院的被现风险吗？”

  “不错的问题彼得。”烟绯点了点头，将名单塞回挎包，她像在大学课堂内回答同学们的问题一般，耐心引导说道：“只是你漏了一点，我们的世界是复杂的，学科是相互交叉参考的，这是心理学哦蜘蛛男孩。”

  这是阳谋，烟绯眯着眼睛，嘴唇微微地扬起。

  “彼得，假如你只有6岁，不懂得自控力和儿童自我保护。这天你待在家中，同时家长都不在家，而门口突然来了一队马戏团、推着棉花糖机唱着儿歌，他们还有穿芭蕾舞裙的猴子，热情的金毛小狗，这时你会怎么做，假设你会开房门。”

  “嗯……我会打开门去看马戏？”

  彼得有些不确定烟绯的意思。

  烟绯转过身，眨了眨眼语气活泼地问道：“但若是那天你并没有开门，你觉得会是什么原因？”

  “可能是我生病了？”彼得努力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