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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要说清楚，我?不是为了写书才接近你，可你实?实?在在为我?提供了灵感。”

  她低下头，声音不觉降低，“如果你要索赔，我?认了。”

  谈煜看她懒倦斗败的眼角，也没继续追问。

  “这为艺术献身的账以后再算。”

  停顿片刻，他拎出了一个和今晚全然不相干的，说道：“我?上次在办公室跟你说的话，想明白了没有？”

  姜暖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下，随即转眼，“您要压榨员工，我?只能听从，实?在想不出别的。”

  谈煜听着，声音沉下，“你觉得我?会信？”

  不信？

  姜暖听着，扯了扯嘴角，“你是老板，我?是员工，没有其他了。”

  谈煜听着，眼底藏住的深潭微微晃动，俯身道——

  “靠近我?、利用我?，最后抛弃我?？”

  “谁给你的胆子？”

  姜暖抿住唇，想起过往种种，以及准备表白那晚，谈煜面?对?她的冷淡与沉默，心里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一条缝。

  喉咙深处迸出哽咽，难受的心情缠绕着心脏的每一寸血脉。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道：

  “谈煜，你就像人世间?敬仰的神佛。你冷静、你自持，你可以随便给予别人关怀，又总能轻易地?抽身离去。”

  “而我?是个凡人，不配亵渎神佛。”

  话落，整个会客室陷入一股诡异的沉默。

  灯光晃眼，照得墙壁映出冷清的白光。

  谈煜慢慢拧住眉，心底压抑的某种情绪骤然爆?。

  他抬手捉住姜暖的皓腕，按在自己的领带上。

  “姜暖，你知道吗。传说，佛堕入红尘，会化身为魔。疯狂、纠缠、至死方休。”

  他望着眼前的小姑娘，声音如从深海最不见?底的暗处拉出——

  “你说我?是佛。”

  “那你想试试堕佛吗？”

  姜暖听着，甚至不敢眨眼。

  独属于男性的炙热透着衬衫传出，她的手被烫到，手指一松，反倒碰住了男人喉咙处的一点凸起，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它的滚动。

  耳畔传来自己清晰有力的心跳声，声声都在蛊惑她跟着跳下去。

  但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及时拉住了她。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沉寂被划破。

  谈煜凝着眸子，没转头，“说。”

  外面?的褚淮瑟瑟?抖，只敢在门外。

  “谈总，是江镇的徐馆长，说有很重要的事要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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