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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蹙了蹙眉頭，道：「這倒奇了。」

6辰安道：「更何況一樓的東西已足夠好了，這二樓……還不知是什麼曠世奇珍呢。也許不多時候，他們便該把咱們請下去了。」

菱歌笑笑，道：「既來之則安之，無論上去還是下去，都是無妨的。」

6辰安聽她如此說，也就略略安下心來。

*

小廝引著他們到一處靠窗的位置坐下，方才笑著道：「小的這便取最上好的木劍來給貴客們瞧瞧，請貴客們稍坐。」

菱歌摸了摸腰間的銀子，忙道：「也不必如何上好，不過是給孩子啟蒙之用，實用便是。」

那小廝笑笑，道：「姑娘放心，小的省得的，絕不會讓姑娘失望的。」

言罷，他便退了下去。

菱歌看著桌上，茶點已備好了，正是他們幾人的數量，心頭不覺明白了幾分。

6盈盈贊同道：「這古方齋的老闆莫不是能掐會算的，連茶水都備好了，當真厲害。」

宋雅芙道：「我從前就聽說過這古方齋如何了得，本以為是個店大欺客的，沒想到服務竟這樣周全！」

6辰安和6予禮相互看了一眼，都沒說什麼，連手邊的茶都沒有動。

6盈盈、宋雅芙和淮序不懂這些，只盡情吃著茶點，不時感慨幾句。

不一會子，方才那小廝便回來了。

他手中舉著一個托盤，托盤上鋪著紅色的絨布，上面則放著三把木劍。

他將那劍放在菱歌等人面前，一把一把仔細介紹起來。

這些劍全是名家所制，所用的都是紫檀、梨花木之類的上等木材，觸手升溫，做工精緻上乘，一看便知價格不菲。

「這把十兩銀子，中間這把八兩銀子，最邊上的這把要二十兩銀子。」小廝道。

6辰安等人看著，已覺頭皮發麻，饒是6盈盈這般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也有些不安起來。

宋雅芙忍不住道：「你是把我們當冤大頭了吧？小孩子練劍哪裡用得上這些？我們可沒有銀子給你！」

「是啊！十兩銀子都夠普通人家吃一年了！」6予禮急道。

那小廝忙解釋道：「貴客們誤會了。」

他說著，看向菱歌，道：「姑娘儘管隨心意去挑，小的們自有結帳的地方，用不著貴客們出銀子。」

6辰安冷哼一聲，道：「我在京城長到這麼大，還從未見過這樣的道理。想來是你們早已知道了我們的來路，想著到時去府上結帳罷了。」

「不是……公子誤會了……」

「那你說，你們去哪裡結帳？」6辰安道。

那小廝不敢說，只支支吾吾的讓6辰安別再問。

菱歌看不下去，道：「還有哪裡？不過是錦衣衛衙門，小哥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那小廝見菱歌戳穿了他，也就似泄了氣的皮球，頹然道：「姑娘聰慧，自然沒有猜的不對的。只是還請姑娘裝作不知，千萬不要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