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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刘海中在训斥两个孩子。
在轧钢厂,没人听他刘海中说话,他也就只能在家里过把官瘾了。
不需要任何理由,就是一顿训,如果敢有一点反抗,直接就上火筷子抽。
刘光福,刘光天两人自然是没办法抗衡看似强大的父亲,至少现在不能。
在如此环境中长大,这两人日后做出搬空家产的举动,就也情有可原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父亲不贤,儿子自然不孝。
同样的场景也在三大爷严埠贵家上演。
不过这回被说的就变成了大儿子阎解放。
“老大,今天去干活赚了多少钱?交上来……”
阎解成和于丽两口子还没分家,所以每天赚到的钱还得上交。
“我没去。”阎解成吭哧瘪肚半天,才说出这么句话。
严埠贵当时就瞪眼:“那你还吃个什么饭?这样吧,晚上这顿饭算你一毛钱,明天想办法给我挣回来!”
一家人没有亲情,只有浓浓的算计。
阎解成埋下头,应了一声:“知道了。”
严埠贵收起板着的表情:“这就对了,你别说我绝情,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算计你得受一辈子穷,懂不懂?”
“晚上要开全院大会,老二老三他们就待在家里,别去凑这个热闹,老大,你到时候和于丽也去,看有没有能做的事。”
严埠贵知道,许大茂家的那个可是资本家的女儿,家里面富有着哩,如果能借机会弄点好处,自然能攥到手里。
而且,许大茂白天的时候偷偷去找了刘海中,他可是把这一幕看在眼里。
有好处,大家分才够义气!
“知道了,爸。”跟阎解成相比,于丽就显得能说会道。
严埠贵这才满意:“老易太死板,刘海中又爱摆架子,咱这个四合院要是没有我,那就乱了套了,都给我学着点!”
“那当然了,全靠您……”于丽看着小家子气的公公,窝囊的丈夫,心里头莫名其妙想到白天照面的何雨柱。
大前门可要整整十块钱才能买得到一条。
阎解成给人干重苦力活,抗大麻包,一个月也才就十几块钱。
韩飞见人就甩大前门,这得是多有钱。
公公也是目光短浅,平日里看不起人家,先前回家还嚷嚷说要帮别人介绍相亲,转头就去钓鱼,把这事忘了个底掉。
殊不知别人比自家过得好上百万倍!
于丽狐媚的脸上光芒闪烁,心里头已经有了某些考量,或许应该和傻柱多接触一下,看能不能“结个善缘”。
跟三大爷二大爷相比,一大爷易中海家就没有那么多有关钱的弯弯绕。
别人家嫌吃饭人多,他家是嫌人少。
“我看秦淮茹家又想断粮了,等回头开完大会,我去给她家送点儿粮食。”
易中海家生活还是相对富足的,毕竟只有两张嘴,而他又是八级钳工,工资是是一流档次。
每个月除去必要花销,能攒下来的可不少,这些年他家攒了至少有八九千块钱。
一大妈叹了口气,一切都是为了养老。“我觉得棒梗不会领你的情,那家人你也知道,你对他她们好,她们只会认为是理所当然。跟秦淮茹家相比,柱子实诚多了。”
易中海叹口气,没有多说,扒拉两口饭便放下筷子。
时间接近八点,全院大会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