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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月不情不愿地把人迎进来,送出去时却是乐呵呵的,笑得脸都快僵了,最后还得手动搓回来。
南蓁靠在椅背上,看着三人忙不迭地往外走,轻笑出声。
总得让她们心痛一番才行,不然今日来三个,明日来三个,当她这儿是茶馆啊?
南蓁随手将骰子扔到一堆骨牌中央,把赢下的钱给了冬月,起身,头也不回地往房间里走,“我有些累,晚上不吃饭了。”
天色将黑未黑,虫鸣就已经起了声,天气转凉,相较前段时间,草丛中少了些聒噪。
南蓁躺在床上,抬手稍微遮了遮烛光,想着石头巷的事情。
有一说一,萧容溪这个挡箭牌是真的好用。
南蓁这么一说,三人当即不再劝了,心底更多的是好奇。
“陛下为何这般说?”
南蓁:“君心难测,不可妄语。”
她嘴角略带笑,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把三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诸位既然等了这么久,我也不能一点表示都没有,”南蓁抬手召来冬月,“你去把我房间里的骨牌拿过来,正好四个人凑一桌,多难得。
我这宫里平日只见鬼影子,好不容易来几个人,可得抓住了。”
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却听得几人心尖一颤。
止不住抬眼打量四周,说起来,这里是要比别的宫都冷些。
章美人胆子小,悄悄扯了扯安嫔的衣袖,被她一个眼神安抚了。
南蓁以茶杯掩唇,将表情尽数挡下。
冬月动作麻利,不消片刻就把骨牌拿了出来,放在四四方方的桌子上,一人一边。
南蓁翘着二郎腿,熟练的抹着骨牌,与街溜子相比只差一根狗尾巴草,“先说规则啊,一局十文钱起,翻倍一二四八,诸位可有异议?”
“没有。”
“没。”
“那便好,一个时辰为限,不准提前下桌,允许赊账,”她随手将骰子抛出一个六,“第一局就我当先手了,也免得相互推辞。”
冬月站在南蓁旁侧,手负在背后,悄悄掰着指头。
一局十文钱,最高倍就是八十文钱,这样连输个几局,岂不是连裤子都没得穿啦?
她要不要提醒娘娘冷宫上下抠搜出来,连带着缝在鞋底的也只有三两银子?
“幺鸡等等,杠!”
南蓁用指腹轻轻感受骨牌的点数,突然勾唇,手一摊,“不好意思,杠上开花,满了。”
冬月:“……”好像不用。
三人彼此对望一眼,满脸幽怨,这什么手气啊,自己手里还尽是烂牌呢!
林贵人自小抹骨牌,这会儿被勾起了瘾,痛痛快快地拿了钱,“再来!”
抹骨牌是各家夫人聚在一起时爱玩的,她们从小耳濡目染,也算精通,可再怎么样也比不过南蓁这种真金白银里杀出来的高手。
“清一色,自摸,对不住了各位。”
“豁,小七对,你们呢?”
……
骨牌声响,钱银哗啦,如此一个时辰下来,饶是月银最多的安嫔都承受不住了。
最后起身时,人都是飘忽的。
冬月不情不愿地把人迎进来,送出去时却是乐呵呵的,笑得脸都快僵了,最后还得手动搓回来。
南蓁靠在椅背上,看着三人忙不迭地往外走,轻笑出声。
总得让她们心痛一番才行,不然今日来三个,明日来三个,当她这儿是茶馆啊?
南蓁随手将骰子扔到一堆骨牌中央,把赢下的钱给了冬月,起身,头也不回地往房间里走,“我有些累,晚上不吃饭了。”
天色将黑未黑,虫鸣就已经起了声,天气转凉,相较前段时间,草丛中少了些聒噪。
南蓁躺在床上,抬手稍微遮了遮烛光,想着石头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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