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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怎么又痛了?我给你倒杯水。”姚子矜扶着殷紫萍回到宫女所。
她走到桌边倒水,这时,殷紫萍轻手轻脚关了门,转过头,目光阴冷地盯着子衿的背影。
姚子矜边倒水,边轻声责备:“身子不舒服,为什么还要逞强,典膳之位,对你真的这样重要吗?”
“重要,非常重要。”殷紫萍一步步走近了她。
话音甫落,她已一脚踢在姚子矜的膝弯,姚子矜猝不及防跌跪在地。
她利落地从袖中绳索狠狠勒住姚子矜的脖子,眼眶里有泪水,声音却透着股狠戾:“我只有这一个机会,不要怪我,我不想杀你,我真的不想!”
姚子矜手中茶杯当机立断狠狠一敲,碎片向上一划,殷紫萍惊呼一声,捂住了手上淋漓的伤口。
姚子矜趁机挣脱殷紫萍的禁锢,她猛地转身,手中的碎瓷片对准了殷紫萍。
“我对你那么好,就为了典膳之位,你竟然要杀我?”
许是手上伤口太疼,殷紫萍鬓间青筋凸起,连带着一张白净小脸也狰狞起来。
“对,我就是这种残忍自私的女人。你不该对一条毒蛇这么好的,这都要怪你自己,为什么这么善良,为什么这么愚蠢!你不该同我争,任何人都不能挡我的路!”
她从头上拔下簪,狠狠向姚子矜刺过来。
谁知子矜早有防备,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推,殷紫萍摔倒在地,兀自不甘心地想爬起来,子衿已经攥住了她的手。
她垂眼,迎上殷紫萍慌张恐惧的目光,冷笑:“你先前装病,请我帮忙为郭侧妃送膳,你猜我为什么没有送去栗糕?”
“原来你早已疑心我了。”殷紫萍眼底划过一丝悲凉。
子衿眉心皱起,冷眼睨着殷紫萍。
“善良不能没有底线,更不能养虎为患。你千不该万不该,将真心待你好的人当成傻子。”
殷紫萍语塞:“你!”
突然,门被敲响了,殷紫萍一惊,她哀求地望着姚子矜,一个劲儿地摇头,示意她不要开门。
姚子矜不理她,转身,敛好情绪,自去打开了房门,苏月华站在门外。
苏月华低声道:“有人要见你。”
望着子衿微红的眼眶,苏月华心中虽疑惑,却没多问。
而屋内,殷紫萍面色惨白如纸,她绝望地匍匐在地上,这一瞬间如同死去了一般。
尚食局庭院。阿虎拎着妇人丢在姚子矜面前:“看清楚,是她吗?”
妇人似乎想凑近了去看,姚子矜平静回视。
妇人欲言又止:“是……这、这也有十年不见,样子倒是像的。”
子衿勾唇,黯然而轻嘲一笑:“十年不见都能认出来,赏金的魅力的确很大。”
廖宫正想了想,也觉得子衿这话在理,于是为难地看向游一帆:“游大人,您看这——”
游一帆审视地望着姚子矜,子衿对着他从容一笑。
“大人,人来了。”阿豹匆匆上前,吩咐手下,“带上来。”
话落,便有锦衣卫押着一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进来。
阿豹冷脸看向那中年女子:“燕娘,你看清楚了,当年从你家逃跑的那个女孩儿,是她吧!”
子衿瞬间皱起眉头,院内众人都非常紧张。
燕娘仔仔细细地看姚子矜的脸,正色:“回大人,眉眼有三分相似。”
众人都愣住。
阿虎冷声提醒:“你再仔细看清楚!”
燕娘气质谈吐都很文雅,她默了默,这才娓娓道来:“大人,那女孩儿八岁到我家中,我手把手教她弹琴唱曲,可她天生愚笨,又性情乖张,怎么都教不好。我便另花钱买了人来,只教她做些杂事,结果一时没看住,竟是跑了,找遍码头街巷,就是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