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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柳楼往日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与翠柳楼一街之隔的这条巷子,却只是寻常百姓,不曾有高门大户之家。
尽管不是繁华之地,申时初刻,街头巷尾总不乏老人枯坐,小孩扎堆,闲汉三五成群胡吹,直至各家饭熟喊人。
察觉到气氛诡异的申式南,向后纵身一跃,跳到墙脚边一个长凳磨刀石上,口中大呼小叫:“谁家媳妇喝多了,醉倒在路边?快来领回去啊!哎呀,别扯我啊!你衣服穿好,穿好……”
他突然喊这么一嗓子,顿时把扑空的女子给整不会了。她立身抬头,一脸愕然看向他:不应该是我喊非礼吗?怎的你一男的倒先喊上了?
就在女子疑惑不解时,四下里各家各户的菜刀切剁声,铁勺剐锅声,小孩哭闹声,棚槽驴叫声,齐齐停下,就连婴儿都停下吮吸动作,侧耳静听。
然后是各种脚步声,凳子撞翻声,铁锅盖掉地声,陶罐瓷碗碎地声,男女老少争先夺后拉开房门冲到巷子里,一个个引颈张望。
女子中有的左手提着火钳,有的右手握着葱菜,男子中有的右手拎斧头,有的双手紧抱劈了一半的柴火。
别人的媳妇?还是醉倒在路边的别人的媳妇,衣服没穿好的别人的媳妇,对其他男子拉拉扯扯的别人的媳妇?
即便是单拎出一个话头,都能将十里八乡的百姓吸引来观看,何况一下子齐全的!
回过神来的女子,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只得低下头,以遮面,双手在脸前挥舞,一边乱抓乱挠,一边冲向巷口的人群。
围观人群不敢硬接,只能让出一条道。等女子走出巷口拐角三五个瞬息,有大胆的男子才想起跟上去,扶着墙拐角伸头看一看。
这一看不打紧,长长的街上女子早不见了踪影,地上却多了一只绣花鞋。
“咦!人呢?”男子话音刚落,巷子里的众人齐刷刷涌到巷口,一个个伸头张望,议论纷纷。
最先出巷口的男子上前捡起地上的绣花鞋,刚看了没几眼,绣花鞋就被一个腰圆膀粗的妇女一手打落:“你这贼汉子,魂丢了是不?”
众人哄笑声中,男子被女子扯了耳根拽回家。等众人回过神来,原先高高站在长凳磨刀石上的后生已经不见了。
可惜他以袖遮面,众人不曾看清他是哪家后生,只能从声音判断出他年纪不大。
见再没热闹可看,众人纷纷各回各家。
趁乱溜走并一口气跑出二里路的申式南,自然不知晓那女子留下一只绣花鞋后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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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女子单脚穿鞋,气冲冲回到藏身的洞穴,石床对面的帷幔后面有个声音传来:“地涌夫人,这下你总信我了吧?早与你说,你这招对我不灵,对他也不灵。”
“你能不能别老这样叫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女子怒声反问。
原来这女子正是金鼻白毛老鼠精,曾自号半截观音,后被如来饶过一命,自称地涌夫人。
“呵,我想做什么,不是一来就与你说过了么?”那声音也不恼,依旧云淡风轻:“你为了向佛祖表明心迹而自称的地涌夫人,自己却又不喜,你们女人真是难懂。”
地涌夫人收起怒意,换上笑脸,媚声道:“女人能有什么难懂的?你既已进到我这陷空山无底洞,反正都已经破戒了,不如就尝尝交欢滋味……”
话未说完,地涌夫人便被幔后之人施法定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眼珠可转动,眼皮可开合。
半晌过后,幔后之人才缓缓问道:“你从何处知晓的?”
地涌夫人闭上眼睛,不搭理他。见状,幔后之人手指一点,解除对她的定身之法,口中轻念:“夙世前缘系赤绳,鱼水相和两意浓。不料鸳鸯今拆散,何期鸾凤又西东!蓝桥水涨难成事,佛庙烟沉嘉会空……”
地涌夫人惊得连连后退,跌坐石床,双眼失神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这几句话,是她当初对唐长老所言,而今唐长老已得旃檀功德佛正果,何以此人竟会知晓?
幔后之人却不再言语。
数息之后,地涌夫人气息平稳,她捋捋鬓角丝,道:“自打你第一次到这洞府,我便嗅出你身上有香花宝烛的馥郁,与一千一百年前我吃过的一样,定然不是十洲三岛所产,也非天庭之物。”
幔后之人释然,伸手入怀,掏出一物,若有所思,道:“是了,你当年偷吃灵山香花宝烛,自然识得这味儿。你归了天庭,以你修为能活至今,想来天庭的灵芝仙草你没少吃,是以猜出了我的身份。”
幔后之人说完,闭眼做捻动佛珠之姿,好一会儿才睁眼道:“好一个‘积水养鱼终不钓,深山养鹿望长生’!若我所料不差,你这次下界为妖,两边都有指令,是也不是?”
“你既已知晓,何必多问?”地涌夫人冷声道。
“唉……女人就是见识短浅!当今局势已非取经大业之时可比。你以为事了之后,你还回得去天庭吗?再者说,今日你也见到了,你以为此事那么容易了结吗?”幔后之人语气似责怪,又似自伤自恋。
“如此说来,你也是一枚棋子?你我二人目标一致?”地涌夫人讶然相问。
“是……但也不尽然是。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你不觉得,今日之天庭,包括灵山,已岌岌可危了么?危局之下,只怕不是你还有多少花鞋可遗落遁走的问题,而是自家性命问题,什么时候魂飞魄散,什么时候灰飞烟灭,仙佛两道之人各自心知肚明。”幔后之人道。
“这可如何是好……”听罢,地涌夫人喃喃自语,显然她早已意识到问题到底有多严峻。
突然间,她抬头看向布幔,问:“我施法让那附近之人悉数回屋,待我喊叫再出来拿奸拿双。那小贼不过凡人一个,为何能破我法术?”
“他身怀准圣法宝,你不过千年道行,如何与之相抗?”幔后之人冷笑道。
“准圣法宝?准圣法宝如何会到一个凡人身上?”地涌夫人再次问道,却未得到回应。
“呵……又是天机不可泄露这一套。”地涌夫人凄然一笑,恨恨道:“那小贼十分惫懒!我本以为能治他一个绞刑,再不济也革去他的功名,哪料他竟反诬于我。”
“凡豪势之人,强夺良家妻女,奸占为妻妾者,绞……你还没蠢到家,知道用《大明律》对付他。要是你上去就对他施法,恐怕只有野狗为你收尸了。”幔后之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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