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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之后,天气愈寒冷,相比较往年的这个时候,南方的树木大多绿意不减,秋高气爽,最适合结伴郊游。时辰稍晚,孩子们围坐于露天空地,啃上鲜甜的瓜果,听阅历丰富的老人讲述奇闻异事、洛朝之外的风土人情。
然而今年,气候刚刚踏入秋季,东海省温度已经降到恐怖的十五度,而江南以北的地区,部分甚至已经低于五度,人们纷纷从衣柜中寻出往年的厚衣物,可依旧抵挡不住凛冽的寒风,街道上的行人愈来愈少。一时间,棉衣、棉被呈现“洛阳纸贵”的局面,布庄每日货架上出售的棉织品,遭受哄抢,市场供不应求。
永嘉县,施家,施顺义书房。
“图纸我已经转交给四个管事,让他们明日动身。”施顺义将目光从账本上移开,这几个月来,单单与朝廷的泡面生意,就已收入三万余两白银,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长,原本是工厂的账目,施哲非得拿来请祖爷爷过目,炫耀的含义不言而喻。
“都是小钱儿,现在主要是把施府的内奸揪出来,不然我老是觉得有人要害我。”施哲满不在乎地说道,细盐、蒸馏酒等生意还未开始呢,后续整个全国连锁店,到时候可不止三万白银这么少,垄断果然是最挣钱的手段。
施顺义一脸无奈,摇头笑了笑,心中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落伍了,这世道挣了三万两白银,都成了小钱?
“你放心,此次派去监视管家和护卫的人,都是从各地武行花重金聘请的武夫,他们与其他商行毫无瓜葛。耐心等待一段时间,若是李洱未曾传出消息,那护卫队中的内奸,必然要承担此事。我倒想看看,他们身后是哪一家商行,手段如此险恶。但是,哲儿,你如此肯定李洱是那背叛之人?”
“我不确定,但是直觉告诉我,他就是。若是误会了李洱,事后我亲自去给他道歉就是了,可若他真是内奸,早些拔除,对施家、对工厂来说,是一大幸事。”施哲晃了晃脑袋,回道。
这是一个阳谋,轧棉机的事迫在眉睫,尤其最近的市场迫切地需求棉制产品,购买者极多,一旦施家大规模投入轧棉机,低成本,高产出,低廉的价格将瞬间霸占整个市场的份额,其他商行,只能望尘莫及。
与此同时,两人谈论的主角——李洱正在房间内徘徊,面露愁容,思考如何将消息传出。轧棉机的结构图纸大致记得清楚,已经重新绘在纸上,若有差别,自会由工匠帮忙修补。可当下的他只要一出施府,就会遭人监视,哪儿都去不得,明日就要动身前往县外,今夜必须将图纸向外传递,赶在施家之前,制作出轧棉机,抢占市场。
研墨提笔,李洱迅写下一封言简意赅的密信,连同图纸,塞入信封,将信封压于包裹之下,盖上一些厚衣物,熟练地系紧布带,向外走去。
施府门口,李洱正欲跨门而出,遭遇守门护卫询问:“李管家是要出门吗?”
李洱停下脚步,微笑回道:“回趟家,这不最近几日天气严寒,方才记起家中衣物储存不多,带些厚衣物回去。”
“老爷吩咐过,李管事明日便要动身离府,这些小事就交由下人来做,我们替李管事送回府内。”
“不,不能耽误你们的职责,这样吧,府上仆人都已安排事务,我找两个护卫替我送回去,你们继续守卫施府安全即可。”李洱瞬间警觉,保持冷静,面带微笑,回道。
“也好,李管事自行安排即可。”
回了府内,李洱将挑选的两名护卫召到房中,紧闭房门,再三确认外面无人监听后,面露严肃,轻声说道。
“原本不想动用你们,但是我已经被施顺义盯上,现在无法脱身,你们立刻带上这包裹,前往我家府邸,到了府邸内,将信封取出,从后门出去,前往景悦楼,交于掌柜,记住,必须亲手交于掌柜。事成后尽快返回,我的家人会为你们作掩护,路上注意观察四周,一旦觉有人监视,立刻将信封销毁,任务取消,赶去其他酒楼,混淆视听。此回传递的消息十分重要,你们二人务必谨慎。”
李洱内心并不想暴露这两枚自己耗费数年才培养的暗子,即便无法传出轧棉机的图纸,也要想方设法地保二人周全,直觉告诉他,施家只要有施哲的存在,日后必会出现更多惊人的东西,带领施家步步高升。因而哪怕遭受怀疑,尚未被戳穿之前,他便会一直留在施家,伺机而动。
护卫郑重地接过包袱,出门而去,赶往李洱的府邸,假装与府上家眷寒暄几句,在其指引下,从后门而出,径直赶往景悦楼,一路上很安静,并未察觉任何异常,将信封转交于冯掌柜后,立刻原路返回李洱府邸,而后前往另一家酒楼,吃些酒水,待了近半个时辰,才慢慢悠悠地回到施府。刚进入施府,还未回禀李洱,便被门口的护卫叫住,言明护卫长正召集所有人开会,立刻前往,二人只好忍下心中之事,赶往府内训练场地。
片刻后,两柄寒光奕奕的阔刀架于二人肩膀,眼前正是怒目圆睁的黄滨……
翌日,施府,韩顺义书房。
“老爷,两人已经交代所有的事。五年前二人刚入护卫队,经受不住李洱的钱财诱惑,替他办事,但是从未知晓李洱身后是何人。这次二人受李洱之命,将一封信送到景悦楼,交于冯掌柜,其他一概不知。”黄滨情绪有些低落,这二人是他某次执行护送任务时,从省外带回,刚遇见二人时,他们还做着小偷小摸的事,皆是从小流浪,无亲无故,黄滨心生怜悯,便将二人带回施府,提供衣食吃住,亲自训练,教授武艺,希望他们能够成为施府的守卫,事实上,他们做到了,只是,因为钱财而背叛了施家。
“你无需自责,人心之事,最难揣测。自古财帛动人心,人之常情,府内当下只查到这二人的背叛,仍是可以接受。”施顺义安慰道,昨日护卫队内,只有这二人出府办事,其他管事皆是毫无异常,并未传来坏消息。
“李洱的信传出去了吗?”一旁的施哲问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一半。
“他们亲手将信封递给景悦楼的冯掌柜。我们的人在监视景悦楼,可每日进出之人甚多,无法一一跟随追查。”黄滨面露难色,泄气道。
“没事儿,我本来就是打算让他将消息传出,虽然无法知道李洱身后是何人,给个小教训就足够了。其实范围很小,除非能够跨省联系,那么永嘉县内只有那几家规模较大的商行才能做出如此行径。”
“所以你派人盯着那些商行的工匠,就是等待李洱将轧棉机的消息传出去,如果哪家商行忽然召集工匠做事,那么其嫌疑最大?”施顺义瞬间明白施哲后续的计划,永嘉县大部分的木匠、铁匠已被施哲的工厂所招聘,剩下的一部分,基本上为其他商行做工,他们签订过协议,无法跳槽。
“是,谁掌握轧棉机,基本上就是掌握洛朝接下来整个冬季的棉料市场,如果幕后之人真是商行,他们不会放弃这个机会,必将抢先在我们之前,造出轧棉机,争夺市场。所以,府上工匠必有大举动。然而这不是直接证据,只能让我们知道敌人是谁,加强防范。”施哲的小脸写满严肃,等幕后之人浮出水面,那才是真正的反击时刻。
不出所料,几日后,钟家商行匆忙召集工匠,据说是府内一处房梁出现裂纹,需要立即重新加固,屋内物品连夜搬离,房间四周的仆人被遣散,只听见日夜敲打铁块和削木头的声响。
与此同时,衙门口贴出告示,施家工厂纵火案,由几个小商行的主事所谋划,收买山里的贼寇,意图破坏朝廷赈灾粮食的生产,已押解大牢,择日问斩。永嘉县县令韩令全治理不周,罚俸半年,留待察看,若如后县中再有此类事件生,革除官职,贬为庶民。
此事,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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