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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郊外,不知谁家的信鸽正忙着传递消息,这时一抹棕色身影自它身后追来,只听到鸽子几声凄厉的鸣叫,随后便被锋利的爪牙撕开,啄食。
雀鹰吃饱后,啄了啄自己的羽毛,随后展翅飞往一小院。
院中巡视的大汉一早便现了它的踪迹,仰头吹了声哨子,那雀鹰便盘旋下来,停在他的肩膀上。
大汉用食指揉了揉雀鹰的脑袋,从它腿上取下信函,对院中其他人道,“领传信。”
其他人闻之,纷纷聚来。
信的内容令几人面色微僵,其中一人看了眼屋内方向,皱眉道,“他毕竟是王妃的孩子,而且身子也不如世子那般硬朗,万一。。。。。。”
另一人打断了他,“王爷虽对王妃情深义重,可这月不言毕竟是王妃与他人所出,王爷当年能将人送离残月,可见并不在意他的生死。”
手持信件那位大汉皱着眉头,“领说,把信件给月不言看,说他定然会同意的。”
几人寻了一些器具,随后敲了敲大开的房门。
屋内那人依然坐在窗边练字,循声他放下笔,有些疑惑地看向几人。
吴越不在时,这些人待他还算客气,除了吃饭时间鲜少打扰。
当他看清来人手中端着的各种刑具时,脸色煞白,他起身后退一步,身子抵在墙上,方找到一丝安全感。
他防备地盯着来人,声音颤抖道:“你们想做什么!”
大汉将器具放置到桌子上,上前将信件递给了月不言。
他纤细的手指颤巍巍接过,当看完上面的内容后,他苦笑两声,闭上了眼。
再睁开时,眸中写满决绝,他走到床边,抬手便开始解自己的衣衫,待衣衫散尽,他趴在床上,声音轻颤道:“动手吧。”
几位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拿起一柄刀具,看了眼信件中夹着的那张人体图,随后对着床上之人的脊背处剜下。
月不言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抬起手臂,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要能让他回去,这点伤不算什么!
为了做出与图上相似的伤疤,所以需要用到不同的刀具,冰冷的器具开始在他后背上肆虐,钻心的疼痛散布全身,月不言的背上接连出现与图上相同的伤口,从背部到大腿。
他好可悲啊,明明就是他自己的身份,如今却要“成为”那个冒充自己的人。
他是不是该感谢他那位弟弟,至少不是一整背的伤疤。。。。。。
他要挺住,他一定要重新回去,只有回去了,属于他的情也好,人也好,才有机会拿回来。。。。。。
“人晕了。”
“继续!”
*
“你怎么了?”
秦渡回眸看了眼方才还叽叽喳喳的人,怎么突然没了动静。
沈言皱眉坐在软垫上,他也说不上来,就是突然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他摇了摇头,许是昨夜想吴越之事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