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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眉头渐渐舒展开,“幸亏有你在本宫身边,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务必要把办好,不得出一点差错。”
“是,公主放心,老奴定给您办的妥妥当当的。”
“行吧,”永宁站起身,舒展舒展了胳膊,“去安排一辆马车,也不知道皇兄召本宫进宫有何事?”
门被推开,永宁和孙嬷嬷离开了宁园。
屋脊之上,白濯看着她俩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主子特意将他安排到相府,暗中保护解忧,并注意永宁的一举一动。
“这两老妖婆又在做什么害人的心思呢?”白濯吐槽道,“不行,我得回去禀报主子一声。”
话音一落,黑色身影一闪,就消失在了屋脊之上。
。。。。。。。
璟王王府。
“哟,”萧风在院子练拳,看到白濯,“稀客啊,主子不是派你去保护解姑娘,你怎么来了?难道是解姑娘出事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不是解姑娘,但也和解姑娘差不多,”白濯问道,“主子人呢?”
萧风颔道,“书房呢,也不知道主子怎么了,这些天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貌似心情不太好,你小心点。”
“叩叩。”
白濯想起萧风的“劝告”,一时有些紧张地搓了搓手,清了清嗓,“主子,我是白濯,有情况向您禀报。”
“进来。”
白濯深呼了一口气,推门而入。
“阿忧怎么了?”
白濯观察了谢云祁一下,看起来和和善善的,也没有心情不好啊,除了书桌之上摆放着一大堆的书籍看起来有些头疼,其他也没什么异常啊,这小子就会骗他。
“不是解姑娘,”白濯如实说道,“是解姑娘的母亲。”
“?”
“永宁和她那老嬷嬷似乎在想法子害江夫人,”白濯说道,“奈何她们声音耳语,属下没听清反正就是她们好像打算对江夫人和她腹中的胎儿做些什么。不过,解姑娘她似乎也知道点什么,这些日子解姑娘一直把关江夫人的吃穿用度。”
“嗯,我知道了。”
“?”白濯一愣,主子的反应未免有些太平淡了吧,现在难道不是他出手阻止,在解姑娘面前获取好感的大好时机吗?
谢云祁抬眸,“还有想说的?”
“不敢,”白濯低下了头,问道,“主子,那属下需要做些什么吗?”
“我还是那句话,保护好阿忧,她做事你善后,”谢云祁吐槽道,“在阿忧面前,你能用得上的也就只有那一身蛮力与武力了。”
心碎了一地的白濯委屈巴巴,主子这是变相骂他蠢吗?
谢云祁幽幽看了他一眼,“当然,看好永宁,要是阿忧和江夫人少了一根汗毛,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属下定当保护好解姑娘和江夫人,定不给坏人可乘之机!”
“行了,下去吧。”
谢云祁继续分析着信纸上的药名。
时间不等人,以前他到巴不得时间过的快些,早点结束掉他这肮脏可耻的生命,如今遇到阿忧,他开始祈祷上神让时间走的慢些,给他些时间破解诅咒之法,让他有更长的时间去等待他阿忧的回应。
“呵呵,”谢云祁一声浅笑,喃喃道,“阿忧,怎么办我有些想你了。”
远在百里之外正在看书的解忧,“阿嚏!”
“小姐怎么突然打喷嚏了,可是夜里着凉受寒了?”
“没事,”解忧揉了揉鼻子,“鼻子有些痒了,不碍事,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