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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她还是不问了吧。

  她继续打字：&1dquo;其实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表白，他表达的方式实在太古怪了。”

  那边沉默了一阵。

  糖哥哥：&1dquo;是么？怎么古怪了？”

  染：&1dquo;我觉得他根本不在乎我喜不喜欢他。”

  糖哥哥：&1dquo;&he11ip;&he11ip;怎么会呢？”

  染：&1dquo;他不仅不问我是不是也喜欢他，而且还堵住我的嘴，连话都不许我说。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很不正常？”

  那边又半天没有回话，卫染怀疑他也是被这种奇葩的操作给惊到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终于糖哥哥过来一条信息。

  &1dquo;也许他是害怕被你拒绝吧。”

  染：&1dquo;他才不怕呢。他说了，就算我拒绝他，他也不放过我。”

  糖哥哥：&1dquo;&he11ip;&he11ip;”

  糖哥哥：&1dquo;他真是这么说的？”

  染：&1dquo;差不多吧。”

  反正核心意思就是这样的。

  糖哥哥：&1dquo;那你生气了？”

  卫染微怔了下，她这时才现，就算沈砚对她这么蛮不讲理，她也并没怎么生气，可是难道她不应该生气吗？

  如果连这都不生气，是不是说明她自己也很不正常啊？

  她想了想，略带违心地打字：&1dquo;有一点。”

  她完之后自己看看觉得语气太轻了，明显就是没有真生气嘛，岂不是让人家一眼就看穿了？她为了找补一下，就又着重加了一句：&1dquo;反正我不想理他了。”

  卫染暗暗点头，嗯，这样看起来就比较真实了。

  她出去第二句话之后，过了好几分钟，对面都没有动静，连&1dquo;正在输入”的提示都没有。

  也许他是刚好有事离开了？

  卫染这样想着也没太在意，就把手机放到一边，过去拉开书包，想给自己找点正事做。

  正在这时，林乔的视频通话打了过来。

  卫染忙接了起来。

  林乔已经年过三十，但她气色很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年轻。镜头里她黑简单地挽起，化了一点淡妆，别具一种温柔的知性美。

  自从林乔出国之后，她们就常常视频通话，但每次还是都有好多话要说。

  当然，卫染的习惯是只会挑好的事情对婶婶说。

  林乔问了她寒假的安排，又和她说了一些最近在e国的见闻。过了一会儿，她从镜头里审视着卫染，慢慢问：&1dquo;染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卫染一怔，连忙摇头：&1dquo;没出什么事啊。”

  &1dquo;那你为什么一直心事重重的？”她了解卫染，知道这孩子害怕让她担心，向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平常没有大事她也不会太戳破她，不过卫染今天的状态看上去太不对劲，她就不能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