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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褚玉下意识解释,心里猜测着是谁把这件事曝光的,这个时间点未免太巧合……
戚鸣野拿起照片甩在褚玉脸上,“都这样了你还有脸说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抱得难舍难分,都快合二为一山无棱天地合了吧,褚玉,我怎么不知道你跟女的也行呢?”
“鸣野!好好说,不许动手!”戚母不赞同的喝止,甩照片的举动太不尊重人了,要是真的有隐情,那多伤褚玉的心,“不行,这件事一定要查清楚。琳琳,打电话给你大哥,让他把这女的找出来,大家当面讲清楚!”
褚玉侧过脸往墙边站着的戚琳琳处看去,她正咬着唇,一手紧紧抓着另一手的手腕,极力压住不让自己颤抖,无声向褚玉求救。
她不敢,她才二十岁,她没办法面对那些错误。
这无疑是最糟糕的状况,褚玉必须做出抉择,保全戚琳琳,或是挣扎维系自己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能,让我跟戚鸣野单独谈谈吗?不会很久,谈完……我就告诉大家真相。”
二楼书房,半开的窗帘投进光线,戚鸣野眉眼的冷意凛然,就那么居高临下瞧着褚玉。
“你一定要离?”
似是没料到褚玉开口就是这一句,戚鸣野愣了愣没有正面回答,“两码事,你先把那女的事解释清楚!”
褚玉执着的要个答案,“戚鸣野,我问的是,你是不是确定要离?”
“是!你满意了?现在告诉我那女的到底是谁!你和她做了什么!”
刀终于落下,奇异的有种释然。不同于戚鸣野的暴怒,褚玉安静靠着墙,那些在心里想好的措辞辩解,说自己有苦衷的话都不必说了。
手机叮咚响了下,褚玉抬手点开信息,还纳闷这年头竟然还有人彩信,点开大图后,他的从容便消失了。
十指相扣的手上戴着的那对戒指他很熟悉,骨节匀称的那只手属于戚鸣野,拍照的人怕他认不出来,特意带上了背景的车,更贴心的尽量把车牌号拍的清晰可见。
挚爱,店里主打系列其中的一对,售出时他也在场,持有那对戒指的人不言而喻。
[般配吗]
对方只用了三个字,宣告他的一败涂地,他想抓住的原来一直是镜中花水中月,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属于他。
一瞬间褚玉什么都明白了,戚鸣野为什么会在夜色脾气,为什么为了顾延的对象质问他。
这群人,拿他当个傻子耍。
“褚玉,我在跟你说——”
戚鸣野未完的话被一个耳光打断,他不敢置信瞪着褚玉,“做错事的是你,还有胆子动手?”
“戚鸣野,我记得你说过糟践人是我们的兴,这句话今天还你。”褚玉收回麻的手,眸心空无一物,“论糟践人谁比得过你,你把人心当什么了,不喜欢就可以随便对待?因为不喜欢,所以要离开也能很决绝?”
“我是有心理疾病,但我不是脑子有病,你但凡肯说一句人话,我不会对你,对你死缠烂打。”褚玉掐紧手心压住喉间翻涌的酸意,太软弱他会看不起自己。
戚鸣野听得云里雾里,连挨打的事都顾不上计较,“你说的都哪跟哪,我在问你那个女人的事,别想绕圈子转移话题。”
“你跟尤诺在一起多久了。”
平静的一句话,把室内的空气抽走大半,气氛窒息。
戚鸣野瞳孔怒张,他从没打算让褚玉知道这件事,他想要的是平和,不掺杂质的结束这段被强迫而成的错误关系,那样……以后见面还能互相问候一声。
“你瞎说什么,他是……”
“是顾延的人?到这份上你还想着骗我,戚鸣野,你嘴里就不能有一句真话吗?”
褚玉以牙还牙,把手机递给戚鸣野看,“你是不是还想说这手是顾延的,车也是你借给顾延的?”
戚鸣野一眼认出那个号码,明目张胆的根本不想隐藏,他有股想把人掐死的冲动,最后只能强忍下来。
沉默良久,他说,“这件事我们扯平了。”
褚玉莫名问了句,“有烟吗?”
戚鸣野想说你又不会抽,但看了眼褚玉的眼还是从口袋摸出烟盒抽出一根替他点上。
褚玉站累了走到旁边的沙坐下,戚鸣野跟了过来,盯着一个不会抽烟的人烟头上急燃烧的亮光,很快变成一段灰烬。
“说扯平不严谨,怎么看都是你的问题严重。我可以找个朋友帮忙来跟家里人解释,说得通。”褚玉把烟摁灭,嘴巴除了苦没有别的味道,“至于你们,戒指都戴上了,说不清的吧。”
听着褚玉明显要包庇那女人的说法,戚鸣野的怒火再次被挑起,“你哪来的朋友?所以你不否认和那个女的做了见不得光的事,是吗?”
褚玉不清楚是因为烟草的原因还是单纯缺觉睡眠不足,熬到现在连说话都觉得疲惫,他抬头望向逆光而立的男人,曾经用来劝人的话到头来更适用于自己。
戚鸣野这个人,他守得住一时,守不住一世。
“我希望你搞清楚,现在情况对你更不利,我只是告诉你我有办法搞定我的问题,但你的不能。”
“所以你的意思是,不离?”
“鸣野。”褚玉心想,大概以后都不会这样心平气和的叫这个名字了,“财产分配按你之前说的我没有意见,你是过错方,但眼下让你净身出户显然不现实。你的事我可以不说破,相对你也要帮我把照片的事遮掩过去,确保让家里人信服,不会再旧事重提。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要求,我父母那边,你去开口并且道歉,就算被他们为难也不能翻脸,原因就说性格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