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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实在抱歉。”宫地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感情,朝小柴兄弟低了一下头,&1dquo;我们误会啦。你们可以走了。”

  &1dquo;是吗?”小柴兄弟俩提起箱子踱出了派出所,到了门口时,猛然回头看着宫地,兄弟俩嘴上依然挂着讥笑。

  一个小柴说:&1dquo;我们不会因为被当成了罪犯而告二位,请放心。一而再,再而三,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了。”

  &1dquo;虽然再不希望被您们盯梢了。可是胳膊扭不过大腿呀,这是我们从生活中得来的处世哲学哟。”另一个小柴说道。

  兄弟俩的身影刚一消失,宫地就大声骂起采:&1dquo;混蛋!竟敢这样放肆地耍弄我们。”

  &1dquo;奇怪!”铃木抱着胳膊嘟哝道,&1dquo;难道他俩来上野仅仅为了领这些没用的旧书吗?”

  &1dquo;说不定——”

  &1dquo;什么?”

  &1dquo;说不定他们这是策划好了的故意把我们引到这儿来。叫我们检查这些旧书哩。”

  &1dquo;噢,这是虚晃一抢,等我们失望之后他们再去取枪和钱。”

  &1dquo;他俩呢?”

  &1dquo;刚进剪票口。”

  &1dquo;再跟上去看看。”宫地说完,两名刑警飞也似地跑出派出所。

  第五阶段第2章

  来不及买车票了,他们出示身份证快步通过了剪票口。小柴兄弟正在月台上等候开往池袋、宿方面的电车。他们俩正津津有味地谈论着什么。

  宫地心想,来这儿时他俩在路上的紧张表现,仅仅是作戏,是诱饵。现在才真的是去取手枪和钱吧。然而,小柴兄弟在池袋下了车,径直出了剪票口。难道是回公寓?那样的话,宫地他们又失算了。小柴兄弟并未立即回公寓,而是走进了站前一家餐馆。宫地和铃木也进到里面,坐在较远的桌旁。猜测小柴兄弟可能是等谁把钱和手枪送来。表面上看却又不象。小柴兄弟看了看表,要了饭莱。

  的确已是午饭时间了。宫地和铃木也要了咖哩饭。小柴兄弟吃完饭,毫无起身之意,又要了咖啡,专注地看起餐馆里的彩色电视来了。

  &1dquo;象是在此消磨时间。”铃木耳语般地对宫地说,&1dquo;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可是,又看不出他们是在等人的迹象。如果是等人,应该注意看表,或者盯着门口才是呀。他们两个似乎完全沉浸在年的电视节目之中了。

  时间慢慢地流逝。小柴兄弟仍然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视节目。一直到了三点多钟,一个小柴忽然离开餐桌,走近柜台的电话机。

  宫地和铃木紧张起来。对方拨完号码,只三言两语就搁下了电话。这之后,小柴兄弟离开了餐桌。

  &1dquo;你盯住他们。”宫地轻轻地对铃木悦。他自已走到女收款员身旁,给她看过证件,&1dquo;知道刚才那个穿和服的人往哪儿打电话蚂?”

  矮个子的姑娘惊奇地望着宫地:&1dquo;不知道。没有注意看。”

  &1dquo;您听到他说了些什么吗?”

  &1dquo;对方讲了些什么我不知道,客人讲的话还记得。”

  &1dquo;告诉我好吗?”

  &1dquo;开始客人说&1squo;我是小柴,来了吗?’然后说了句&1squo;谢谢!’就这两句。”

  &1dquo;仅仅是&1squo;我是小柴,来了吗?’&1squo;谢谢!’这么两句?”

  &1dquo;嗯。”

  &1dquo;明白了。谢谢!”

  宫地说是明白了,此时他仍然和刚才一样,什么也不明白,突如其来地冒出一句,&1dquo;我是小柴,来了吗?”从这种语气上看,和小柴通话的人一定与小柴相当熟悉亲近。&1dquo;来了吗?”这句话到底指什么人?

  假使指人的话,是小柴兄弟的情侣?或者是其他什么人?只说了声&1dquo;谢谢!”便搁下电话离开了餐馆,从这一现象判断,可能是什么人已经来了。

  宫地走出餐馆,不见小柴兄弟和铃木的身影。不知他们去向何方。不过,宫地相信经验丰富的铃木这次不会再被甩掉。宫地为了预防万一,拔腿朝小柴兄弟的住处走去。

  刚走近公寓,胡同里传来了呼唤声:&1dquo;我在这儿!”这是铃木的声音。宫地歪着头靠近铃木:&1dquo;小柴兄弟回家啦?”

  &1dquo;嗯。”

  &1dquo;他们从餐馆出来之后,哪儿也没去?”

  &1dquo;哪儿也没去。”

  &1dquo;奇怪!”

  &1dquo;奇怪什么?”

  &1dquo;小柴在电话里问&1squo;我是小柴,来了吗?’因此——”宫地苦思冥想着,突然,他恍然大悟似的点起头来,&1dquo;电话的对方,说不定是公寓管理员呢。是的。&1squo;来了吗?’一定是指他们的女友。”

  &1dquo;您是说小柴兄弟把钱和手枪托付给了一个女人?”

  &1dquo;嗯。他们采用调虎离山计,把我们引到上野,这期间让女人安全地进入公寓。手法不赖嘛。只要他们之间交接东西时不被抓获,就什么也不怕呀。”

  &1dquo;还有一个女同谋?”

  &1dquo;无论怎样,先去见见管理员再说吧。”宫地说。

  他对自己的推断充满信心。小柴有女朋友,而且女人把手枪和钱带来公寓了。这么一想,在上野车站和在餐馆的情况就好解释了,无非是调虎离山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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