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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故事里我讲到,说书先生陈一嘴时运不济,学啥都只能学个半吊子,最后终于找了个火居道人学道法,道行高低先不说,还真把襄阳大户罗胖子给唬住了,最后帮他取了浑天毡,在罗胖子的“恭请”下入了罗府,做了狗头师爷,人唤陈师爷。
且说这陈师爷入了罗府,罗胖子早见过他的道行,对他是言听计从。不过这陈师爷也真是厉害,坐镇府中调兵遣将,先派人去汉口道上买了枪炮,再把北方逃难来的流民挑一些精壮,整编成队伍。
那人说,私组军队不是违法的吗?这话都哪跟哪,那个时代,有枪有炮就是法律,打几个土匪就是英雄。扯远了,在陈师爷的调度下,不出半年,一支精壮的队伍就拉了起来。又连打几个大仗,把城西的混混地痞收拾得服服帖帖,就连四围的胡子水贼都老实了,不敢造次。
一时间,襄阳城西百姓安居,四海清平,人人称道陈师爷,夸赞他是子牙再世,孔明复生。当时正值西洋打大仗,袁大头已经归西,黎元洪、张勋、段祺瑞轮番上阵,也不知哪个元赐令,给罗胖子授了个督军。
罗胖子转眼就变成了罗督军,控制了半个襄阳城。为啥是半个呢,因为城东还有曹大秃子,手底下有一支水军,控制着襄阳的水运。不过有了官家号令,腰板自然是更硬了,做啥事都显得有派头。把个罗胖子喜得是春风再现、桃花盛开,二话不说和陈师爷拜了把子。
罗胖子长了陈一嘴十多岁,却认了陈师爷做大哥,家中府中,俱听陈师爷的。黄金绸缎,山珍野货,只要是家里有的,一任陈师爷取用,家里没有的也想办法去买,恨不能把老婆送了陈师爷。
可好事不长,没几个月,官家又换了脑,给城东曹大秃子也授了督军。书里暗表,这曹大秃子原本是沔水的水贼出生,好勇斗狠,水性群,能在汉江里泡个三天三夜不露面,后来靠一身水里的本事家,打遍了襄阳城一十八个码头,真个是水中好汉,不是吃素的。
俗话说天无二日,这襄阳城一下子有了两个督军,自然会起矛盾。起初的时候,两家还相安无事,只是在暗地里做些小动作,杀只鸡,砸个小洋车,斗斗嘴什么的,出不了大事。
渐渐地,两家人互不服气,罗家人说曹家人是水贼,出生不正,曹家人说罗家人懦弱,一大家子听个外姓人的,还认了“儿皇帝”。
吵着吵着,两家就打了起来,就城中的鼓门楼上架起火炮,朝着对方射。当然也不是真打,这些炮要么是哑炮,要么就打不准。你道为啥,原来是两家的当家人都没有话,大头脑不话,下边的小弟再闹也成不了气候。
可这样打总也不是个事儿啊,百姓担惊受怕不说,官家也不会放任不管。闹到后来,地方脑出面,要给两家调停。可不调停还好,调停的时候,罗胖子和曹大秃子面对面吵了起来,一下子两家枪炮齐鸣,真个是打了起来。
这一打,又是大半年过去,罗胖子的兵多是北方逃难来的流民,身强体壮,曹大秃子的兵多是水贼出生,身形矫健,两家谁都讨不了好,谁都打不服谁。
可枪炮一响,黄金万两,曹大秃子控制着水运,有稳定的财源。罗胖子全靠祖上积蓄,祖制的产业多半都荒废了,长期下去怎么打得起呢?最后在陈师爷的建议下,两家还是和平谈判,谈判就定在了城南的天一楼。
说起天一楼,看过上篇故事的都知道,几年前陈一嘴曾在这里辅助大头和尚斩杀了一头白毛老鼠精。如今风云再会,陈一嘴从一介“贫道”变成了万人敬畏的师爷,自然是别有一番感慨。
会谈日一到,双方点齐了兵将,当然因为是会谈,不能带太多兵去,罗胖子就带了陈师爷,外带一十八名护卫,早早地到了天一楼等候,这叫先占为主。
侯了几个时辰,曹大秃子也到了,也是带一十八名护卫,身边还带了一个苗家打扮的女子,元宝耳,瓜子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别提有多带劲,一下子把个陈一嘴看呆了。
双方见面,自然是闲言少叙,开口就数落起对方的罪状,罗胖子指责曹大秃子截了水运,断了百姓生计,曹大秃子说罗胖子胡乱打炮,毁了民房民宅。到了后来,自然是啥话难听讲啥,双方的护卫也开始骂战,爷爷太爷爷祖太爷,祖宗十八代可倒了大霉,啥都没做白挨顿骂。
在场的只有陈一嘴和那个苗女没有话,毕竟他们是双方的阵眼。为啥叫阵眼,原来但凡是骂战,只要对方的核心人物还没有动怒,就不算输。陈一嘴心中计较,这女子看起来柔柔弱弱,其实是练家子。苗家传有蛊术,多半就是这个出生。
就在双方骂得兴起的时候,忽然间平地生雷,只听噼啪一声,吓得两边人一阵惊叫,紧接着就见天色暗了下来,天雷阵阵,就是不见火光。陈一嘴抬眼看去,却见天上一大片乌云,遮住了太阳向近处移动。
待走近了,两边人这才现,这哪里是乌云,分明是一大片老鸹,边飞还边传来“呱呱”的声音,万鸦齐震,可不就是一阵阵天雷。
两边的护卫大骇,却见曹大秃子队里走出一个水贼,拉了枪栓。陈一嘴正要阻止,却听“嘣”地一声,两只老鸹应声而落,落到不远处的江面上,溅起了一大片水花。
这下子可惹了大祸。陈一嘴暗叫不好,拉着罗胖子就要去楼下躲避。可身未动,就见一大片老鸹,乌泱泱扑面而来。为的两只大鸹,身长足有一米,双目神情逼视,一张铁嘴寒光森森,看得人头皮麻。
两边的护卫一阵慌乱,这时候也顾不得将令,胡乱开了几枪,又打死了几十只老鸹。可点点萤火怎能点亮大黑天,这下子更加激起了鸹群的凶性,愤怒的老鸹一闪即至,七八只老鸹合作,围攻一名军士。
有些军士来不及躲避,就被老鸹啄瞎了双眼,挠得是满皮皆伤。运气好的,连滚带爬跑下了楼,好在这天一楼知道今日有人要解决恩怨,早早得闭门谢客,只是苦了几个伙计,跟着一起遭殃。
一时间,“呱呱”声、叫骂声、求救声喊成一片,成片的乌鸦从天而降,七八只为一组,见人就啄。这时候谁也顾不得谁,冲出天一楼就四散奔逃,只恨爹娘少生了四条腿,也不管水泥旱地,见到路就是跑,跑得慢就被乌鸦围住,顷刻间丢掉性命。
再说陈一嘴毕竟老道,出门前占过一卜,是个小过卦。那位就问了,啥是小过卦,主何吉凶?原来这八八六十四卦中专有一卦震上艮下,应期小事小吉,大事大凶。本想着就是来谈判,就算谈不成也就是耍耍嘴皮子,落个口爽,不会真打起来,谁知吵着吵着,小事变成了大事。
说回陈一嘴,事先早有准备,见鸹群飞来,拉着罗胖子就往楼下跑。可既叫胖子,身材自然是胖大,实在跑不动,罗胖子就地一滚,咕噜噜滚下了楼,陈一嘴想笑,却又不敢笑,三步并作两步跑下了楼,拉着罗胖子就冲出天一楼逃命。
两个人跑了一阵,罗胖子跑得慢,眼看要被鸹群赶上,喊着陈师爷先跑,我今日多半难逃一死了,只求陈师爷看兄弟面上护我家人周全,话未毕却被一大群老鸹围上,转眼间没了身影。
陈一嘴见罗胖子身死,一时间恨意难平,好容易有个伯乐,把自己认了兄弟,就这样被老鸹分了身,食了肉。也不知哪儿来的底气,当场血气喷涌,一口咬破舌尖,鲜血喷向半空,手挥五禽扇,念动真火法诀。
顷刻间,大火漫天,淹没向无尽的鸹群。鸹群吃这一烧,声势缓了下来。谁知正烧得好时,却见那苗女踉踉跄跄,要冲出火光。陈一嘴心里慌乱,怕烧坏了人,赶紧收了火势,苗女趁这个当口,一个箭步冲了出来。
可就在这时,两只簸箩大的老鸹从天而降,爪子一收,将两人搭上了半空。陈一嘴一声惊叫,拼命挣扎,可越挣扎越紧,看着天一楼越缩越小,心知这老鸹是要把自己和那苗女搭上高空,落下去摔死。
一眨眼的时间,陈一嘴就看不清地面了,叹一声世道不公,可怜我满腹天机,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要殒命,只得闭目待死。
就在他完全绝望的时候,忽听一阵风声,只听“咻”得一声,抓住自己的大鸹却突然松开了爪子。陈一嘴心中大骇,原来是那苗女在半空中射出绳镖,一镖插中了老鸹的眼珠,老鸹吃痛,松开了爪子。
可这时候松开也不济事啊,摔下去还不得摔成肉泥?就在他左右无策的时候,那苗女伸手一抓,却从他怀中扯出一物,原来正是那浑天毡。浑天毡裹着两人,缓缓落到了地面。
到了地面,这浑天毡却化成了灰烬,原来是件一次性法器。不过捡回两条老命,也不算赔本。只是可惜了罗胖子和那曹大秃子,一方豪杰,竟成了老鸹的食物。
两人又在天一楼寻了一时,那苗女原来叫何三姑,湘西葫芦镇人,也是一方奇女,小时候家里遭劫,被土匪洗了村子,幸得一个大头和尚救了性命,传了些异术。后来听说大头和尚挂单在襄阳,赶来襄阳的时候大头和尚却已经走了,又得到曹大秃子礼遇,暂居在曹大秃子处。大头和尚当年离开的时候曾给她演示过浑天毡,故而在高空的时候能急中生变,救了两人性命。这正是,缘生缘灭本天定,造化轮回不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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