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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吻得猛烈,疯狂,且力度骤然大了,叶海蓝第一次有此遭遇,不知如何反应,怔怔地被他夺去了吻。
凤非离骤然反身,把她压在身下,地上樱花漫起,在他们周围不停地飘动,如梦如幻,他看着这张绝色的容颜,明明稚嫩的五官……
为何心中却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心悸和冲动……
想要她,狠狠地要她,想看她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画面,一想到这张小脸上的妖媚魅惑,他的血液都在叫嚣着……
要她!
“凤非离,你要干什么?”叶海蓝有些惧,他的眸漆黑不见底,布满了暗红的火,她虽小,却懂得那是什么含义。
他有恋童癖吗?叶海蓝风中凌乱了……
她这身子和小学生差不多,生得矮小玲珑,身材都还没育成熟,他为何这么看着她?
恋童癖?
萝莉控?
他一手压在她头侧,双眸深沉,这姿势从第三者的角度看,很是暧昧和迷乱,凤非离紧紧地盯着她的容颜,眸中有痴迷,也有懵懂……
骤然喟叹一声,挺拔的身子紧紧地压在她身上,头颅在她肩窝懊恼地摇动着,似是极烦恼,叶海蓝不敢动,怕一时触动他哪根筋不对了,突然禽兽了。
她可不要在这么豆芽菜的时候就被人生吞活剥。
此人肯定萝莉控,萝莉控啊,萝莉控,竟然对小孩子的她有欲望……太邪恶了。
“海蓝,你是妖精!”专门迷惑人心智的妖精。
靠他祖宗的,他竟然会对一个育不全的小菜芽儿产生欲望,他一定是被鬼上身了,不然是她太妖精了,专门迷惑人的神智。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会对她有这么强烈的占有欲,强烈到恨不得撕碎了她。
你丫才妖孽,她很正派的好不好。
“伟大的殿下,你很重耶,起来好不好?”一百来斤压在她几十斤的身子上,他以为自己是棉花吗?
凤非离拧着她的脸蛋,倒是真没往她身上压着了,起身,她也作势欲起,却被他压住,凤非离稍微调整一下姿势,让她靠在他怀里。
淡淡的香气萦绕满怀,她脸颊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凤非离垂眸,问,“海蓝,想听曲子么?”
她被这姿势弄得极不舒服,她不习惯和男子如此,且凤非离于她,很是陌生,但此男子素来霸道,她竟无法反抗。
虽是不舒服,但又不讨厌。
仿佛这怀抱本该属于她,已等她栖息等了千万年。
很奇怪的感觉。
“深更半夜吹曲子,小心勾搭孤魂野鬼。”叶海蓝没好气地说,真是一个神经病,大半夜的,谁听他吹曲啊。
“没事,孤魂野鬼来了,不管男女都会被我们迷倒。”凤非离妖孽一笑,让她安稳地躺在他怀里,他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支紫玉箫,吹奏起来……
少年静坐在地上,背靠一棵樱花树,树上樱花灿烂,树下粉红柔软,他一袭白衣,宛若天人,美好得不似凡尘男子,芝兰玉树,尊贵逼人,霸气而内敛,倨傲却不猖狂。她横躺在他怀中,五官精致绝美,神色如霜如雪,唇角却因音乐而浮起一丝温软的笑意。
此情此景,美得如一幅水墨画。
箫声清扬而起,荡漾在樱花间,不似寻常笛声的悲秋伤月,他的笛声美好而静远,仿佛天际最纯洁的云朵,能洗涤人的心灵,又似是一名守护了心爱之人千万年的情圣,无怨无悔,笛声深情,不悲伤,有暖暖的悸动,实属天籁,叶海蓝对音乐造诣不深也知,他才艺非凡。
只是这曲子,有少许熟悉之感,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酸涩的痛,隐隐约约的,不是很明显,叶海蓝微有错愕,她非矫情之人,这曲子怎会听得她想哭呢?
“这曲子真好听,叫什么名字?”
“流年。”
这么美的曲子,配得起这么美的名字,虽然她不太懂得音乐,叶海蓝仰头看着凤非离,据闻,他和叶海言青梅竹马,交情甚笃,她不在身边,他很思念吧,她问:“你在思念什么人么?”
“没有。”凤非离垂眸,轻笑,唇角掠过一抹阴鸷的嘲讽,思念什么人,倘若真有思念什么人,兴许,就不觉得这么空荡荡了。
叶海蓝耸耸肩膀,骤然直起身子,看月色缓缓道:“我要回去休息了,话说,凤非离,你这人好奇怪,你又不住魔法学院,你跑这儿做什么?”
“看你啊!”
“本姑娘要信你就跟你姓!”叶海蓝斜眼瞅他,完全不信他所言,凤非离来看她,纯属无稽之谈,骗那些花痴还说得过去。
凤非离似笑非笑地弯了唇角,“原来海蓝迫不及待想跟我姓了?不着急,再过一阵子,你就如愿了。”
她甜甜地露出微笑,那完美的面具又戴上,甜美的微笑中带着一分清冷,“来日方长,谁也不知下一刻生什么。殿下,晚安!”
叶海蓝说得风姿灼灼,还行了一个很标准的淑女礼,转身离去,背后传来阵阵欢悦的笑声,她心中却把凤非离家祖宗十八代都挨个问候了遍,哪儿生出来的妖孽。
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凤非离的笑,一点一滴地隐去了,双眸深沉,宛若夜色,男子一袭白衣,却染一身诡谲之气。
她刚走到花园,骤然一道白影扑过来,只站到她的肩膀上,阿宝戏谑道:“蓝蓝,原来你也可以很温柔啊,呜哇……我算开眼界了。”
踏月也笑道:“凤殿下是美男子,蓝蓝被他迷住合情合理合逻辑。”
叶海蓝大窘,她竟一点都没察觉到他们在附近,他们不是去逛圣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