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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笑:“若他不肯退婚,那我就亲自去洛阳找他,对他说我与你暗生情愫,求他成全。”
项辰用力点头:“好,若他真不肯退婚,我便陪你一起去洛阳。”
项辰小心翼翼的去握姝儿的手,这一次,她没有挣脱,项辰握起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放到自己唇边,视若珍宝般的亲了亲,姝儿羞涩一笑,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往前走。
远处廊亭里,赵睿看着那对携手离去的小儿女,心情大好:“真是天作之合,姝儿这般的才貌,也只有辰儿才配得上,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他们两人成亲,也算是了无遗憾了。”
林溪玉却没有丈夫的好心情,她环顾四周,确定没有人,才低声道:“王爷是忘了我们姑侄三人的身份了吗?萧儿长得像我兄长,即便跟着你出入战场也不宜被人察觉,可姝儿不同,她长得与我大嫂有七八分相像。”
赵睿自豪地道:“确实像,尤其是那双眼睛,长得实在漂亮,与你大嫂简直一模一样。”
林溪玉担忧地道:“我大嫂当年可是百美图之,容貌之美,世间难寻,当年她随我大哥和姚闵出使长安,不少人都见过她。若是姝儿与辰儿一起,日后出入宫廷,早晚会与康王碰面。若是姝儿的身份暴露,那萧儿的身份便也瞒不住了。”
赵睿不赞同地道:“夫人多虑了,当年林家满门被灭,我也是第二日赶到林府,检查尸体时,现姝儿的乳娘一息尚存,想尽办法的将她救活,方才得知他们兄妹二人被姚闵所救,如今乳娘已死,除了姚闵,再无人知道他们兄妹尚存人世。”
赵睿见林溪玉仍愁眉不展,宽慰道:“项荀如今老迈昏聩,又是二十多年前见过你大嫂,他未必记得大嫂长什么样了。”
见林溪玉仍不能释怀,赵睿扶着她,往暖阁走去:“夫人不是一直问我,为何不喜欢卢焕之吗?说实话,不论才学品貌他都十分出众,就是太过文弱,家中族老多是一些自视甚高又看不起我们这些武将的迂腐夫子,我们在,自然能护姝儿平安,但若有一天,浮戏山庄有什么危难,谁又能护她平安呢?”
林溪玉担忧道:“可辰儿如今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护姝儿平安。”
赵睿呵呵笑道:“他将来会怎么样,我也说不好,但辰儿武功高强啊,小小年纪心法已经练到第五层了,若真有那一日,他带着姝儿隐退江湖,做对神仙眷侣又有何不好呢?”
林溪玉白了赵睿一眼:“辰儿能这么快练到第五层,还不是你把自己半生的内力都传了给他。”
赵睿面露悲戚之色:“当初若非兰儿替我留在长安为质,她就不会同时被陛下和康王看中,若没有入宫,也许她现在也能如姝儿那般,嬉笑怒骂,行止随心,我爹这一辈子都忙着行军打仗,我娘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兰儿从小便与我最亲近,她惨死狱中,一直都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辰儿是她唯一的骨血,我自然是要护他周全的。”
林溪玉知丈夫最重情意,叹了口气,道:“罢了,他们兄妹二人是你从姚闵手中救出的,这么些年,你也真正做到视他们为己出,你若真想将姝儿许配给辰儿,那便听你的吧。”
回忆起当年的事,赵睿眼中隐现泪光:“当年我迫于父命和王家的恩情,娶了已然怀有身孕的王悦,你得知后,悲痛流产,且再不能生育,这是你心底的伤痛,又何尝不是我心中的伤痛,我知道你这一生都不会再原谅我,若不是为了保护他们兄妹,你不会嫁给我。”
林溪玉鼻头酸:“过去的事便不要再提了,你为了我也背负休妻另娶负心薄幸的骂名。”
赵睿将林溪玉搂入怀中,幽幽道:“当年我不顾娘亲反对将你们接入山庄,你悲痛父兄惨亡,又悲愤于楚国国灭,大病了一场,萧儿那年六岁已然懂事,亲眼看着家族被灭,受了很大的打击,来了山庄之后不言不语,只整日侍奉在你榻旁,姝儿那时一岁多,不适应浮戏山的气候,整日呕吐哭闹,我怕下人伺候的不尽心,便亲自将她养在身边,她长得玉雪可爱,又整日冲着我笑,别提多讨人喜欢了。”
赵睿在不知不觉间笑了:“也许起初我是为了你才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但慢慢的,我现自己喜欢陪着她玩,喜欢给她讲故事,喜欢让她揪我的胡子,和她在一起,我的心便会变得很柔软,她让我体会了做父亲的感觉,即便出门在外,我都会时常挂念她,想着她唤我爹爹,要我抱抱,还说将来长大了要给我造一个比浮戏山庄更大更好的院子。”
林溪玉想着姝儿从小性子就活泼,并且特别爱笑,各种各样的笑,巴结的笑,谄媚的笑,洋洋得意的笑,诡计得逞的笑,做错了事求饶讨好的笑,在她成长的岁月里,浮戏山庄充满了她的笑声。
想到女儿,林溪玉也笑了:“那丫头若是在朝为官,定是个蛇鼠两端的奸佞之臣。”
赵睿不赞成地道:“我家丫头那是聪慧灵动,不吃眼前亏,怎么能是奸佞呢。”
赵睿不赞成地道:“我家丫头那是聪慧灵动,不吃眼前亏,怎么能是奸佞呢。”
林溪玉佯瞪他:“就你整日里纵着她,惯得她现在不知天高地厚。”
赵睿叹道:“萧儿来山庄之后一直沉默寡言,为了隐藏身份,他不得不认我为父,可我知道在他心里只有林立才是他的父亲,他平日里只叫我父亲,从来不肯像姝儿那般唤我爹爹,我也从不勉强。”
林溪玉心里难过,眼眶也微微有些红:“这些年萧儿一直郁郁寡欢,对你也不怎么亲近,难为你还肯立他为嗣。”
赵睿见她这样,心中怜惜,柔声道:“我赵家三代单传,到我这边,也就绝嗣了,我不立萧儿,还能立谁。哎,那孩子也是可怜,小小年纪便背负着血海深仇,这个仇恨就像一个牢笼,将他困在了里面。所以我总想在姝儿得知真相前,多宠着她点,让她多一些快乐的日子。”
林溪玉心里越难过,不能怀胎生子的那个人是她,赵睿是为了她才没有自己的子嗣。
赵睿不愿林溪玉多想,便道:“萧儿虽然沉默寡言,可这孩子重情意啊,当年姚闵派司徒翊攻打孟津关,我轻敌冒进,被困邙山,是萧儿带着先锋部队杀入重围将我救出,我还记得危难之际,他第一次唤我爹,让我先走他来断后。那日之后我便知道,他已在心底视我为父。”
林溪玉竟不知他们遇到过这般凶险的事,坐直了身子:“王爷,你们遇到这样凶险的事,为何不告诉我?”
赵睿老脸通红:“那次。。。我没料到司徒翊年纪轻轻便用兵如神,轻敌大意了,说与你听,也只是惹你笑话罢了,萧儿本就沉默寡言,更是不会说了。”
林溪玉眼中泪光盈盈,却还是忍不住笑了:“你武功天下第一,可领兵打仗的本事一直都不怎么样,早些年在战场上被我父兄打的几乎没有还手之力,每次都是仗着武功高强死里逃生。”
赵睿对着林溪玉拱手行礼:“这还要感激夫人,每次都手下留情,放我一条生路。”
林溪玉抹去眼角的泪:“我原先还奇怪呢,怎么你们去战场上走了一圈,父子俩回来就不那么生分了。”
赵睿呵呵笑道:“这些年,有姝儿在山庄里笑着闹着,有萧儿在战场上与我并肩作战,我也算是儿女双全了,我觉得很满足。。。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有夫人陪在我身旁与我朝夕相伴,这才让我觉得此生无憾了。”
林溪玉看着赵睿斑白的两鬓,感叹岁月如梭,他们两人都不再年轻了,她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赵睿,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与他做了十几年的夫妻,虽然有些伤痛无法磨灭,但她不得不承认,嫁给赵睿,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幸运。
老王妃往年过了元宵节便会起身返回太原,可今年却迟迟不肯动身,非要赵睿将赵德音的婚事定下才肯罢休。
元晔不忿老王妃拆人姻缘,在姝儿的院子里来回踱步:“都过半个月了,怎么卢焕之那边一点消息也没有。”
姝儿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咬着指甲,不知该如何启齿,这几日她也一直盼着洛阳那边有消息,当然,她希望的消息肯定是与元晔的不同。
“师父师娘怎么说?”
“听天由命。”抓阄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不行,我得去趟洛阳,亲自问问那小子究竟是怎么想的。”元晔不再犹豫。
姝儿忙起身将他拉回:“你疯了,你去洛阳算怎么回事,好似我嫁不出去一般,非求着他娶我呀。”
元晔冷静了下来:“那倒是,不能让他太过得意,可若他真的悔婚,你要怎么办?”
“再找一个呗。”姝儿一脸无所谓地道。
“你倒是很看得开。”元晔真是恨铁不成钢。
坐在一旁的秦非嫣若有所思的盯着姝儿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来了句:“小师妹最近气色不错呀。”
姝儿心里一紧,转头见秦非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笑容里颇有些取笑的味道,心想自己这位师姐当真是一心全都扑在恋爱上,连别人谈恋爱都能闻出味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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