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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0 节 识子巫女（第5页）

老汉的皮炸开了，我才停手。

我看得出来，这老汉现在恨我入骨。

我扶李莉进屋，张强则在外继续教育着老汉。

李莉猛然拽住我的衣服开始哭泣：「巫女，求您救救我！我是被拐来的！我是来这边打工被骗的，求您救救我！送我出村。」

李莉脱了她的衣服：「巫女，您看，这畜生就不是人啊，还有这村里人，我逃了也会被别人抓回来，我和您相处快一月，我觉得您和那些人不一样，求您救救我！」

我叫李莉起来，我倒是想帮她，可我现在自身都难保：「这样，我和张强待在这那老汉现在也不敢对你怎么样，等孩子生下，我们便一起走，我也要离开这。」

李莉抱紧了我：「原本这孩子我也不想要，是那老汉说生个男娃就放我走，现在想想，应该也是骗我，我相信您，要不我们明天就走，这孩子我不要了！」

我听闻慌忙开导李莉：「李莉，这孩子看上去已经要足月，而且这孩子托梦给我，认定你是她妈，别放弃她，我其实……，也有非要看这孩子出生的苦衷……」

「好，既然这孩子认了我，那我也定会好好待她，等孩子生下，我们就走。」

我点头。

看李莉肚子的模样，孩子应该还得差不多一月才能出生，刚才听老汉的话，村里已经有人不信我了，我心中也没底，只求流言再慢一点，等到孩子出生再传开。

8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李莉家的这些日子也没什么风浪，李莉也快要生了。

我拿着盆，毛巾，剪刀，亲自为李莉接生，这事关我的生死，要是交给别人来，我会不安。

婴儿哇哇大哭时，我窃喜，终于得救了。

李莉抱着孩子，一身虚汗：「女儿也好，都好。」

婴儿听到李莉的话开心地笑，我摸了摸婴儿的脸，婴儿立刻就哭。

李莉很着急离开这。

可她走路都不稳，要是现在赶路，别说李莉了，孩子可能也活不下去。

我苦口婆心一番话，李莉才同意等她的身体恢复几天，我们就上路。

9

女婴生下的第三天，我的胸口又开始疼，张强急匆匆告诉我：「巫女，有人来求识子。」

我抱着孩子，让张强遣散那人：「就说我病了。」

张强头顶冒出了虚汗：「巫女，这次来识子的，不只是人。」

我将孩子还给李莉：「什么意思？」

「巫女，您还是自己去瞧瞧吧，这简直，太荒谬了！」

我心中惴惴不安，让张强后把李莉母女一起带回庙里，我先去看看情况。

我抄了条小路，从后门进了庙里。

庙外敲门声不断，门快要被破开。

我刚整理好道袍，门就开了，我震惊得说不出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堆人挤在我跟前，嘴里念叨着：「巫女，您帮我瞧瞧，我这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

不对，像张强说的，确实不只是人，我仔细看去，还有猪、羊、鸡一些禽类。

我得先稳住目前的状况：「都排好队！」

瞬时，他们排好了长长的一列队。

最前面的是一个七旬老人，我摸了她的肚子，这种感觉，既不是活婴也不是死尸，就像是一种灵魂体，像，鬼婴。

我微笑看着老人：「男婴。」

我总觉得，要是不说男婴，怕是会被这鬼婴吃了去。

再接着是王叔，等等，王叔？

我悄声询问：「王叔，你来凑什么热闹？男人怎么会怀孩子！」

我见王叔不回我，才现他双眼无神，只是一直念叨着：「巫女，您帮我瞧瞧，我这肚子里怀的是男是女？」

既然他不理我，我叫了下一位前来：「后面的，你先来。」

这整齐的一列队，没人动弹，我拍了桌子：「下一位！先来！你们不听话我便不识了！」

我刚说完不识两个字，所有人和畜，都歪头看我，我顿感不妙，声音颤抖：「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我伸手摸了王叔的肚子，里面还真有孩子，只是，这感觉，明显还是个鬼婴。

我想说女孩试探一下，女字才了半个音，王叔肚里鬼婴就开始躁动。

我又赶紧改口：「男孩。」

王叔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