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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庆刚进门,王后就吩咐道:“芹庆,赶快让女官带舒舒和阿其离开。”
“娘娘,您不走啊?陛下让您和公主一起走!”
芹庆为难地看着晴王后。
“让舒舒走,我不走,我要去陪王上!
那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都是一起从当时的战乱过来的。
不管生什么,我都要陪在他身边!”
晴王后的语气斩钉截铁,容不得质疑。
“可是。。。。。。”芹庆低着头还想说什么。
王后催促道:“快安排舒舒走,如果她们走不了,我拿你是问!”
听晴王后这样说,芹庆也没办法。
舒舒明白事情到了此番境地,已无商量余地。
这次真的要和母后分开了,也不知何时再能相见。
想到这,她憋住哭声,跪在地上朝母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起身擦干眼泪,认真地望着母后:“母后,我会一直记得我是黍糦国的公主,黍糦国是生我养我的家。。。。。。”
“公主,快走吧,晚了就来不及了!”芹庆不停催促舒舒,带着主仆两人出门去与两名女官会合。
晴王后望着门外舒舒离自己远去的背影,泪水从眼角不停滑落。
片刻后,她收拾情绪整理了一下衣裙,深吸一口气迈出静心宫。
“阿敏,我们去朝堂找王上。”
人总是那么奇怪,当报有必死的决心时,面对死亡反而感觉很泰然,心中不会再诞生恐惧。
与此同时,朝堂上已是血溅满地,红色几乎涂满了大殿的每一块地砖。
一帮凶神恶煞的士兵举着刀剑,把朝堂之上的百官团团围住。
士兵前头那为之人,正是鮏兴国的国君,刍君王。
嘴里大声叫喊着:“晴王后呢,晴王后去哪里了?
你们说不说,不说的话,我问一次杀一个!”
刍君王问完,见没人说,脸上戾色更盛。
抬手一挥,旁边一个将军模样的人,手起刀落就将边上一位大臣一刀二断。
“刍君王,你不守信,十三年前六国签订的安邦协议你忘了吗?”
曲君王满脸怒气,剑尖直指着下方刍君王的脸。
“你就不怕另外几国一起讨伐你吗?”
“哈哈哈,曲王,你是不是三岁小孩!
怕?若是怕,本王就不来了。”
刍君王举剑扫过四周,恶狠狠地说:“告诉我晴王后在哪里?
说出来本王饶尔等不死,可以去鮏兴国做个奴隶。。。。。。”
“贼子休想,晴王后是我们黍糦国的王后娘娘,是国母!你是个什么东西,妄想动她,也不。。。。。。”
说话的正是卫太师,他冲出人群指着刍君王破口大骂。
才骂了几句,只见寒光一闪,就被旁边一位将军挥刀抹过脖子。
卫太师头颅被一刀斩落,滚到禄大夫脚边,嘴巴还一张一合在说什么,可已经没了声音。
禄大夫吓得一泡尿没憋住,扑通跌坐在地,看着卫太师的头颅,哆嗦着喊:“晴王后和公主都。。。。。。都在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