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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鹿在屋里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怜儿待在那个地方一天就多一分危险,她始终放不下那个连眼神都柔软得像水一般的女子。
推开门,夜隐就凭空出现。看着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林子鹿,夜隐猜到了她要做什么:“王妃,万万不可啊。”
林子鹿一掌拍到夜隐的头上:“什么不可,你和我一起去就没问题了。”
夜隐摸了摸脑门,级羞涩地说:“就算你这么夸我也不行啦,王爷知道会生气的。”
林子鹿环抱双臂哆嗦了一下,他这是哪门子的害羞,怎么感觉瘆得慌:“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额,那个,王妃,王爷他已经知道了。”夜隐嘴角抽了抽,王妃也太小看王爷了,这边的动静他都一清二楚。
“啊?这都能知道?”林子鹿还真没想到,她还以为小声一点肯定听不见的,没料到他们这个世界还有武动一说,不行,改天她也要练练功。
夜隐如捣蒜般的点头,真的不能再真了。
沉默了一会儿,林子鹿灵光一闪,故意从到君临的窗口说到:“我很生气啊,一生气后果就很严重啊。你们王爷不让我救回怜儿我很生气啊,不救回怜儿我就睡不着啊,睡不着我就会出去看星星啊,看星星救就会吹到风,吹到风我就会生病啊。”
说完,她冲夜隐挤眉弄眼,夜隐领悟,也配合地说到:“王妃可不能生病啊,生病了王爷会心疼的。”
林子鹿老脸一红,这夜隐不按套路出牌呢,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到:“我生病不要紧,让王爷心疼那可不行,所以我们为了王爷不疼就勉为其难地去救怜儿吧。”
一口气说完了这段连鬼都不信的话,林子鹿给夜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出了。
刚要走过君临的房间,一道冷清的男音窜入了他们的耳朵:“若是和上次一样,你就自行了断吧。”
林子鹿再笨也听懂了这是警告夜隐的,小声嘟囔道:“又不关他的事,而且我不是好好的吗,这么凶干嘛。”
对君临的话,夜隐倒是觉得很赞同,毕竟是他的失职。但林子鹿这话吓得他魂飞魄散,赶紧拉着她就飞了出去。
君临在房间里躺着,差点被林子鹿最后的一句话气吐血,居然为了维护夜隐说他凶,好你个夜隐,竟然在她心里站了这么重要的位置了。
房间里没有点灯,给人以他已经入睡的错觉,实则不然。
窗外的冷月光洒进来,依稀能分辨出他棱角分明的轮廓,冷汗一个劲地滴下。露在面具外的半张脸没有一丝波澜,面沉如水。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传音入密给还在熟睡的即墨行云:“即墨,过来。”
即墨行云幽幽地睁开双眼,君临的声音凉如寒冰,冻得他脑子一个激灵,睡意全无。
“我就是你们的奴隶……”即墨行云怨气重重,但还是翻身起床,拉下架子上的外袍就匆匆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