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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子看着应怜进门,他傻眼了,眼泪一下子就憋了回去。
这个狗男人!为什么不提醒他他有钥匙!
不对,他为什么有钥匙。
小福子顾不得多想,连忙就跟了进去。
屋内床上空无一人,但水雾萦绕,氤氲着玫瑰的香气。
“谁?!”浴桶内的姜晨欢吓了一跳,瞌睡虫跑走了一大半。她慌乱地拿起旁边的衣服。
应怜面具下白净的俊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隔着薄薄的帘幕,他能清晰看到浴桶内窈窕多姿的身影。
顾不得欣赏,应怜连忙拉着流鼻血呆的小福子出去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两个人像鹌鹑一样愣在门外。
不一会儿,一个小脑袋探出了门,清澈的眸子里还闪烁着慌乱与无措。
应怜面具下的唇一勾,异瞳闪过一丝坏,他突然装作温和自然地对小福子说,“这位公子,你怎么在这儿?”
小福子没有看见探出头的姜晨欢,他很古怪应怜这三百六十度大旋转的态度,他朝应怜龇牙咧嘴:“我来请我们陛。。。。。。小姐回家!”你又在这干什么!
姜晨欢松了一口气,她轻轻打开了门。
少女额前长还滴落着水珠,水珠不断落在白皙修长的脖颈处,蔓延至锁骨,直至滑落到半敞的胸口处消失不见。
“小福子?”
少女身姿卓越,背对着应怜,他本就为她选择的是烟尘阁镇店之宝云锦纱,轻薄柔软,此时沾水,青色轻纱轻贴在少女身上,影影绰绰间能看见白嫩细腻的雪肌。
应怜异瞳再次便成了野兽般的竖瞳。
偏偏某个少女撩人还不自知,还一脸无辜询问面前的小福子怎么了,不去管身后差点兽化的应怜。
小福子鼻血止不住,姜晨欢连忙从屋里拿纸巾去给他擦。
鲜血滴到了姜晨欢的手上,红与白的界限更加分明。
应怜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一刻,他跑去了外面。
自虐般地,又深深看了眼姜晨欢。
“陛下。。。。。。”小福子抬头看天花板,眼尾泛着红,终于把鼻血止住,他闭了闭眼,尽量回复冷静。
“陛下。。。。。。”小福子强制去给姜晨欢洗手,他不想让干净无瑕的白玉沾上自己的卑贱的血迹,“奴才给您擦头。”
小福子去浴室拿了一块没用过的毛巾,仔细为少女擦着头上的水珠。
“小福子,”姜晨欢坐在梳妆镜前,一把抓住小福子给她擦头的手,“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房门隔音,她在洗漱时水声哗哗,没注意到外面动静,可是听破门的声音焦躁急促,姜晨欢就在想他是有什么急事。
“陛下。。。。。。”小福子头晕晕的,落在他手上的皓腕细腻柔软,怕控制不住自己,小福子当即跑了出去。
“陛下!奴才等会再来!”
小福子撞上了在门外即将敲门的应怜,小福子狠狠瞪了一眼应怜,踉跄转身跑开了。
应怜眉头紧蹙,薄唇在一瞬间抿紧,那声“陛下”掷地有声,像一把锋利的小刀,准确无误地插在他的身上。
他刚刚叫她什么?!
陛下?!
天下四国,只有一位女帝。
料是应怜想过少女是有多么的显赫身世,也被小福子的一声“陛下”整懵了。
多年的侮辱虐待一下子涌上脑海,加之曾经“姜晨欢”的狰狞嘴脸,应怜像落入漆黑冰凉的深潭,痛苦地喘息着,从此不见天日,再也无以依附。
应怜异瞳猩红阴翳,如同嗜血般可怕,他深深喘了口气,终是转身离开,没有敲响那扇门。
他忘不了那些疼痛屈辱,也没办法就凭几天的喜欢就对过去不咎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