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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小娘子,现在就剩我们俩了?”那施县令起身,把手往身后柜子一用力,那柜子便被拉开,露出来一面暗阁,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大人不要啊。”
“不要?不要也得要,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施县令似乎是十分享受这个环节,面对眼前美貌女子讨饶丝毫不为所动。
“当真只有我们两人?”那美貌女子声音突然平淡下来。
“你觉得呢?”施县令还没现异常,一张丑脸满是猥琐。
“哦,破喉咙!”
冯缘:“在的。”
那施县令还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就见到一股黑光扑面而来。
崔绣一把捞住昏倒下去的施县令,防止他倒地出声响。
“小道爷,你这小黑旗用来阴人确实靠谱啊。”崔绣压低了嗓子说道。
冯缘摆摆手,从身后布袋掏出来一个海螺贴在施县令脖颈处,玄阴真气往海螺上那么一点,立时便有男女靡靡之音传出,声音高亢婉转,听那声色,竟和施县令一般无二。
冯缘将这海螺往床上一抛,有这海螺声音遮掩,便不怕外面人起疑。崔绣和冯缘两人齐力,先是把这肥猪施县令放在地上,赤条条给脱了个精光,又从身上布兜里掏出来一整卷羊皮出来。
要说也奇怪,冯缘身上这布兜也就二尺长宽,这卷羊皮却是有八九尺,卷起来也有好大一坨,怎么着也不像能从这么个小布袋里掏出来的。
“小道爷,你这百宝袋真是什么都有,这次又是什么法子?”崔绣见冯缘掏出来一大卷羊皮,一边还拿出来一堆剪刀针线。
“嘿嘿嘿,崔少,这次也让你看看稀奇。”冯缘拿起剪刀比了比施县令,把羊皮铺展开来,罩着施县令的体型略微大上半尺,剪出来两个人形出来。
“来,搭把手。”冯缘把手在布兜里一掏,取出来一个黑漆漆瓦罐,揭开上面的蜡封纸,里面是半坛子黑漆漆的粘稠浆糊,又掏出两只扁头刷子,分了一只给崔绣。
崔绣接过刷子,便见到冯缘拿了刷子,在瓦罐里一搅,蘸了一大团黑色浆糊往施县令身上涂抹。
崔绣有样学样,两人没一会儿功夫便把这施县令从头到脚给刷了一遍,把这肥猪县令刷的黑漆漆好似昆仑奴。
“这法子是我跟一个羊倌学的,我本来推辞不想学的,他非教。”说话间,冯缘便把已经裁剪好的羊皮盖在了施县令身上。
那层黑色浆糊黏性极好,那羊皮才一盖上施县令的后背,便牢牢的粘了上去。
冯缘用力一翻,把施县令翻到了正面,另一张羊皮也盖了上去,冯缘拿起剪刀刷刷刷在口鼻处开了口子,防止闷死这个狗县令,然后便拿起一旁穿好针线的粗针在两张羊皮边缘缝补。
冯缘这边一边动针,一边和崔绣介绍道“这法子最早是从北边那边传过来的,叫两脚羊,细节太过怪奇我就不拿来恶心你了,反正羊肉这东西我们吃的少。”
说话间,冯缘已经将两张羊皮给缝成了一体,冯缘缝针的手艺极差,缝出来的边歪歪扭扭,就和一条条歪七扭八的蜈蚣一般。
崔绣虽然很想吐槽一番冯缘的针线活手艺,但此时显然不是打趣这个的时候,只见到冯缘口中念念有词,音晦涩难懂近似吟唱。
更让人惊奇的是,随着冯缘嘴里念叨的越来越急,裹着施县令的那羊皮开始越收越紧,待得冯缘念诵完毕,原本横竖都是六尺的施县令已然变成了一只四足着地,十分肥硕的母羊。
“很好,下次小道爷你买的羊,我们绝对不吃了。”崔绣脸色一黑。
“瞎想什么,这材料可比买一只羊贵的多。”冯缘摇摇头,又从布兜里掏出来一张洁白如雪的纸张出来,脸上露出了心疼表情。
“这些狗贪官,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浪费道爷我的宝贝。”说罢摇了摇头,拿起剪刀在纸上比划了七八下,把纸张抖落,显露出来一个胖纸人,看样子正是那施县令的模样,又从怀里取出来一个黑黢黢槐树木牌。
槐木又称鬼木,经过炮制,正适合阴魂之流暂且屈身。
“朱榜眼?”冯缘轻轻唤了一声,那木牌抖动,一缕阴魂飘落,在屋子东南角显现出来一个身穿破旧官袍,须皆白的落魄老头出来。
“见过冯小友。”那老头躲在墙角阴影里对着冯缘施了一礼。
“朱榜眼,你不是一直想做官吗?帮我个忙,我此去约莫七天,你先顶了这狗官身份,待我回来,便送你转世个好人家如何。”
“固所愿,不敢请尔。”那老头欣然答应。
听见老头应允,冯缘把手中纸人一丢,朱榜眼鬼魂往纸人上一扑,便见那张纸人一涨一缩,化成了施县令模样,只是脸色更为苍白,不过按施县令这好色的性子,有如此脸色也是应当,倒不至于引人怀疑。
“那朱榜眼,这里就拜托你了。”冯缘对着朱榜眼拱了拱手,让崔绣把施县令所化的母羊往肩上一扛,泥犁落魂幡分出两团黑气将二人一裹,把窗子推开,往下一跃。
楼下看守的衙役听到咚的两声响动,赶紧抬头去看,现四下并无他人,楼上窗户却是大开,正待大喝警戒,却看到施县令从窗户探出头来。
“无妨,本大人在实验一些新把戏,不用紧张。”
听了这话,那衙役心里暗自啐了一口,身子却是老实退回了一旁。
冯缘和崔绣松了口气,施县令虽然变成了如今母羊的样子,但重量却还在,崔绣虽然有武功在身,但扛起来施县令这快三百来斤的重量施展轻功,还是受到了一些影响,脚下一个不稳,这才失误跌坐在地上,好在朱榜眼及时开口,转移了注意力,毕竟泥犁落魂幡只能遮蔽身形,这巷子只有六尺来宽,若是那衙役过来探察,二人还真没得地方避让。
冯缘和崔绣两人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的从那衙役身边过了,出了小巷,陈聃已经弄了一辆马车等在外面。
陈聃在车驾上正自无聊,突然感受到车身一沉,知道是冯缘崔绣二人回来了,顺手把背后帘子放下,一扬手中鞭子,轻轻抽了一下拉车的老马,车驾缓缓跑动起来。
车厢内冯缘把泥犁落魂幡一收,二人显现出来,长出了一口气,无惊无险,接下来就是出城的事情了。
马车上已经备好了清水,崔绣抄起清水破了法术,把脸上伪装卸了,从胸口掏出那两个已经被身体捂的温热的猪尿泡水袋,连带着身上的女子衣物一起在路过某处臭水沟的时候全都扔了进去。
换回自身平日装束,崔绣这才感觉舒服许多,三少年一合计,时间不等人,也不用做其他准备,直奔西边城门去了。
大乾国虽然时局动荡,但毕竟也是延续了七八百年的王朝,看守城门的武将都是武道好手,血气旺盛,冯缘现在不过是初入练气第一层枢机境界,泥犁落魂幡也不是专门用来隐身的法器,冯缘担心被那守将看出不妥,也没敢动用泥犁落魂幡,而是用了这羊倌的法子。
三人一羊,这组合虽然有些奇怪,但守门的士兵倒也没如何为难,询问了一番,在冯缘悄悄递上去一枚碎银之后,便放了三人出去,没弄出什么曲折来,那城楼上的守将自然也没注意到这一行人有什么特殊,
三人无惊无险的便混出了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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