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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咽口水,走上前伸手在苏晟言面前晃了晃。
“拿开你的爪子!你故意打伤我三弟,影响他参加科举乃是犯下朝廷大忌,此事我苏家与你周家绝不会善罢甘休!”苏晟言怒声道。
几句话,扣下来的帽子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
盛朝规定,若是科举之前,有人故意残害考生,直接或者间接导致考生无法参加科举,影响朝廷招揽人才。
情节严重者,判处斩首示众!
这么大的罪名,任谁也承受不起。
苏阑音暗笑,还得是她大哥,懂得拿捏蛇的七寸,没有半句废话。
周士昆当即变了脸色,退后几步大吼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我没有推他,是他自己倒下的!”
苏晟言冷笑一声:“我亲眼看见你动手推了我三弟!”
“那我们还说没有呢!就算你能看见又如何?”周士昆大言不惭道。
苏阑音站起身来语气阴寒:“若没有人推,我三哥怎会倒在地上?我和大哥都能作证,而且这里除了你,没人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推倒我三哥!”
说完,她转身跑出去大喊:“快来人啊,有人殴打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院判大人,求您为我三哥做主!”
院判大人闻言立刻带着一众考官冲进了房间。
只见苏晟云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旁边是坐在轮椅上双手双脚残疾的苏晟言,另一边则是身材高大气势汹汹的周士昆,以及他的夫人柳希芸。
这场面,明眼人都看得出是谁动手推倒了一米八几的苏晟云。
苏阑音委屈地哭着:“大人,我三哥与周护军无冤无仇,不知为何他要下此毒手呜呜呜……”
院判大人当即阴沉着脸,怒声训斥:“周护军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通禄书院恶意伤害本官的弟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周士昆自然不肯认账,立刻摇头否认:“本官绝对没有,是他自己倒下去的,这是碰瓷,是陷害!”
柳希芸也连连点头:“对对对,是他!是苏晟云自己倒下的,跟我家官人无关!”
苏阑音反驳道:“这屋子里,我和大哥手无缚鸡之力,又和三哥是血亲,没理由害他。”
“而我三哥马上要参加科举,如此人生大事,怎么会糊涂到为了诬陷你而摔断自己的胳膊呢?”
“所以,这间屋子里除了你,没人有力气能把我三哥推倒,事到如今你还狡辩,烦请院判大人立刻禀报皇上,一定要为我三哥讨个公道啊!”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那份心疼与急切是无论如何都演不出来的。
毕竟苏阑音是带着对三哥百分之百的关心才掉下眼泪,自然不假。
周士昆大概也知道证据都指向自己,根本推卸不掉,于是眼珠子一转,将身后的柳希芸给推了出来。
“是她!是她不小心撞倒了苏晟云,与我无关!”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苏阑音今日也是长见识了!
自己犯下得罪,竟然能把结发妻子推出来挡灾,果然是个无情无义的卑鄙小人!
柳希芸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她回头看着周士昆,委屈地落泪。
“官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周士昆不屑一顾,凑到她耳边低声威胁:“本来就是你姑母出的馊主意,你要是不认,我就把她供出来,到时候只会连累整个侯府,你看着办!”
柳希芸浑身一僵,顿时害怕又惊恐地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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