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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有千般顾虑,一时也被抛在脑后,美色当前,硬着头皮也要上。
楚逍任我在他身上摸来啃去,一只手沿着我的背脊抚下,慢慢揉捏,朝我的后方滑去,我坐起身来,按住他股间贲张的欲望,半是提醒半是威胁地道:“楚楚——”
“你想多了。”楚逍眨眨眼,竟然承认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心头无名火起,原本是想借题发挥占他的便宜,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我“腾”地起身下床,就在跨过他的那一瞬间,楚逍突然出手,猛地扣住我的腰,一把将我扯下来,朝他蓄势待发的小兄弟招呼过去,我眼前一花,咬紧牙关,吞下冲到口边的呜咽。
他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闯了进来!我颓然趴倒在他身上,跟着上下摇摆,气得头晕,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逍那火热的脉动一次次深埋进体内,快感狂卷而来,激得我半分思考的能力也无,干脆搂住他的颈项,随他疯狂起来。
……事后再算账!
“可恶,又被你骗了。”我撑起上身,从眩晕中缓过神来,对上楚逍心满意足的神情,气不打一处来。
与我相遇,才破了这厮的童子身,他哪来的什么“过去”?
“是你自己多心。”楚逍笑得坦城无伪,俊美无瑕的脸上温柔满溢,极具欺骗性,道:“丹华是十年前一名云游道人带到岛上的,当时家父仍在,道人说这狐狸尘缘未了,姑且先在岛上修行,他性子虽有些顽皮,却是个善良的孩子。”
“嗯?”我支起头,抚上楚逍的胸膛,问:“他的尘缘……不会是你罢?”
楚逍又露出那让人冒火的笑容,正当我下定决心打算一拳轰上去时,他识时务地开口道:“自然不是,烟澜,我岂是处处留情之人?”
一句话扎露了我的底气,我心虚地讪笑几声:“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再提?”
楚逍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道:“我问过丹华,是留在岛上修行,还是回中原了却尘缘,你猜他怎么说?”
“接着修行罢?”我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岛上山清水秀不染尘俗,楚逍若不是因为我而破了戒,说不定早已羽化飞升了。
“不,他选择回中原。”楚逍挑起我的下巴,柔声道:“丹华说他情愿留在人间,换得一个如李烟澜之于楚逍般的至爱之人。”
我先是愣住,明白过来他的语意之后,扯过衣服披在身上,刚要拔足开溜,楚逍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笑道:“烟澜,你脸红了。”
“……你放开……”我有气无力地呻吟,止不住脸颊一阵阵的热意——皮糙肉厚了二十几年,到头来竟被一句肉麻话催得脸红,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小鬼,真是丢脸至极!
楚逍柔软的双唇贴上了来,厮磨毕了,道:“三日后启程送丹华回中原,烟澜,正好可以陪你去探访你的红颜知己们。”
最后几个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我后背寒毛直竖,赶忙拍着楚逍的后背安抚道:“楚楚,你太爱吃醋了,大男人家恁地小气量,羞也不羞?”
楚逍意味深长地盯着我,开始动手动脚,低声道:“不吃醋,那就吃你好了。”
说罢,还没等我回答,炽热的唇已经落了下来。
——番外完——
前篇:一楼烟雨一楼春
“轰”地一声巨响,船身剧烈地摇晃了几下,我像一条晾干的咸鱼似地从床上甩到舱板上,肚皮朝下展展地贴在肮脏得看不出颜色的木板上,长一口短一口地抽气,浑身上下像被乱石砸过一般,每一块骨头都在呻吟呼痛,肩上一片湿热,伴着钝钝的痛觉,想来是伤口又裂开了。
门外传来柳清风大呼小叫的声音,我的耳膜还在嗡嗡作响,头晕眼花的症状却大大减轻,神志清醒了不少,也便更加真切地感受到身上穿肌透骨的疼痛。
“烟澜!烟澜!”柳清风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见我趴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样子突然停下脚步,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烟澜——”
耳朵响得更厉害了,我费力地撑起上身,声如蚊吟,气若游丝,呻吟道:“我还没死……”
“烟澜!”柳清风大喜,扑过来扶住我,拿过一旁的鹿皮袋凑到我唇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我们靠岸了!烟澜烟澜,我们得救了!”
吞咽了几口水,我的几乎停滞的大脑再度运转,靠岸了,是不是意味着:不用再啃那硬得硌牙的干馒头和腥臭扑鼻的咸鱼?肠胃被荼毒了六七日下来,现下就是给我一把野草我都会抱住狂嚼。
柳清风绝对是个体贴入微的人,当下捧来黄中透灰的干馒头和一碟咸鱼干,柔声道:“好容易不吐了,吃些东西罢。”
我口中泛酸,腹中雷鸣,一手却不由自主地拿起一只馒头朝对面舱板砸去,“砰”地一声又反弹到底板,跳了几跳才平静下来。
柳清风目瞪口呆地看我,他不知道我想这么做已很久,一路上除非饿得手脚发软否则我是绝不肯碰它一下的,他也不知道我每次捏着鼻子吃完饭后都会冲到甲板上呕吐并不全是因为晕船,只可怜了船只周围那些肚皮翻白的鱼儿,天降横祸,阿弥陀佛。
“宁死不可没节操。”我抛给他一句解释,靠在床沿上闭目养神,柳清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捂着嘴巴猛咳,我不理他,与其斗嘴,不如留着力气上岸找点合口的东西。
这条船本是渔民废弃的渔舟,只有两个船舱,窄小破旧,倒还算结实,一路风吹浪打也没散架,只是里里外外早已浸透着一股子鱼腥味儿,这几日下来也适应了,久而不闻其臭,现在,我真是无比盼望陆地上草青青树荣荣的花香叶香泥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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