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要是有人经过,定然会看到广告牌后蹲着一个面瘫青年,他双手抱腿,低声道:
“视力真好。”
但白大人显然没有想过可能是自已的眼睛太显眼,才会导致被看见。
又游荡了几个小时,白罄终于舍得回家了,他轻轻一跃就翻过了院墙,钻进卧室里,随意地拿了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
“今晚没有十王司。”
白罄正在犹豫自已还要不要延续写日记的习惯。
无名客,是开拓星神【阿基维利】麾下的命途行者,与其说是星神麾下,不如说是自发跟随阿基维利脚步的一群人,热衷于在宇宙中四处游历,探索星海中不一样的风景,白珩在加入成为云五之前就是一名无名客。
白罄老被她带着东奔西跑,纵使不情愿,也算是无名客了。
身为前无名客,在旅行中记录见闻是常有的事,白罄本身践行着“能不动,就不动”的理念,但最终还是被白珩逼着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
只是这份记忆,他最近才刚刚想起来。
已经没有人在身后逼着他写那些无聊的旅行见闻了,但白罄思索再三,最终还是在纸上又洋洋洒洒写下了几行。
分明只是一天的记录而已,可等白罄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写了三页纸,从景元白天串门开始到晚上遇到了藿藿,就这么一点稀疏平常的小事他却一直写到天都快亮了。
“真奇怪。”
最终,白罄也只是念叨了一句奇怪,便将手里的记事本放进书桌的抽屉里。
之前的日记,早就随着丰饶民的战争成为几缕残灰了,往后的七百多年,他再也没写过日记。
至于原因。
白罄记不清了。
很多事情,当时只道是寻常。
……
藿藿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正趴在书桌上,手边还有写了一半的作业。
“阿嚏!”
女孩打了个喷嚏,毛茸茸的尾巴都炸毛了,她睡眼惺忪地将作业收起,打了个哈欠,想去上课,才想起来今天是周六。
“写了半夜,还是没写完……”
她叹了口气,只觉得腰酸背痛,昨天被吓得不轻,回到家饭都没吃上一口就被逼着锁在房间里写作业,写了大半夜都没写完。
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总能梦到那个好心的白罄哥哥,藿藿想破了脑袋都没想出是个什么原因,最后找了个“白罄哥哥的手又冷又暖”这样一个理由,把自已给搪塞过去了。
冷是因为当时他的表情冷冰冰的,让人看了就害怕。
暖是因为,真的挺暖的,藿藿从小就体寒,受了惊吓,手就更冰了,被白罄牵着的时候,她感到很舒服。
女孩看了眼身后墙上的挂钟,一个“巳时”就这么明晃晃地挂在上面,把小狐狸吓了一跳:
“已经十点钟了吗?”
白袜小脚在地上摩擦着,地面传来的温度冷冰冰的,她试探性地拧了一下门把手,门锁已经被打开了。
一个翠绿色的狐狸脑袋从房间里探出来~
桌上是吃完了的早餐,没留她的份。
这个时间点,爸爸妈妈应该带着妹妹去晒太阳散步了吧?
藿藿心想。
女孩熟练地将碗筷叠起,送进了洗碗槽,又搬了个小凳子来,踩着凳子垫着小脚,将碗筷上面的残渣剩饭洗的干干净净,又将桌子擦了一遍,等到房子变得井然有序,她才钻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