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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哭。”我见不得他流泪,立马凑过去试图安慰他。
显然江知鹤并没有被我安慰到,反而整个人都像一只被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
“不能……不能这么按、呃啊——陛下、陛下……”
他的求饶被我顶撞得支离破碎,难以自抑地眼白上翻,嫩红湿润的舌尖露在外面,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喘不过气。
我的目光追随着那一小截舌尖,它纤细而柔软,嫩粉色光泽,宛如深水的蚌妖张开了坚硬的外壳,露出里面娇嫩的蚌肉。
他被我操弄得眼泪都出来了。
真的是上面下面都在流水。
“喘气,呼吸。”
我掰过他的脸颊,压着他的脊背,以吻渡气,和他唇齿纠缠,他的身上有一股几乎是蛊惑又清甜的味道,让我总是忍不住地想去靠近他。
他被迫歪头,只能张开嘴,任由我的舌头侵犯他的口腔,就好像被猛兽咬住脖子要害的梅花鹿,挣扎不得,唯有认命。
我以前就发现了,比起做爱,江知鹤的吻技实在是烂的可以,经常会被我吻得喘不过气来。
“唔、唔……”
江知鹤可怜兮兮地呜咽两声,似乎有话要说,但是他眼角因为刺激和情欲而落下的泪珠让我更加想要抱紧他、舍不得放开他。
我知道他是觉得爽的。
他会渴求我,会渴求我抱他。但是比起求我肏他,我觉得那种眼神深处的意思,更像是求我爱他,比起求我爱他,江知鹤似乎更本质的渴望是求我救他。
救他。
我不懂应该如何救他,我只是无法自拔地重新爱上了他。
就像十四岁那年的惊鸿一瞥,以后不曾相忘,如今只要一见他,我便只想在他身边能看着他。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会爱上什么人。
但是爱意永远来的猝不及防。
不过这话说的不对,爱总是有迹可循的、弥足深陷的。每一次见他,每一次拥抱,都只会让我更加渴望他。
我胡乱地想着,又握住他的脚腕,一个使劲,硬生生以交合的姿态逼他转了过来,鸡巴狠狠摩擦着他柔软湿润的肠肉,毫不客气地把他身体深处搅动得天翻地覆,江知鹤瞬间瞪大了眼睛,一时失语绷紧,只有抽搐绞得死紧的穴肉能动作。
“呃啊!!陛、陛下——不、不能这样啊啊啊!”
江知鹤被我强行翻了过来,潮红的面颊正对着我,我低头舔走他长长的睫毛上的泪珠,看见他瞳孔之中我的倒影。
江知鹤眼中的我,是什么样的呢?
我想问他,却也知道他在这时候没有晕过去已经很不错了,哪里还说的出话来。
他被我顶得断断续续地呜咽,眼泪不要钱一样滚下来,潮红的脸上满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合不拢的嘴里一直在淫叫。
真是可怜又淫乱。
当然,我没有资格说他淫乱,很明显是我更重欲。这一点没什么好否认的,我喜欢他,自然而然想要和他亲近。
他不敢咬我、抓我的后背,只能死死地咬自己的手腕,我一边越发凶狠地操弄那一口软烂潮湿的穴,一边去引着他和我接吻,将他的手腕从他发狠的贝齿间解救出来。
“干什么呢,都咬了这么深……的牙印,”我低头喘了两口粗气,汗珠滴落在他的脖颈,又被我伸手轻轻擦去。
他手腕上还沾着涎水的牙印被我舔过,我挑眉:“纵是你自个儿不心疼,朕也心疼。”
听到这话,江知鹤突然颤抖地、难以自控地撞过来死死抱住我,身下含着我肉棒的穴口拼命地收缩哭泣,淫汁飞溅。
这一刻,他痉挛着到达高潮了。
但我还没有射,我凑过去将蜷缩着挂在我身上的江知鹤抱住,一边温柔地顺着他的脊背,仿佛抚摸一只狼狈可怜地流浪猫,一边却又用力地深深顶弄着,挺进他被我完完全全肏开的后穴深处,不知道肏多了之后,他的肉穴会不会变成我鸡巴的形状。
“呃啊啊啊啊!不、不——”
他哆哆嗦嗦地话都说不清楚,只是含着我鸡巴的肉穴疯狂地痉挛。
我用身体撑开他蜷缩的躯干,摸着他的后颈,在我的手指触摸到他后颈的一瞬间,他哀哀地呜咽一声,发出了支离破碎的气音,稀薄的液体淅淅沥沥地从他前面空空荡荡的胯下流出来。
瞧,他又失禁了。
很正常,去了势之后,刑余之人就是管不住下半身的,尿在身上都是常态,他能忍到现在,我觉得应该奖励他。
于是我低下头亲吻他的额角。
江知鹤嗓子沙哑,仿佛漏风的破纸箱子发出的声音,似乎是觉得难堪,身体自发动作,双腿想要合起来,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的胸膛。
我握住他的腕骨,单手将他的两只手压过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肢。
“再坚持一下。”我低声对江知鹤说。
他睁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也有点被肏傻了,似乎不太能理解我说的话,然后又被我按着深深地肏了两下绞得死紧的屁穴,往日里冷艳的江知鹤被我肏得乱七八糟,只能哭着发出含糊的呜咽,又被顶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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