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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所以我说欺骗是一种保护。我想做的变态事情还有很多。”
“呜呜!唔……”许仪宁想要说什么,但顾存取下手套,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肆意玩弄她的舌头。
他的眼底写满了深谙可怖的浓稠情欲,到这时,许仪宁再熟悉不过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我但愿你永远不会发现我的假面,保持着我们微妙的平衡,我可以继续无视你虚伪的迷恋,克制我原始的疯狂。”
锁链哗啦一响,顾存掐住许仪宁的下颌,如同那年许仪宁主动送上的鹅毛吻一般轻轻吻了吻她的嘴角。
“现在知道什么是保护了吗?如果不让阿宁知道真相,你就不会想着逃跑。如果阿宁不想着逃跑,就不会触碰我为你划定的禁区,你就永远看不到我真实的另一面。”
“不要恨我,阿宁,是你三番两次闯入我的视线。让我病态地爱上你,就像你曾经病态地爱着我一样。只是你的爱稍纵即逝,但我的爱会陪你到死。不过没关系,今后阿宁会永远留在这里,再也没有机会离开我。”
手顺着裙摆伸进了许仪宁的两腿中间,她剧烈地挣扎起来,感受到顾存温柔中透着疯狂的陌生语气,心底狂跳如雷,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吊在头顶地锁链被拽得哗啦直响。
“不…这不公平…你疯了!顾存……你冷静一点……唔!”
顾存化作最温柔的情人,五指稍微用力扣住许仪宁的下颌,餍足地闭上眼睛,细致地在她脸上四处啄吻。
许仪宁下颌被那股铁钳般地巨力牢牢禁锢,闷哼一声后,无助地被撬开嘴,慌张无措地闭眼闪躲着从前最为肖想渴望、如今却变得令人窒息的吻。
耳边的温柔情话如同惊悚的恶毒魔咒,长久以来被调教规训的经验,令她对未知的恐惧条件反射地感到战栗。
直到顾存轻笑两声,吻了吻她的睫毛。
“嗯,我们都是疯子,你不爱我没关系,但是我永远爱你。”
最后吻终于移向嘴唇,撬开她的牙关。
修长的手指也插进了她身下的小穴里。
“这半年有谁碰过这里吗?”
修长的手指在穴口最敏感的地带转了一圈,接着技巧性地长驱直入,修剪干净的指甲与指腹一同在狭窄的花心内抠挖顶弄,很快就熟稔地找到了许仪宁的敏感点。
“唔……!”
手腕上的锁链哗啦啦作响,许仪宁试图合拢双腿,想要抬起屁股往后躲,一方面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另一方面,只要她敢躲,顾存就会更加猛烈地在她唇舌上啃咬,同时夹在穴肉内的手指也会多加一根。
手指时而在她的逼肉中抽插抠挖搅弄,时而又抽出来揉捏碾磨她的阴蒂,饱尝调教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湿滑的黏液分泌出来,很快就含湿了夹在逼穴中的手指。
“那个你看上的华人律师,他有这样玩过你的逼吗?”
说是这样问,但顾存一点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手指依然紧紧捏开许仪宁的下颌,露出漂亮完美的下颌线,然还有像下半身的淫水一样流出来的涎水,清澈地从嘴角流出来,淌过顾存的手指与虎口关节。许仪宁只能咿咿唔唔地忍不住发出呻吟,无助地被玩弄嘴唇和下穴,两个地方都被迫撑开,牙齿在红肿的嘴唇上咬出了血,三根手指与拇指配合,在逼仄的穴腔与阴蒂中尽情抽插玩弄,发出细微但刺耳的水渍声。
许仪宁上面和下面两张嘴全都被顾存玩湿,无法躲避与闭合,只能无措地张开。令人难堪的水液羞耻地流淌而出,打湿了那双专心玩弄自己的手。
顾存惩戒地咬了一口许仪宁的唇角,“为什么要勾引他?”
他甩开放在下颌的手,更大幅度地撩开许仪宁的裙子,手指更加用力地捏住她彻底勃起的阴蒂,许仪宁痛得闷哼一声,听见他低沉着嗓音声说:“回答我。”
许仪宁皱起眉,想问他怎么查到的?短短一周而已,甚至说不上热烈,只是最为简单的追逐和吸引,他为什么查到的,而且语气如此笃定。
许仪宁对顾存的手段感到毛骨悚然,但她不敢问,问了就代表了承认,这种处境下她可能会死得更惨。
她咬牙偏过头,不想说话。
顾存凝视着许仪宁的表情,将手指挪到许仪宁的乳头上,手指轻轻扯了扯乳环,虽然他选了最好的麻药和乳环,能让康复的时间从两三个月缩短到一两天,但乳头作为全身最柔软敏感的地方之一,即便打了麻药,在彻底恢复之前,哪怕轻轻一扯也会带来强烈痛感。
顾存漫不经心道:“你结婚了,阿宁,你自己主动嫁给了我,现在却不仅急着离婚,甚至离婚还没成功就迫不及待找下家了吗。”
“啊啊!别碰!……疼!”
许仪宁疼得一哆嗦,声音里带了哭腔。
被手指塞满的逼穴一空,大腿根部的皮肤被沾满淫水的手指羞辱般擦了擦,紧接着许仪宁被掐着腰转了个身,背对着顾存在笼子里被迫跪着撅起了屁股。
身后传来解开腰带的金属扣声音,半个月没有进入身体的狰狞性器弹跳出来,带着骇人的滚烫与坚硬,猛地抽打在许仪宁的臀丘上。
“不要……”
这一声唤起了许仪宁对顾存惩罚式性爱的深刻入骨的恐惧,他一共只在她面前展露了两次毫不节制的疯狂性爱,但看清顾存恐怖的真面目后,他绝不会再克制,她真得会被他操死在这里的。
恐惧之下,许仪宁恢复了一些力气,仓皇地挪动膝盖妄想偷跑,但她手腕被吊在笼顶上方,顾存掐着她腰往后一拖,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撞到了粗大的鸡巴上,性器直挺挺捅入了她刚被玩得软烂湿润的穴里。
“唔嗯!”性器径直没入最深处,粗暴至极,许仪宁痛得哼吟出声。
顾存鸡巴撑满了许仪宁的逼穴,久违的软肉熟练地包裹住性器,他餍足地长舒一口气,在许仪宁耳畔低笑着说:“你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吗?他因为肋骨骨折在医院躺了几个月,昨天刚出院。我舍不得罚你,只好动他了。”
许仪宁难以置信地哆嗦着道,“他没有碰过我,他是无辜的!”
“呵,夹的好紧,那你想他碰你吗?”
顾存冷笑了一声,掐着许仪宁的屁股开始猛干,后入的姿势很容易进得很深,同时又能最大限度顶到敏感点,于是粗大的性器每一下都又快又狠,疯狂地在许仪宁的臀肉中猛操,但偶尔又会放缓速度,如同进食的野兽,缓慢地轻嗅猎物的气息后,慢条斯理地延长时间,如同享用可口的珍馐佳肴。
“不……没有……啊啊……”
时快时慢,温柔和暴力交织,逼得许仪宁在连番的快感与痛苦中不住挣扎叫喊,顾存全部视若无睹,只在漫长的第一次射精后,狠狠一口咬在许仪宁的肩头——他上一次留下咬痕的位置。
许仪宁的最爱的白裙和浓稠的精液混为一体脱在了笼底的天鹅绒毯上,她低喘着,面色潮红,仍然保持着手腕被吊的姿势,手腕磨出了一圈诱人的红痕,而小腹则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痉挛,带着她的整具身体轻颤。
她微垂着头,失神地看着虚空处。
皮肤的触感从身后蔓延到她的乳房上,许仪宁剧烈地抖了一下,接着像神志复苏一样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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