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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仨脸色都白净了许多,三丫以前又黑又瘦,现在都长了些肉,脸蛋儿也圆润了,肯定是日子过得好哇。”
袁老太恨得牙齿都要咬碎似的。
“贱人,骚货,肯定是勾引男人去了,她除了勾引男人能有什么本事,被野男人养着,就应该把她们浸猪笼沉塘。”
袁老二忽然拧眉问道:“你说三个人,袁瑾也在?”
刘员外那件事,袁家人其实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猜测应该是袁瑾得罪了刘员外。
“在,比以前还漂亮,她们三个都在食店。”杨家媳妇道。
袁老二看了眼坐在草棚里的大哥,皱眉,“那小畜生也还有点用处,可以卖去青楼,也能换点银子。”
袁老大现在一条腿等于是废了,当初被打断,又一直没有医治,现在已经不能行走,就连大小便都困难,也因此没少被老二训斥。
“卖了,都卖了,留着干什么用,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媚,才会娶了许氏那贱人,又生了两个小畜生。”
“那就等姚婆子回来,让她进城去找老鸨。”
杨家媳妇无所谓,她显摆完,就回去了。
袁大郎怨气冲天。
“我去找她们,我要看看,她们还有没有良心,看她还认不认我这个儿子。”
袁老太一把拉住他。
“你现在是我们袁家所有的希望,她们若有良心,还会把你丢在这里不管不问吗,上一回就差点没把我打死,万一你再受伤。”
袁大郎不甘心,他也是亲生,他才是儿子,袁书袁瑾不过是两个赔钱货而已,凭什么对他这个儿子不管不问。
袁大郎想去找许氏当面问,可姚婆子先回来了。
“那边的集市什么都有,你们身上还有没有钱,铜板也行,我去买点米。”
袁家身无分文了。
袁老二直接道;“你进城去找老鸨,把袁瑾那小畜生卖去青楼,能换些银子。”
姚婆子脸色一僵,压低了声音道:“那小蹄子都得瘟病了,早不知死哪里去,你们还想再害我吗?”
袁老二不解,“瘟病?谁说的?不是说她在食店吗?”
姚婆子也懵,食店她刚才确实没进去,外面有人拦着,说非得取号才能进去,她就只在门口看了一眼。
她声音越发低,反正现在也被赶出城,也无所谓传不传谣言了。
“她进员外府的那天,满脸红包,肿得跟猪头似的,那不是瘟病是什么,当晚就被撵走了。”
袁家人皆是一惊。
袁老太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抓住姚婆子的手腕。
“她是不是吃了花生?那小贱人小时候有一次吃了花生,就浑身长红包发肿,只可惜那回老天爷没收了她。”
姚婆子愣住,“花生又没毒,怎么会那样?”
“她没福呗,吃不了花生。”袁老太哼道。
袁老二却突然想明白一回事,“那畜生是不是故意吃了花生,让你们误以为她得了瘟病,然后逃出员外府?”
合情合理。
姚婆子恍然大悟,“难怪,我就说白天我相看的时候,那脸还是好好儿的,到了晚上就成了我办事不利,还因此把我赶出员外府。”
“这小贱人,害我这么惨,老娘这就去拔了她的皮。”
“慢着。”老二媳妇喊住她,“你去了只会像我们一样挨打,你去跟刘员外说,就说她骗了刘员外,刘员外肯定不会放过她。”
姚婆子一想也对,虽然她现在进不去城,但她可以找人,有钱能使鬼推磨,她脚底下还藏了几个银裸子,只要能让袁瑾那三个贱人得到惩罚,花点银子她也心甘。
想即做,姚婆子当即就去城门口,不多时,就找到传话的人。
城内刘员外府,刘管事听到这消息后,也是气恨交加,立马把话转给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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