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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廉从前最怕吵闹,现在真的很不得把她扔出窗外。
萧荼跟着,没想到走在昭昭酒瓶摇摇晃晃倒出来的酒水上,生生摔了一跤。
青悬二话不说带他上了医院。
哇,一墙的影视奖杯铺在地上,乱七八糟。
萧荼抱着一个奖杯上头的球,轻拿轻放
“对不起凌哥……”
“凌哥,你一个人能搞定的吧?”
青悬怀疑但还是问一问。
抓了萧荼想带他赶紧逃,“我带他去医院看看吧还是!”
点了点头目送青悬和萧荼离开,凌廉“砰”的一声关了门。
看着狗子还把奖杯断下来的球当玩具。
他走过去188居高临下看着昭昭
“难受想吐的感觉,有吗?”
居高临下是身高。
语气却温柔得出水!
凌廉刚说完,昭昭便反胃直接要吐。
陪着她在卫生间里也就待了一个多小时,凌廉清理她的嘴边残留物,还生疏地替她把一头如瀑的长黑扎一扎。
“太难受了,为什么会有人对酒这种东西上瘾。”
昭昭抬起头来看一眼凌廉,都快成为嘤嘤怪了。
“说得是啊。
不过你不一样,家族遗传没办法,以后千万千万不要跟酒太近……”
凌廉抬起头来看着客厅自己一桌收藏,“你觉得那些卖出去值多少钱?”
一说钱,昭昭可就清醒了。
作为凌廉的专业经纪人,有经纪人证的那种。
她看了一眼影帝“我帮你卖,就出点辛苦费可以吗!”
见过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没见过把鸡送到黄鼠狼怀里去的。
凌廉摇头。
“我的意思是,如果把它们一起送给白灼,这货是不是就不再骚扰你了?”
原来是要说这个啊。
凌廉居然把这么好的藏酒送给那个富二代流氓,昭昭意难平。
吐过以后清醒很多。
见狗子绕着自己远远的走,昭昭一挑眉怀疑刚才不清醒对它做了什么……
“没什么。你对hiko挺好的,醉了还陪它玩。”
如果陪它“嗷呜”。
把它吓得躲开……
也算玩的话。
凌廉真该开班传授传授什么叫说话的艺术“说正事,你打算被白灼回回捏着玩儿?”
又不是橡皮泥什么的捏着玩是什么鬼。
昭昭想了想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