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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什么意思?
林舒没听明白。
沈华亭摘下了面具,随手罩在了林舒的脑袋顶上。他并没有解释,也没在乎她听不听得懂。
林舒往脑袋上摸了摸,将面具拿下来,出神地又看了一会。沈华亭走到博古架前,拿了几本画册过来,扔了给她。
林舒放下面具,拿起来一本翻开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啪地一声,立即合上,脸颊火烧一般红起来。
“这、这、这是禁书吧?!”
沈华亭一只手枕着头,悠闲地侧身躺着,手里另拿了一卷书册,眉眼不抬地道:“宫廷之内脏污的东西你以为少了?内务府那些宦官们人手几本,夜里拿来对食消遣的好玩意更是多的是。”
“歪风邪气!”林舒切齿。
“学。”
“好的……”林舒努努嘴。重新又将画册翻开,眯着眼睛将视线虚化,假装没看清。
可那画面该死的生动鲜活,她瞅了两眼,实在是面红脖子粗,抬眼看了看他手里那一本,封皮古色古香的,她眨了眨眼,转移视线地问:“太傅看的什么?”
沈华亭掀了下眼皮,“景帝情史。”
林舒睁圆了眼睛,“骗人的吧?!”
景帝才死、哦不,才驾崩几年。什么书铺敢印这种书籍!简直是不想活了!
沈华亭笑笑,“看不完,不许睡。”
林舒重新乖乖地捧起了手里的画册。她不时地眯着左眼,又眯着右眼,坐了一会坐不住,改为趴下来,背对着沈华亭,手指捏着书角,一下一下,翻得又轻又快。
翻到最后一本的时候,林舒直接连本子都拿倒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撑在手上的下巴开始往下滑,上下眼皮不断地打架,她打了个轻柔的哈欠。
“唔…”
沈华亭再抬眼看她时,便见她枕着画册,酣沉地睡着了过去。
他搁下了手中的书卷,皱皱眉。
他还没点熄神香。
林舒也没想到自己在沈华亭的身边会就这么安心地睡着了,并且睡得毫无形象。
沈华亭将她抱起来,安置在枕头上,扯开了锦被。林舒翻了一个身,手从他腰侧伸过来,将他搂住,嘴里喃喃:“……嫣嫣不怕。”
沈华亭的身体隐约的僵了一下。手指在她柔软的后颈上漫不经心的捻了一会,还是把她给扯开。
他将锦被替她盖好。拿起面具又戴上,走到铜镜前,端望着镜中的自己。
若是没有生永寿元年那场祸事。他本也要戴着这张面具过一辈子。
这是解家几代人效忠于景帝需付出的代价。
-
满月有些放心不下林舒。她披着衣裳,坐在海斋楼的楼梯口。等到夜深了也没见林舒下来。云胡让初一催她回房。
“姑娘夜里不会出来了,你还是回房吧。”
满月皱着皱巴巴的眉头。望了一眼楼上。惴惴地回去了房间。刚要打开房门,突然间一只手撑在门上,把满月吓了一大跳!
她转身刚想要喊叫,硬生生住了嘴。
阿南满身酒气,醉醺醺地朝满月身上压来。满月借着夜色下的雪光,看清了他的脸。他的脸近在咫尺,只差一寸,便要压上她的脸。
满月在那一瞬间心跳飞快!
只是,阿南的手用力地撑在门上,两人的力量顶着房门,吱嘎一声打开了,阿南身体一歪,下一刻,砰地一声栽倒在地上。
“蛮蛮……、蛮……姐……”
满月转身望着倒在地上的阿南,呆了半天。
他、他、他怎么在这呀?!
满月和林舒一个房间。现在这里只有她一个人。
满月茫然了一会,她回想抄家的那一晚,虽然这个人脸色冷酷,拿鞭子打了她,可、可他后来把床榻让了给她睡,还给她盖上了毯子,好像也不是那么坏?
满月去扶阿南,阿南突然抓着她的手腕,醉气盈满他的眼底,一抹狂野看得满月心惊胆跳,“说……蛮蛮阿姐在哪?”
蛮蛮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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