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啊?”那商人愣了一下,弱弱道:“商赋我们都缴纳了。”
你可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朱祁钰眼睛一横:“就叫保护赋,东厂的人去收!”
保护赋针对所有商户,需要详细制定征收规则,先在京城内实行,最后全国征收。
那些商人低着头不敢不应,皇帝无非强征暴敛。
“都起来,坐下。”
朱祁钰让人上锦墩,吩咐让人坐下。
可谁敢坐啊,张仁孝大喇喇地坐下了,然后手没了,家也没了……
这些商人仍都跪着。
朱祁钰也不为难他们,缓缓开口:“朕也知道经商不易,朕也非歧视商人。”
“东厂也不是抢钱的衙门。”
“你们在京中经商,是否需要走关系、找后台?平时是不是有人去店里闹事?京中巡捕在你们店铺白吃白喝白拿,你们敢怒不敢言?”
“可如果你们交了保护赋,东厂给你们做后台!朕给你们做后台!”
“这天下谁最大?朕最大!”
“你们还需要走关系吗?还担心被人欺负吗?”
“只要你们合法经营,朕就给你们撑腰!”
“所以,这钱,不是白交的!明白了吗?”
朱祁钰突奇想,细节还需要填充,征收商户保护赋,来的钱细水长流,不像抄家一锤子买卖。
正好给东厂扩编的机会,顺便在商户中安插探子,扩大在京中的影响力,势力范围笼罩整个京城,皇帝的眼睛就看到了全城。
而且用保护赋的钱,就足够养活东厂了,未来还会有盈余。
“你们觉得保护赋如何?”朱祁钰问。
“好!甚好!”
谁敢说不好啊陛下,张仁孝的例子摆在那,看看那个治伤的医生,走道一瘸一拐的,眼神阴鸷,给张仁孝上药,比张仁孝被剁手时叫声还凄惨。
“你们便带头,缴纳保护赋!”
朱祁钰扭头对许感说:“让银作局,造一批银牌出来,给所有征收保护赋的店铺挂上。再通知舒良,让舒良出个详细征程出来,然后带人去征赋。”
“奴婢遵旨!”
许感敢对太上皇的刘敬妃放肆,那是有皇帝给他撑腰,在乾清宫里,自然老实得像只小猫一样。
“送几位出宫吧。”
朱祁钰瞥了眼张仁孝:“拖过来。”
张仁孝上了药,胳膊疼痛难忍。
“朕若抄你的家,你家是否会叛逃瓦剌呢?”朱祁钰盯着他。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张仁孝求饶。
在乾清宫说不敢,出了乾清宫就会叛逃!
本该直接杀了,但瓦剌叩边,宣镇告急,不能节外生枝了,万一平阳府张家叛逃,在山西给瓦剌打开一条通道,遭殃的就是西北了。
“朕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朱祁钰让人拿来笔墨:“把王祯交代你办的事,一五一十写下来,朕不但放过你,还给你撑腰,如何?”
张仁孝却还在哭。
“来人,抄家!”朱祁钰没工夫废话。
“草民同意!”
张仁孝很清楚,皇帝在逼他张家叛变陈循,张家每年都给陈循送一笔钱,拜在陈循门下。可如果写下来,就彻底和陈循撕破脸了,只能依附于皇帝,可皇帝能靠得住吗?
签字画押后。
朱祁钰看了一眼,问他:“你这条胳膊是怎么弄的啊?”
“草民不小心摔的……”
朱祁钰瞪他,摔能把胳膊摔丢了?糊弄傻子呢!
“是草民自己弄的!跟陛下无关!”张仁孝惨叫。
这个人现在哭得越惨,回家就会越恨朕。
朱祁钰可不相信以德报怨,而且这些商贾什么事干不出来?他们的良心从生下来的时候就被狗吃了!
“下去吧。”
简介关于妙手仁心按摩师东胜神州,四神兽镇守四方。为解长生寂寞,每千年以神识化凡人,历练红尘。新千年将至,四神兽开始感悟凡间趣事。老大青龙迷上了打游戏,觉得凭自己的神龙妙爪,必定横扫四方。然而却化身成了有双妙手的瞎子按摩师。老二白虎觉得这近百年人活得太累,不如找个与人最亲近的物种,于是化身成了狗。老三玄武觉得自己的龟壳最牛逼,最喜欢在龟壳上画九宫八卦,于是化身成了现代神棍。四妹朱雀脾气火爆,对港岛烂仔烂女打打杀杀最感兴趣,于是成了社会大姐大。掌管轮回道殿的老子打了个瞌睡,醒来一看,这青龙混得也太惨了,太丢神兽的脸。这白虎也太投机了,十几年换一条命。不行,得让这两个兔崽子牵绊一下。那就让白虎换命的时候带上青龙回炉重生吧。按规则,身份是不能换了。那就补偿一下,让青龙做这个千年的主角吧!顺便再赏他几个美女。...
作品简介少年云羡,逆天改命,诛魔屠神,自成境界。我云羡不是魔,也不屑做神,神魔与我何干!魔若犯我,我便诛魔,神若挡我,我便屠神!...
人之初,性本恶。如果不是世人建立的条条框框从婴儿刚出生就约束着他的天性,那么人,将是这个世间最可怕的野兽。所谓善恶遵从本心就好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本心就是那个不假思索的心底声音!一个反派的成长史...
作品简介...
简介关于弑天神剑一个失去双亲的少年,因为先天灵魂残缺无法修炼,机缘巧合之下,意外获得机缘,弥补灵魂缺失,从而走上一条逆天改命的修炼之路,一路斩妖除魔,维护天理公道,维护人间正义,走向一条修仙大道。。。...
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方的皇帝还没说话,谢临珩便沉沉抬眸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落在跪着的女子身上。五指攥紧,扳指应声而碎。声线冷肆冰寒,裹着沉怒。一字一顿,让人闻之颤栗。你刚才说心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