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珠儿走上前来,向陆诚勇道:“少爷这般也好生没意思,奶奶嘴上虽那样说,但平昔对少爷如何,少爷也该看在眼里。旁的不说,就说今儿,铺子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奶奶心焦的跟什么似的,回来路上还不忘去裁缝店吩咐先赶制少爷的衣裳,唯恐少爷路上没得穿。得回来,少爷不说体恤,先跟奶奶拌嘴,叫我们这些丫头也看不过去。少爷自家好生想想,这样对得起对不起我们奶奶。”说着,竟拉宝儿一道出去了。
陆诚勇被这丫头训斥了一通,颇有些讪讪的,向夏春朝笑道:“珠儿越发了不得了,这等牙尖嘴利,看将来谁敢讨她。”夏春朝笑了笑,也不接话,走到梳妆台前,开了妆奁,推摆弄珠花。陆诚勇走过来,搂了她腰身,低低道:“你既去了铺子,那样辛劳,又何必惦记着赶我的衣裳,早些回来歇着也罢了。”夏春朝说道:“你月底就要启程,我怕赶不及时。”陆诚勇道:“我还穿旧时的衣裳就是了,这些年也这么过来了,不怕那些个。”夏春朝含笑点头道:“今非昔比啦,你如今做了这个官,不比还在军中时候。何况又是从家里出来,弄得嘴黑眉乌的,倒叫人笑话你没老婆一般。”
两人笑语了一阵,陆诚勇想起方才珠儿之言,便问道:“铺子里生了什么变故,珠儿说你心焦。”夏春朝想这却没什么可瞒的,便将今日之事讲了一遍,又道:“目下我也没什么法子,只好先赔了人家再讲。”陆诚勇对这店铺生意是一窍不通,听不明白,只好劝道:“你也放宽心,这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儿。既然你叫夏掌柜设宴赔礼,又说到了上新货的时候赔与他们,那也过得去了。”夏春朝却摇头道:“商家最重‘信义’二字,这遭我误了他们的事,只怕下回他们再不肯来了。丢了这几家主顾倒是小事,我倒恐砸了咱们家的招牌,那可就值得多了。”陆诚勇不以为意,只说道:“那也罢,生意倘或做不下去了,就将店收起来罢。横竖我如今一年两千石的俸禄,朝廷又赏赐了许多土地,连着咱们往年置办下来的田产,也过得日子了。不做了这买卖,你也就不必整日抛头露面、东奔西顾,在家料理料理家务,享享清福,岂不更好?”
夏春朝回过身来,望着他摇头道:“这干货行是我的心血,我断不能眼看它这般垮掉。比如你在军中这些年,忽然叫你抛了军功,脱了军服,回家做个太平老爷,你情愿么?”陆诚勇咧嘴笑道:“这却怎生相同?你这话就不通了。罢了,你既喜欢,你便弄罢,我也不管你。只是身子要紧,别为了这些不相干的,愁坏了自己,那就值得多了。”夏春朝见与他说不通,只好虚应了一声,未再多语。
半晌,陆诚勇又道:“今儿收着帖子,司徒侯爵这月十七在城郊清灵园摆宴,请了我去。”夏春朝心中有事,一时也未想起,随口问道:“哪个司徒侯爵?”陆诚勇道:“还有哪个,就是那日咱们救下的那姑娘的老子,信陵侯司徒仲。”
第54章V后新章
夏春朝闻言,将手一拍,说道:“啊呀,我倒忘了。自打你救了他家小姐,隔日那司徒侯爵就使人送了一担厚礼过来。我本说隔上几日要回礼,谁知忙碌起来竟给忘了。”说着,又向陆诚勇道:“他既下帖请你,你去不是?”陆诚勇拉过她手,细细摩挲着,嘴里笑道:“我要去,只是舍不得你。”夏春朝瞅了他一眼,将手自他手里抽出,嗔道:“好好的说话,别惹我说出好听的来。”
陆诚勇这方说道:“我同这豪门贵府本没往来,受不到那里头规矩拘束。他这贴上请的一干人,我大半不识得,去又有什么意思。”夏春朝说道:“然而你如今入朝为官,少不得要结交些朋友。这公府设宴,是个难得的机会,还是去的好。”陆诚勇听了妻子一席话,心里也觉有理,将那帖子看了几遍,忽然指着上面一人名字说道:“原来贺兄也去,这倒好了,总还有个相熟的人在,免得去了尴尬。”夏春朝探头看了一眼,只见陆诚勇指着“贺好古”三字,不由问道:“这贺好古是什么人?以往倒没听你提起过。”
陆诚勇答道:“他是我军中同僚,早我一年调回京中,时任京都骁骑校尉。我在军中时,同他交情甚好,便是战场厮杀之际,多有承他情的时候。只是一次夷族偷袭,他肩上负伤,落了些毛病,便请奏调回了京城。于今也一年不见了。”夏春朝闻言,赶忙笑道:“原是这样,你有这样一个朋友,怎么从来不听你提起?昨日咱们家请客,也不见他来。”陆诚勇笑了笑,说道:“我乍然回来,体己话还不曾说完,倒同你提这个外男做什么。”夏春朝看他笑了有话,不依不饶道:“自打你回来,把军营的故事讲了许多与我听,怎么独独漏了这一位。你既说他是你至交,你又承过他的情,再没有不提的道理。”陆诚勇嘿嘿一笑,并不言语。夏春朝越发好奇,追问个不住,陆诚勇只是不说。
这贺好古乃是世家子弟,出身本好,又生得高大俊秀、人物风流。在边关之时,他便极受当地妇人青睐。边关之地,民风开化,男女之防甚轻,就有许多青年妇人向这贺好古示好。贺好古其人又是个放荡不羁的脾气,且为人最好礼尚往来,便也来者不拒、投桃报李。他于边关从军三年,虽是战功赫赫,这风流情债却也欠下无数。此事在边关原不算稀奇,若不出差错亦无人计较。只是同他交好那一干女子里,颇有几个丈夫善吃醋的,时常闹到军营。
军中大帅并监军碍着贺好古家世,不好严惩,只得花钱消灾,一来二去便也有些吃不消,时常起意将贺好古调转别处,只是不得个机会。恰逢一次夷族突袭,贺好古伤了膀子。虽无甚要紧,这大帅却趁机写了个塘报,将贺好古报了战伤。这贺好古眼看此地不容,便也书信一封,送抵京城。贺家便使各路人脉,疏通关系,替他谋了京都骁骑校尉这个空缺。
因着此人性子风流浮浪,偏又极讨妇人喜欢,陆诚勇虽同他交好,却也不得不防着他些。故而他返家多日,尚不曾在妻子面前提及,昨日家中摆宴,亦不曾邀其前来。便是今日,他亦是不慎失言,方被夏春朝听见。
当下,任凭夏春朝如何缠问,陆诚勇只是不说。
夏春朝无奈,只好说道:“你既不肯说那便罢了,我也是没见过这个样子,过命交情的朋友,却不肯对老婆说。”陆诚勇皮着脸笑道:“平白无故,打听他做什么。明儿我衙门中无事,大约不到午时便可回来。前回我说陪你去咏春苑看戏,只是被场雨阻了,便不曾履约。明日倘或你并无别事,咱们就去走走。我今日听同僚说起,咏春苑近两日来了个苏州班子,听闻那当家的小旦一口昆腔唱的极好。你往常就爱看戏听书的,咱们明天就去见识见识,这苏州班子的功夫。”
夏春朝知他打岔,也不说破,只含笑道:“难为你有这个心思。”陆诚勇看她面色不愉,只道是自己不肯将那贺好古之事实言相告之故,便说道:“贺兄乃是定国侯曾孙,身份非比寻常,同旁人坐在一处,怕那些亲友不自在,我故此不曾请他,并无他故。”夏春朝听他这般说来,便知他有所误解,连忙笑道:“我也没说不去,只是铺子里生意出了乱子,我心里焦躁,没那个心思。”陆诚勇便道:“你这便是忧心过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倒值得你这样担忧。这世上又哪有过不去的坎,你也不必这等焦虑,愁坏了身子,可是得不偿失。如今事已如此,也是无法。明儿我陪你出去走走,权当散心,好过你在家中胡思乱想。”
夏春朝虽并无兴致,却不忍拂了丈夫好意,只好含笑答应。
两人说了一回话,眼看时候已至午时,宝儿在屋中放了桌子,珠儿拿了午饭过来。
简介关于妙手仁心按摩师东胜神州,四神兽镇守四方。为解长生寂寞,每千年以神识化凡人,历练红尘。新千年将至,四神兽开始感悟凡间趣事。老大青龙迷上了打游戏,觉得凭自己的神龙妙爪,必定横扫四方。然而却化身成了有双妙手的瞎子按摩师。老二白虎觉得这近百年人活得太累,不如找个与人最亲近的物种,于是化身成了狗。老三玄武觉得自己的龟壳最牛逼,最喜欢在龟壳上画九宫八卦,于是化身成了现代神棍。四妹朱雀脾气火爆,对港岛烂仔烂女打打杀杀最感兴趣,于是成了社会大姐大。掌管轮回道殿的老子打了个瞌睡,醒来一看,这青龙混得也太惨了,太丢神兽的脸。这白虎也太投机了,十几年换一条命。不行,得让这两个兔崽子牵绊一下。那就让白虎换命的时候带上青龙回炉重生吧。按规则,身份是不能换了。那就补偿一下,让青龙做这个千年的主角吧!顺便再赏他几个美女。...
作品简介少年云羡,逆天改命,诛魔屠神,自成境界。我云羡不是魔,也不屑做神,神魔与我何干!魔若犯我,我便诛魔,神若挡我,我便屠神!...
人之初,性本恶。如果不是世人建立的条条框框从婴儿刚出生就约束着他的天性,那么人,将是这个世间最可怕的野兽。所谓善恶遵从本心就好如果你不知道什么是本心就是那个不假思索的心底声音!一个反派的成长史...
作品简介...
简介关于弑天神剑一个失去双亲的少年,因为先天灵魂残缺无法修炼,机缘巧合之下,意外获得机缘,弥补灵魂缺失,从而走上一条逆天改命的修炼之路,一路斩妖除魔,维护天理公道,维护人间正义,走向一条修仙大道。。。...
太子谢临珩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多年来从未与任何女子亲近。建安二年,皇帝重病,太子掌权。为了见到母亲,虞听晚不得已求到了谢临珩面前。世人都说,太子殿下鹤骨松姿,矜贵独绝,最是温和宽容。曾经虞听晚也这么认为。直至一天夜里,他撕下所有温和伪装,将她逼到墙角,蛮横地抵着她后颈狠深吻。虞听晚本能反抗,却激得他更加疯,细软腰身都被掐出淤青。—建安三年,皇帝大病痊愈,重新执政。虞听晚跪于殿中,当着谢临珩的面,请旨赐婚。状元郎惊才风逸,听晚与卿两情相悦,求陛下成全。正上方的皇帝还没说话,谢临珩便沉沉抬眸看过来,冰冷的目光直直落在跪着的女子身上。五指攥紧,扳指应声而碎。声线冷肆冰寒,裹着沉怒。一字一顿,让人闻之颤栗。你刚才说心悦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