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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维琛已经把白辉的衣服全脱了,手下还在拽扯他休闲裤上的系绳。白辉因为反抗激烈,又被他扇过一次,嘴角渗出了血渍,可是还没放弃挣扎。
就在周维琛埋头在白辉颈间舔吻他的脖子时,倏忽听见门口方向传来一声,“再不松手我要报警啦!”——分明是秦阿姨的声音。
白辉反应极快,趁着周维琛闪神的一瞬,抓起茶几上的一尊水晶雕塑,照着周维琛的额头猛击过去。
周维琛猝不及防被打中太阳穴,可惜白辉手上全无力气,能够拿住雕塑已是不易,这一下虽然迅速,却几乎没有造成伤害。
但是秦阿姨的突然折返也把周维琛吓得不轻。他回头去看,只听见玄关那头涌入呼呼风声,似乎是大门敞开了,而秦阿姨已经跑到了屋外。
这片小区大都是带有花园的独栋小楼,每栋之间相隔有些距离,并不是那么容易向邻居求助。秦阿姨常年在大户人家做事,多少晓得些分寸,知道自己今日所见之事不能冒然报警,否则丢的是周家的脸面。
她于是站在门口,扬着声叫,“你快出来吧,周先生可心疼小白了!被他撞见你就脱不了干系了!”
周维琛一张脸上神色几变,手里握着从白辉那里夺来的雕像,最终没有再对白辉动手。
他捡起地上的外套,咬牙切齿地穿上,临走时不忘扔下一句,“总有一天你要落在我周维琛的手里!”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秦阿姨不敢与周维琛正面相接,远远地退到车库一角,直到看见对方开着黑色保时捷扬尘而去,这才一边掏出手机打给周朗夜一边小跑进屋,继而牢牢锁上了门。
白辉已经不在客厅里了,茶杯水壶洒落了一地,沙发周围已是一片狼藉。
接电话的人是助理陶芝,秦阿姨在客厅里转着圈,声音有些发抖,“请周先生接个电话吧,家里出事了,小白可能受了伤。”
陶芝吓了一跳,一听到白辉的名字,半点不敢怠慢,从她那头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在通道里疾走,同时又问秦阿姨,“伤到哪里了?你叫救护车了么?”
秦阿姨支支吾吾不敢尽叙详情,好在不出半分钟,这通电话就直接交到了周朗夜手里。
秦阿姨如蒙大赦,刚听见周朗夜沉声说“喂”,她立刻就道,“周先生,您哥哥刚才来了一趟,我、我因为到了下班时间就先离开了。没想到。。。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小白动手。。。。。。小白的衣服也被他扯破了,不知道有没有受其他的伤,总之您快回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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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立刻就解散了,周朗夜沿途连闯了数个红灯,以最快速度开上青屏半山,每隔几分钟就打给秦阿姨,问她,“现在怎么样?”
得到的答复始终是,“还在卧室里,没有回应也没有出来。”
周朗夜进门后甚至来不及换鞋,径直上了二层,秦阿姨识趣地避到一旁,把空间让给他们。
周朗夜先是克制地敲着门,与屋内的白辉商量,“辉儿,我回来了,你开门让我进来行吗?”
然而无论周朗夜如何哄劝,始终不得任何回应。他不敢再耽搁时间,起先考虑要踹门而入,又怕响动太大惊吓到白辉,而后决定从书房翻窗到卧室的阳台,再进入室内。
秦阿姨担心得不行,跟在周朗夜身后亦步亦趋地劝她,“周先生这太危险了,掉下去可怎么办?您把司机叫回来让他试试吧……”
周朗夜平日里常做攀岩一类的运动,书房外的空调挂机距离卧室阳台不到两米,对他来说不算棘手。他脱了鞋袜,翻出书房窗台,先在建筑外墙的凸起处撑住一只脚,继而抓住阳台护栏,得以顺利翻进阳台。
卧室里漆黑一片,与之相连的浴室却传来淅沥水声。周朗夜心跳得很快,他一贯是奉行理性至上的无神论者,这时却在心里一再地祈求上天保佑白辉安然无恙。
浴室里同样没有亮灯,玻璃围起的淋浴房已被雾气遮掩,白辉蜷坐在瓷砖地上,衣服全湿了。花洒往下冲着水,他将头埋在手臂里,凝固一般坐在水花四溅的角落里。
周朗夜进入淋浴房,先关了花洒,然后屈膝蹲下,慢慢去摸白辉一直埋着的脸,“辉儿,你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白辉顺着他的手劲抬起头来,那张脸上呈现出一种周朗夜此前从未见过的空洞的、失焦的神情,好像蒙着一层虚幻的雾。明明什么情绪也没有传达,却让人无端觉得一阵寒栗。
周朗夜捞了一条毛巾把他裹住,又小心翼翼地摸索他的身体各处,想检查一下他的伤口。白辉的一侧脸还肿着,一只耳廓受了伤,乳尖也留有血痕。周朗夜将他抱紧了,紧得像是要揉碎在自己怀里,继而又低下头去吻白辉的额头。
不久便听到白辉冷静地回应,以一种缺乏起伏的声线说,“没事,秦阿姨回来了,周维琛没做到最后一步。”
说话时似乎是看着周朗夜的,又像是透过他在看别人。那种冷静异乎寻常,仿佛一个没有心的人在描述别人经历的事情。
白辉拒绝家庭医生上门看诊,也拒绝进食,上床以后裹紧了被子安静地躺着。周朗夜直觉他没有睡着,却也不敢惊扰他,就一直守着床边。后来实在熬得太累了,才在白辉身旁和衣睡了一会儿,直到一声清脆的裂响忽然将他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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