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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意他们一行人,被凤歌留下用了午膳,吃罢饭后,也就告辞离开了。
凤歌没有挽留他们一行人,而是送走他们一行人后,便回到府里,让管家把他的被褥搬到他父亲院子里去了。
凤府上下的奴仆婢女,听凤歌的话,比听凤天籁这一家之主的话认真多了。
凤歌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十多年都习惯了。
凤歌既然决定亲自照料他父亲几日了,这位木姑娘,便不能留下来了。
木楚儿并不知道凤天籁是结扎,只当凤天籁是有病治病罢了。
凤歌也没说请大夫给他爹动的是什么刀,凤天籁自己自然也不会说这丢人的事。
也是因此,凤府上下,竟是无一人知晓凤天籁再也不能生育了。
李如意他们一行人走在大姐上,自然是有些引人注目的。
一个肩挎药箱的林大夫,一个容貌出众的阿墨,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
这样的组合,谁与之擦肩而过,都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好奇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玉倾县主车架到,闲人回避!“
李如意拉着李吉祥向路旁靠去,避开这些贵人。
阿墨抱着李惟宽面无表情跟在李如意身后,林大夫却追上他们,一张狗皮膏药贴在了阿墨脸上。
李如意回头看向顽皮一跳高……咳咳!这林老头疯了?居然往阿墨脸上贴狗皮膏药?
玉倾县主抬手微掀纱帘,她脸上戴着精致的面纱,望了李如意他们这边看了一眼,便淡淡收回目光,放下了帘子。
“县主这是怎么了?”小丫鬟奉上香茗一盏,望着深思倦怠的主子关心问。
玉倾县主手捧白玉盏,转头望着纱帘,若有所思道“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个熟人。”
“熟人?”小丫鬟抬手为她家县主拢了拢貂皮斗篷,不由自主的也往外头看了一眼道“这穷乡僻壤,怎会有县主认识的熟人?怕县主看错了吧。”
“嗯,可能是看错了吧。”段冰姿抬手摘下面纱,低头品尝一口香茗,脑海中闪过那个脸上贴着狗皮膏药男子的身影,真的很像呢。
林大夫在看着这玉倾县主车架远走后,才又是一跳,抬手揭了阿墨脸上的狗皮膏药。
李如意伸手拉住阿墨的手,不让他生气,看向林大夫笑问“您老这是做什么,不是故意捉弄阿墨吧?”
林大夫收起狗皮膏药,拉着李如意向一个巷子里走去,然后才小声对他们说“我以前可是走南闯北过的游方郎中,听过这位玉倾县主母亲的传闻,那可是位好色的长公主,见到好看的男人就抓回府里糟蹋。所谓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鬼知道这个玉倾县主看到阿墨,会不会把阿墨抢去暖床啊?”
“扑哧!”李如意闻言可是乐了,一瞧阿墨脸色冷沉,她立马收敛笑容说“您老也是太过小心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林大夫神叨叨的忽悠了他们后,便拉着他们赶紧走了。
李如意是懒得打破砂锅问到底,阿墨却是懒得搭理这个疯老头。
他们一行人出了临湖镇,可说是与玉倾县主一南一北不会碰头了。
到了渡头,阿墨把睡着的李惟宽交给李如意抱着,他撑着竹筏,也就顺水离开临湖镇,回梨花村了。
等回到梨花村,林大夫便和他们分别,各回自家了。
只是临分别前,他拉着李如意到一旁叮嘱,那就是少让阿墨离开梨花村去镇上。
李如意问为什么,林大夫神秘兮兮的也没告诉她,只让她记住别让阿墨总抛头露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