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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你良心回答了:绝对不是。】
……
【温知黎,我不是。】
【我不是基佬。】
【基佬不是我。】
【你又不是没试过,你应该相信我。】
【算了。】
【开门,温知黎。】
温知黎一路翻一路笑,看到最后还在笑,笑了两声反应过来不对,回头又看了一下,发现信息来自半分钟前。
【温知黎:?】
【温知黎:开什么门?】
【书重写:房间门。】
【书重写:牛奶都快凉了,开门。】
温知黎放下手机,拖鞋都忘了穿,跑到玄关打开门。
谢从述也洗了个澡,穿着跟温知黎同款的浴袍,懒懒散散地靠门框站着,手上拿着一个玻璃杯,杯子里的牛奶隐约冒着热气。
这也太居家了。
温知黎的眼睛看向别处,启唇问:“你有什么事吗?”
谢从述自来熟地往里走,等人都进屋了,温知黎才回过神来,追上去扯他的袖子:“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牛奶,趁热喝。”
谢从述把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自顾自坐在沙发上,整个做派给人感觉他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过来,咱俩聊聊。”
温知黎好笑又无奈,走过去坐下,出声提醒:“这是我的房间。”
“你今晚喝酒了。”谢从述见她没动作,又把玻璃杯拿起来,这次直接送到了她的手边,“自己几斤几两没数?非要折腾,身体难受不难受。”
这番话关切压过责问,温知黎不知是理亏还是别的什么,竟没反驳,反而结果玻璃杯,低头安安静静地喝牛奶。
牛奶热得刚刚好,入口不烫嘴,并且放了一点糖。
温知黎喜欢喝热牛奶,可又觉得腥,所以每次喝都会放一点糖来压腥味,这是她一直以来的小习惯,难为谢从述还记得。
沉默的时间有点久。
温知黎喝完最后,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说点什么。
“谢谢你。”
“香槟度数很低,我以为没什么的,太久没喝了,习惯习惯就好。”
谢从述听完却皱眉,并不赞同:“你还要习惯?敢情今晚没喝够。”
温知黎急于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都不行,以后别碰酒。”
谢从述想起在房间跟谢斯若打电话说起的事儿,正好聊到这,顺嘴就问了:“我姑姑说你去年动过手术,什么手术?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