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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翁死后,他的一家老小连夜被秘密送出京城,一夜之间,往日门庭繁华的黄府变得破败不堪。一朝重臣就此陨落。
不过回宫一旬不到,便遭逢如此多的变故,二皇子只觉心力憔悴,干脆回到寝殿整日睡起大觉来,谁也不见。有好几次皇甫靖登门想看看他身体恢复得如何,也都被他身体虚弱想休息的理由搪塞了过去。可能普天之下也就只有他才敢拒天子于门外了,皇甫靖也是无奈,谁让他是自己亲儿子,况且皇甫靖也知晓这小子还因为前一阵子黄翁和清查细作的事在跟自己生闷气,也就由着他去,只是叫了两个宫中供奉的高手日夜守在二皇子寝殿外,明面儿上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其实明眼人都能瞧得出这是皇上有意让那两个高手盯着二皇子,怕的就是二皇子一时冲动做出些什么事来。
二皇子何等人也?他哪能不知父皇的用意,不过自前些日子的事过后,他也再没了那个心思去管这些,就连那个女刺客他也懒得过问,整日要嘛睡觉,要嘛就拉着刘营将下棋,刘营将这种大老粗的棋艺怎可与从小便深谙棋道的二皇子比,基本都是连连败阵,可二皇子似乎已经沉浸于在棋盘上杀他个人仰马翻、片甲不留的胜利感,哪怕刘营将举着白旗认输,二皇子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搞得他很是郁闷。
这日,刘营将照常连输十局,拔腿就想跑,二皇子一脚递出,刘营将狠狠摔了个狗吃屎,刘营将欲哭无泪道“殿下,俗话说薅羊毛尚且不能逮着一只羊薅,您祸害人也不能逮住我一人儿祸害啊!”
二皇子眼前一亮,薅起还躺在地上的刘营将就往外走。刘营将一脸哀怨地喊道“殿下,殿下,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找乐子!”
刘营将一脸愕然道“殿下,您,您要找乐子随便找两个漂亮些的宫女儿不就行了啊,没必要去逛窑子吧”
随后只听见“啊!”的一声,刘营将抱着屁股上蹿下跳。显然是二皇子狠狠地踹了这满嘴胡话的小子一脚。
二皇子刚走到门口,就被两把寒光凛凛的长剑给拦了下来,他冷冷地说道“怎么?我何时连寝宫都出不去了?”
刘营将见状捂着屁股吼道“你们两个混账!殿下也敢拦?”
其中一名蒙着脸,大热天戴着个斗笠的人说道“我等也是奉陛下之命,请殿下恕罪!”
二皇子怒道“父皇只让你们来保护我安全,可没说不准我出去吧?”
那两名剑客仍旧没有收回长剑的意思,二皇子这些日子本来也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正好手痒痒,他给刘营将使了个眼神后,刘营将双掌递出,那两把长剑轰然飞了出去。
那两个高手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只见自己手中的剑早已不翼而飞,原本清冷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惊恐。二皇子和刘营将借机一跃便跑到了门外,那两名高手见状悍然出手,只听见一阵“嘶嘶”作响声,戴着斗笠的那人先递出了鬼魅般的一爪,二皇子身形一侧,一爪落空,但二皇子心中仍旧有些骇然,直勾勾地盯着他胸前那极为恐怖的一爪,他嘀咕道若真被这一爪抓实在了,恐怕自己胸口都会被掏出个血洞。
他喊道“黑虎掏心???什么路子???”
可那人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喊话,而是一脚横踢出去,恰好落在了二皇子胸前,轰的一声,二皇子身形向后退出去数十步,烟尘四起。就在几乎同一时刻,刘营将也被一脚踢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走廊廊柱上才停了下来。
刘营将擦了擦嘴角渗出的血丝,骂骂咧咧道“他娘的不讲武道!竟然偷袭!”
就在二皇子准备冲上去继续打的时候,那两名剑客却抱拳行礼道“殿下,您可以走了!”
“啊???”
二皇子只觉得真他娘的莫名其妙,他骂道“你俩这不是耍我呢嘛!”
那戴着斗笠的剑客说道“属下不敢!殿下体内真气仍旧不平稳,那人武功又太差,若再碰上刺客,您恐怕会有危险,所以您出去可以,我们得在后面儿跟着,不过请殿下放心,我们只会在暗处,绝不会打扰您”
刘营将听到那混蛋说自己武功差,立马龇牙咧嘴地就要冲上去理论一番,却被二皇子拦了下来,二皇子一脸狐疑地说道“所以······你俩方才拦门,只是为了故意激怒我,然后引我出手,再借机探探我恢复的如何?”
戴斗笠的剑客摇了摇头说道“殿下您多率了!我们拦您下来只是想说我们俩要与您同行!”
二皇子何刘营将同时龇牙咧嘴道“那你他娘地不早说???”
那剑客苦笑道“殿下,好像,好像您压根儿就没给我们这个机会说,就先出手了吧?”
二皇子一脸尴尬,咳嗽一声后,拉着刘营将就走了出去。那两名剑客手一挥,插在地上的两把剑一阵颤鸣后,瞬间飞回他俩手中,两人相视一望后,一人纵身一跃,消失于屋檐之上,另一人则悄无声息地跟在了二皇子后面。
城南林中有一片乱葬岗,是朝廷专门用来处理一些犯人尸的地方,这些被抛尸荒野的犯人大多都是被官府斩的死刑犯,当然也有各种原因死在了狱中的犯人,譬如得病、自杀等。他们虽死因不同,却有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无亲无故,死后连给收尸的人都没有,朝廷自然是没有那个闲心去给他们好生安葬,于是乎就找了这么一个地儿专门儿用来抛尸。
这些犯人虽然生前大多是作奸犯科之徒,但既然已死,再大的罪孽也应一并散去,故而每当有道门或者佛门中人路过于此,都会善心度度这些亡魂。先前带着徒弟鱼符离开京城行至于此的李老道便给这些孤魂野鬼烧了些纸钱,念了念往生咒后才带着徒弟离去。
这日,衙役们又推着一车尸来到了乱葬岗,出于忌讳,他们往往都是扔下尸体就走。一具具被裹着草席的尸体就这样被丢了下去,顺着山坡滚落到了早已腐烂,甚至早已成了白骨的尸体堆中。
待那些衙役骂骂咧咧走后,一具裹着草席的尸体竟然在缓慢蠕动,若此时路过一个人瞧见,定会以为闹鬼诈尸,被吓得屁滚尿流。若道人在场,定会毫不犹豫地拔出桃木剑,抛出道门大印,再朝着那蠕动着的尸体抛去一张张符咒,甭管是厉鬼还是僵尸,都会被打得魂飞魄散。
片刻后,只见那裹着尸体的草席中伸出了两只手,“欻”的一下撕开了草席,而后那尸体竟然爬了出来,站立在一堆尸骨当中。
不过这既不是闹鬼,也绝非诈尸,因为那草席裹着的并不是尸体,而是一个大活人,而且那人正是那晚刺杀二皇子被鹿乾致抓回的女刺客。
她揉了揉还有些胀痛的脑袋,踉踉跄跄地从尸堆中走了出来,她的鼻中充斥着难闻到让人想要作呕的尸臭,让原本就极为难受的她更加不好受,只觉胃中一阵翻江倒海,她连忙捂住了口鼻,蹲坐在了一棵树下休息。
此时已是傍晚,光线愈昏暗,阵阵阴风吹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她是职业杀手,早就不知有多少人死于她剑下,她自然是不怕死人,更不怕那些所谓的孤魂野鬼,但现在这般处境下,她就怕那些官府的人现她这个尸体中的漏网之鱼,于是休息了一会儿后站起身来一步挪一步地按照鹿乾致先前给她的指示朝着林子深处走去。
走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她终于找到了那棵被匕划刻了一个“一”字的树,向上望去,一个包裹赫然被挂在了枝头,她活动了下筋骨,一跃而上取下了包裹,里面正是她的白虹,还有鹿乾致给她准备的一些衣物干粮,以及夹在衣物中的一封信。
她打开信后,信纸上只写了四个字“勿念,保重!”
千言万语尽在四字之中。她擦了擦不知何时夺眶而出的泪水,背着白虹,挎着包裹消失于密林深处。
此后,这世间少了个春雨阁土字号杀手,多了个见不得世间不公不平不义,见不得世间所有疾苦的女子剑客。
一袭青衫站立于城头之上,望着那女刺客远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恩公,白面剑客,后继有人,权请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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