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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清侯夫人气怔住,哪有这么不要脸的?难道伍婉芬相中王小古,是王家有意设局。
脸色不由得一沉,丰奶奶看在眼里,多少能揣摩出永清侯夫人的心意。
上前几步,笑道“说起来也是缘分,伍姑娘在将军任上应该见过无数的才俊,偏偏,在京里相中王小古。王家在西陲,伍家在北疆,离的可远着呢。”
永清侯夫人让提醒,是啊,她盘问过女儿的丫头奶娘,官学里见到王小古以前,从没有见过面。
永清侯夫人依然不能就此作主,而且她这回来,本就还是相看,不是作主来的。
王奶奶的怂模样,没法正常谈话。永清侯夫人站起来,也不让王奶奶起身,由丰奶奶送着出去。
丰奶奶送她上车的时候,笑着又道“我听说是二位姑娘青眼有加,说起来,小古真个不差,二位姑娘好眼光啊。”
永清侯夫人哑口无言,是啊,这事情由她女儿办出来,认真来说,怪不到别人。
含糊地道“亲事不是小事,等我回去阖家商议。”
丰奶奶目送她的车离开,含笑着回来,见到王奶奶还倒在地上不敢起来。伸手拉起王奶奶,丰奶奶打趣道“弟妹,那是你以后的亲戚,是你以后亲家的娘家嫂嫂,怎么,你打算以后逢年过节的见到,天天跪着说话。”
王奶奶呻吟一声“我的娘啊,我见到她,就如见到天人,我,是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拒绝。”
然后就放声大哭“繁京可怎么办呐?”
丰家敢搅和这事情,想的比糊涂王奶奶周到。丰奶奶不慌不忙“又没有定亲事,人家还是大姑娘一个,送她好好的回家去,多送些钱,多赔些礼。”
“岳家不答应可怎么办?”
“岳家?不是一直想升官。晓以利害,以后官场上见,他们会明白的。”
王奶奶哭上半天,丰奶奶请她洗过脸,拿自己的脂粉给她用,亲自把她送回家。
到家后,王奶奶就关在房里,声称自己又病了。王小古晚上回来,王奶奶都说只是要睡,连儿子也不敢见。
。。。。。。
七月里的白天,热得还像六月。午后的大门响,祁氏伸头看去,见还是丰奶奶。一团疑惑在祁氏心里越来越浓。大热的天气,她怎么总是往这里来?
“春枝,想法子听听奶奶们说话。”
把春枝打走,祁氏怕夏氏这个对王奶奶忠心的人看到,故意的找她去说话。
恭维夏氏是王奶奶面前的第一人,以后要请她多多照顾自家的姑娘。夏氏太高兴了,就坐着吹嘘,因丰奶奶每次一来,就和王奶奶单独说半天,夏氏索性不管房里是否要茶要水。
春枝还没有回来,房里叫人。夏氏耽误会儿没过去,王奶奶已是不耐烦,嗓音粗重起来“还有人没有!”
夏氏的儿媳宝根媳妇对着夏氏抹脖子使眼色的对着房里指,夏氏面色如土的过去,一会儿就出来,往厨房请岳繁京“姑娘快去吧,奶奶叫你呢。”
夏氏怕岳繁京去晚了,自己又挨骂,说的小心翼翼。
岳繁京去了,春枝这个时候回来,祁氏就不纠缠夏氏,把春枝带到一旁“说什么呢?”
春枝懵懂“说小爷成亲,说女家是大官,能让小爷放的官好。”她傻乎乎地道“可是,咱们家也不是大官啊?”
祁氏顿时呆怔住,一咬牙,道“不好!”推开春枝,对着王奶奶房里就跑。
跟疾风般的,裙角飘成一道直线,把春枝吓的原地不敢动弹,忽然想到可能要出事,急急忙忙去找她的爹娘和祁氏的家人。
祁氏一头扎到王奶奶房里,见到岳繁京双眸茫然,而一左一右的,坐着王奶奶和丰奶奶,正在说话。
丰奶奶柔声道“王家不会亏待你,”
王奶奶干巴巴“小古以后就有前程。。。。。。”
祁氏本能的觉得不是好话,厉声道“姑娘还小,有话和我说!”把脚步放重,腾腾腾的,杀神般挡住岳繁京。岳繁京扑到她的身上,哭道“奶娘,小古要和别人成亲。”
哪怕打个天雷下来,祁氏也不过就这么震惊。她气的嘴歪眼斜,半边身子都麻。想也不想的,拿过丰奶奶的茶碗,对着王奶奶劈面掷去。
骂道“贱人!不知怎么死的娼妇!把我姑娘哄骗来,就知道你不安好心。。。。。。”
王奶奶这些天如惊弓之鸟,她想说不答应,但丰奶奶天天来解说。而在永清侯夫人面前说过的话,是她另一块沉重的石头。
她还是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说出情愿的话,但权衡下利弊,能得罪的只有岳繁京。
祁氏跳进来,王奶奶心虚,人惊惶惶的,本就摇摆不停。见到东西一闪,本能的一伏身子,还好,没有砸倒,只是淋一身茶水。
祁氏骂着还要打她,岳繁京虽悲痛却有理智,抱住祁氏“奶娘,别动手。”
夏氏从外面进来,给了祁氏一个巴掌“想造反吗?你才是贱人,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