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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如一块软趴趴的煎鸡蛋,被他的长勺精准的掌控着,在床单上翻滚,乱蹭,她脸上的跌打药油算是白抹了。
折腾来折腾去,转眼竟然就天黑了。
鹿小鸣颤颤巍巍的下了床,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殊冷尘居然活活消遣了她一整个白天!
她现在连路都走不好!四肢酸痛,感觉全身的骨头一动就要散架。
她摸到卧室角落的饮水机旁,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水,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她回头看着床上那只入眠的野兽,心想,这殊冷尘是打了鸡血还是喝了兴奋剂,他的体力怎么就那么旺盛,她记得以前度蜜月的那段时间,他都没像今天这么猛过。
他是要搞死她不成?
难道真的是传说中的小别胜新婚?正是因为短暂的分别,让他积蓄了不少火力?
不去想了。
鹿小鸣走进浴室,拧开花洒,先浇湿了自己的头。
她转动身体,在镜子里观察自己,到处都是不堪的吻痕,尤其是屁股蛋上,留着好几个重叠的巴掌印。
他打她屁股蛋还打上瘾了,后续又丧心病狂的补了好几巴掌,这痕迹不知要多久才能消除。
就在这一刹那,她身后一个人影贴近,遮住了浴室灯光。
她实实的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殊冷尘的脸近在眼前。
她措手不及,被他抱住。
他坚持要与她共浴。
在温暖的水流中,他那双嘴唇始终不太安分,一点一滴的侵占着她的脸颊、耳朵、嘴唇、下巴、脖子。
他要用他的唇为她烙印一千个、甚至一万个的标记。
鹿小鸣强烈的感觉了出来,他浑身上下充斥着仍未满足的气味。
鹿小鸣暗暗惊呼,完了,又得亲身下战场了。
他恐怕要把她榨成渣渣才会收手。
、
最后,鹿小鸣不得不投降,从被单里伸出脑袋,如同一条垂死的鱼,倒在枕头上大口喘气。
汗湿的碎黏在她修长的脖颈上,衬得她格外明艳动人。
他仍然没有罢休的意愿。
她只能对他求饶,“别来了,求你了。”
殊冷尘的眼神里浮现一抹难以掩饰的狂喜,但他的表情却故作镇定,“你这是在求我?”
鹿小鸣一点也倔不起来了,腿的深处像火在烧。
要是再陪着他继续修炼床笫十八式,她非得报废不可。
她说“是的,求你了,别再弄了!哪怕我是机器做的也要坏了!”
说着,她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殊冷尘听到,眉头一挑,“饿了?”
“岂止!简直快饿死了!你起码让我吃点东西,你是要让我低血糖而死吗,我可没有什么遗产给你继承,况且死在你家多不吉利。”
她仅仅在早上喝了一碗粥,然后就被殊冷尘摁到床上下不来了。
他问“想吃大餐吗?”
“想吃。”她双眼放光的看着他,很诚恳的回答着。
殊冷尘被她这可怜兮兮的表情萌得心肝都颤了一下,忍不住掐了掐她的脸颊,“行!那就带你去吃大餐。”
原来鹿小鸣饿了才会求人,他早就想让她低头,没想到一直用错了方法。
采姨托着一套新买的裙子进了房,放在桌上,又安静的退了出去。
殊冷尘慵懒的倚靠在床头,床单搭在他腰上,露出他优美的腹肌线条。
鹿小鸣打算去浴室换衣服,殊冷尘不让。
“就在我眼前换。”他带着强烈的占有欲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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