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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钓鱼手艺（第2页）

尽管一条鲤鱼、一条鲫鱼，各自做法不同、滋味各异，但终究同属鱼类，口感难免雷同。

不如一锅鲜美的土鸡煲来得更加实在！

很快，北屋里便弥漫出一阵浓烈诱人的香气。

一大妈嗅了嗅鼻子：“哎？怎么这么香？柱子，你又做了啥好吃的，这味儿怎么不像是鱼呢？”

何雨柱笑容满面地走出厨房，手拿抹布擦拭着手：“一大妈，您鼻子可真灵，这都被您闻出来了。我这炖的不是鱼，是鸡，我琢磨着，鲤鱼的营养价值一般，要给雨水补充营养，还是得靠老母鸡。所以，我特意给雨水炖了只老母鸡。”

“老母鸡？”一大妈瞪大眼睛：“你又炖了老母鸡？哎哟喂，我的傻柱呀，你屋里究竟藏着多少好东西，怎么整日不是猪肉就是鱼，不是鱼就是鸡，你是要馋死我们这些左邻右舍不成？”

何雨柱笑答道：“一大妈，瞧您说的，我一大爷每月挣那九十九块钱，吃点啥还愁买不起？您们那是过日子节俭，我一个单身汉和你们没法比，就知道每天大鱼大肉，眼看雨水就要考试了，得给她好好补补营养才是。”

“说的是，雨水有你这么个好哥哥真是她的福气，比起她那当爸的强太多了。”一大妈感慨道。

此时，在西厢房中，贾张氏却是恨得咬牙切齿，气愤地指向外面的何雨柱，忿忿地说：“淮茹，你看，这个傻柱心肠多坏！他一个单身汉吃那么多肉干嘛？那母鸡、鲫鱼都是用来催奶的，难不成他一个大小伙子需要催奶，还是他那十几岁的小妹需要催奶？”

秦淮茹心中泛起阵阵酸意，口头却回应道：“妈，咱们不能这样说人家，鸡和鱼都是人家自己买的，人家爱吃啥就吃啥，跟咱们有啥关系？”

“怎么没关系呢？”贾张氏满眼困惑地注视着她道：“他傻柱明知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艰难，也知道槐花的乳汁不足，他有那么多的肉、鸡、鱼等好东西，却不送些给我们填肚子，你说，这算不算违背尊老爱幼的美德？”

话音刚落，她转过头去，瞪着傻柱，愤愤地啐了一口：“哼！尽管吃，也不怕撑破肚皮！”

恰在这时，棒梗刚下学归来，一踏进门槛便嚷道：“奶奶，傻柱是不是又在炖肉？闻着真是香气扑鼻！”

小当紧接着附声道：“哥，傻柱这次炖的是鸡，还是老母鸡，据说还加了鱼。”

棒梗一听，馋得口水直流：“鸡？奶奶，我要吃鸡！”

贾张氏满脸不悦：“你要吃鸡，去找傻柱讨去，咱们家里可没有！”

棒梗一听，立刻掀起门帘冲了出去。

秦淮茹焦急万分，想要阻拦却未能成功，不禁心急如焚地问道：“妈，您怎么能让他去找傻柱索要呢？”

贾张氏一脸不在意：“孩子去要点东西怎么了？我家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肉是应当的。再说，一只老母鸡那么大，何雨水一个小女孩哪吃得完？”

秦淮茹心中暗忖：“就算她吃不完，难道就会给你家棒梗吃吗？您忘了次的事了？”

然而看到贾张氏那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她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

小当抬眸望着她：“妈，我也想去何叔那儿要鸡吃。”

秦淮茹紧锁眉头：“小当，咱不去，那是何叔家的鸡，不是咱家的。”

小当懵懂地看着她：“何叔以前不是特别疼爱小当吗？以前我要什么他就给什么，为何现在不给了呢？”

是啊，现在为何不给了？

秦淮茹心中思量：你问我，我又该问谁呢？谁又能知道这个傻柱，怎地突然间就像换了个人一般。

此刻，只见棒梗已来到北屋门前，站在门帘外喊道：“傻柱，你在炖鸡吗？”

屋内的何雨柱听闻一惊，随即走出门外：“小子，你叫我什么？”

“傻柱呗，院子里的大人小孩都这么叫你，我自然也跟着叫了。”棒梗昂挺胸，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

此时，西厢房门帘后的秦淮茹早已留意到，何雨柱的脸色已然阴沉下来，表情十分难看。

“妈，您快把棒梗叫回来，傻柱恐怕要生气了。”秦淮茹焦急地催促贾张氏。

贾张氏却是满不在乎：“他生气？我还更生气呢，成天不是炒肉就是炖鸡地显摆给谁看？让棒梗找他要点东西有什么不对？”

这话虽说得理直气壮，毫无愧疚之意，但在秦淮茹听来，却让她羞愧得耳朵热。

这时，只见何雨柱冷冰冰地盯着棒梗：“这是你妈教你的话，还是你你奶奶教你的？”

棒梗全然未觉自身正面临危机，仍在那里傲然挺胸，放声说道：“没人教我，这名字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

言犹未尽，忽地眼前一黑影掠过，紧接着，“啪！”一声脆响，脸颊赫然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棒梗瞬间僵住，如同遇见陌生人的模样，呆滞地盯着眼前的何雨柱。

他脸颊的五指印记鲜明可见。

棒梗懵了，院落里的人也都全部看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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