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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鹰开始爬山时不过是午后光景,而当日暮西山时已经累得眼冒金星,浑身抖若筛糠。回头看去,彭鹰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旁边的青松翠柏之上。自己用了吃奶的劲,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但却只不过征服了区区百级台阶而已。从这里看下去,台阶下拳头大小的鹅卵石清晰可辨,好像一张张正在嘲讽自己的圆脸。
抬头向上方看,彭鹰就感觉一阵眩晕,那条笔直的天梯此刻在彭鹰眼中好像一根长的离谱的面条,正在面前晃晃悠悠的抖动着,感情自己已经累的晕头转向了。
彭鹰并不知道,虽然左心守说徒步登上青龙峰是每位左家弟子的必经之路,只是这其实也不过只是个形式而已。自古以来没走天梯而入了左家的弟子比比皆是,大多数步行上山的也只是为了验证他们的毅力而已。只是在镇山鼎开启的状况下登山试炼的弟子,自左家开创以来,彭鹰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人了。
自始至终,那团白气从未离开彭鹰的面前,过了几个时辰,左心城似乎并无任何变化,只是头上的乱被风吹得更加凌乱了。不过彭鹰却不肯休息哪怕一次呼吸的时间,他只是坚韧不拔的攀爬着,就好象顽固的蚂蚁般执着。
很快便已入夜,山风吹散了白天的闷热,让人心神舒畅,这对彭鹰而言也算稍稍有所帮助。
“傻子,为什么不休息休息?”忽然有把熟悉的声音从身旁响起,仿佛有人在梦境中呢喃。
彭鹰艰难的转过头,过度的疲惫和汗水令视线一阵模糊,只是看到一个模糊的倩影。
师姐?彭鹰下意识的以为自己是出了什么幻觉,于是嘿然一笑,继续攀爬。
“傻笑什么?你以为凭你现在的修为能帮得上叔祖么?实话告诉你吧,你这都是白费功夫啊。”那声音娇嗔着在彭鹰脑后拍了一记。
彭鹰这才醒悟这并非是什么梦境,用力抹了把脸气喘吁吁的说:“师姐,身为……弟子,总要……做些什么才对。”
左鱼儿白了他一眼:“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叫没有自知之明。”
彭鹰苦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我感觉这样的事情我会做很多……”他顿了顿,继续说:“就像前几天你装死吓我,我虽然明知不是那吴长老和秦长老的对手,但……也要和他们拼命的……”
左鱼儿被彭鹰说的一愣,半晌才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声:“哼,不知好歹的笨蛋,不过你就算死了心要爬山,那也总得喘口气吧,这样下去你会累死的。”
“累不死……”彭鹰傻笑:“你以为我不想休息?实在是不敢休息啊……”
“我记得五岁那年,在我还没有遇到师父之前,乌沉国连年大旱,那一年尤其厉害,赤地千里、颗粒无收。我跟着许多人逃荒到南部,因为我年纪小走的慢,所以即便逃荒人夜间休息,我也要继续前行。就这样走了整整三个月,我不敢休息片刻,终于还是活了下来……”
“所以我现在根本不敢休息,实在是怕这一停下来,就再也没有爬上去的勇气了……”彭鹰一口气说了许多,便感到更加疲惫不堪。于是他闭口无语,低下头数着台阶,一步一挪的向上爬去。虽然夜色深沉,但那团白气散出来的些许光华为他照明了道路,让他不至于摔倒。
身边沉寂了半晌,似乎有一声轻叹传来,彭鹰再扭头看时,左鱼儿已经芳踪杳然。
日落日升,日升日落,转眼间便过去了两天两夜,整个左家都已经知道了左心城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弟子,正在拼了命的爬山。于是无论辈份高的还是辈份低的,都或近或远的注视着彭鹰,即便是修为低弱的扫地童子,也央求着前辈们用些神通法力帮着自己看上一眼,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傻子,竟敢在镇山鼎的伟力前硬撑。
彭鹰依旧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毅力坚持着,自始至终未曾停止过脚步。两天两夜下来,镇山鼎的压力虽然始终未曾变化过,但彭鹰却感到身子像灌了铅似的沉重。到现在他只能手足并用的向上爬行,再难站着行走了。
虽然累的连意志都有些模糊起来,但彭鹰仍能感受到周围似乎有许多目光正在注视自己。有的目光饱含好奇,有的则冰冷无情,还有的带着一丝赞赏和鼓励,自然,也有些轻蔑的目光不时瞥了过来。
这种种目光对彭鹰而言都无关痛痒,这两天两夜,只有一道目光令他变得更加坚定了。
就在今天清晨,当自己几乎要累的晕过去的时候,白光中的左心城默默的张开眼看了看,彭鹰莫名的感受到了那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虽然一如往日淡漠冷酷,但却令彭鹰忽然感到疲倦的身体被灌入了一丝丝力量。
两天两夜,彭鹰在心底数着台阶,他已经爬上了近千级台阶,然而想要踢师父减去一日刑期,他要足足爬上九千九百级,还很是遥远。算下来,恐怕就像左鱼儿所说的,自己根本没可能帮得上师父吧,然而彭鹰依旧不肯放弃。
师父虽然两百年前犯了错,起码自己要证明两百年后师父在收自己为徒这件事上……并没有错!
就这样又过去了两天两夜,彭鹰周围的目光愈的多了,只是那些目光中固然仍是有多种情绪,但无一例外的都有了一丝惊愕,就连青龙峰上,仙宫中的左心守爷孙两人也是如此。
“人人都说修仙难,但要是都有像这孩子一般的毅力、执着,就算真是傻子,也不会一事无成吧。”左心守看着山下不无赞叹的自语。
听到左心守的赞叹,左鱼儿莫名的有些欢乐:“爷爷,这傻小子可以吧?前几天您还埋怨我不该把铁冠交给他,这下您没什么说的了吧?”
左心守看了眼她,正色道:“你把铁冠给他就是不对,我左家的铁冠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左鱼儿刚要反驳,左心守摆摆手:“虽说左家弟子悟出剑意便可列为铁冠仙判,然则这孩子的剑意可不怎么灵光,更何况爷爷还未曾了解他的心性。所以等他上山之后,那铁冠是一定要收回来的,你就不必多说了。”
“您……”左鱼儿有些郁闷的跺跺脚,但也知道爷爷向来一言九鼎,彭鹰这铁冠还没捂热,看来真的保不住了。
此时的彭鹰则已经濒临崩溃,九千九百级台阶,他拼了老命不过走了小半,然而接下去的一段却仿佛如来佛祖的五指山般难以逾越了。这时的彭鹰只是凭着一股近乎偏执的执着在拼着命,以至于他的鼻子开始出血,从早晨流到中午,在他身后的台阶上留下一条清晰的血线。
就在这时,有个人影忽然蹲在他的面前,彭鹰的视线早已模糊,根本看不清这人的面孔,只是感觉他应该是个年轻的少年,皮肤很白,模样俊朗,正带着一丝微笑看着自己。
“朋友,你这样爬太费力气啦。”那人笑着转过身,学着彭鹰的样子向上爬去,只是他爬的却是之字形,动作奇快,左拐右拐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彭鹰正愣着的时候,那人不知何时又鬼魅般回到了他的面前。
“这是凡间挑夫们用的法子,很管用的,你试试看?”那人虽然在高处,不过却始终蹲着身子,令彭鹰没有被人俯视的感觉。随着他快的动作,这人的长在其背后散开,彭鹰忽然感觉那像极了一朵盛放的菊花。
勉强点点头,彭鹰效法那人的动作开始之字形爬行,果然,此举令他轻松了不少。那人则点头微笑,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彭鹰只能听到周围的树丛中似乎传来一阵不满的牢骚声,只是那些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在水底听水面上的鼓声,十分的沉闷,自然也听不清那些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以那个神秘人教的方法彭鹰又坚持了一个昼夜,到了第六日的清晨,彭鹰终于已经是强弩之末,再也难以为继了。
人,终究还是有他的极限,即便彭鹰努力的将让自己的极限十倍百倍的延伸,然而到了此时此刻,无论是肉身还是意志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然而彭鹰仍是如同行尸走肉般向前方爬行,只不过任谁都能看出他的意识早已模糊了。
山巅上,左心守皱皱眉:“这孩子究竟为何如此坚持?简直算得上是偏执了,倒不愧是心城的弟子。”
左鱼儿的眉头皱的更紧:“爷爷,这样下去他就真的要把自己活活累死了啊。”
镇山鼎前,左心城的双眼再次张开,此时他的气色较之五天前明显衰败了许多,只是双眼中却透着浓浓的欣慰,望着山下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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