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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强势高傲的国公夫人在自家小儿子面前,一点点垂下脑袋,双手绞着手帕,小声嘀咕:“紫喻啊,为娘没犯错啊……”
“季锦言呢?”
“言哥儿也没犯错,他最近乖得很!”国公夫人立马说道。
“那就是我爹犯了错?”季承儒反问道,“又去赌坊了?”
国公夫人的脑袋摆的和拨浪鼓般。
“嗯?”季承儒微微眯眼。
国公夫人小声道:“你爹他没去赌坊……娘派人去找过,就是……就是一大早跑没影了……现在还找不着人……”
季承儒抿紧薄唇。
角落里,听着母子俩对话,花昭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没想到在她面前高高在上的婆婆,竟还有这一面。
而且书里也没有对这家人相处的描写。
她自己的梦境里,这些人见着她,也没露出这么逗的一面来。
季承儒这人吧,过于冷淡严肃,不苟言笑,有时候比长辈还像长辈。
大抵是与他职业有关。
大理寺卿,掌管全国刑狱的最高长官。
“难道他不知道今日是他生辰吗?”季承儒神色肃然,眉心微拢,“一把岁数了,整日只知吃喝玩乐。”
“那个,你爹他就是岁数大了,忘了这事儿……”国公夫人话语一顿,眼睛微微睁大。
花昭看得那是一个津津有味。
只是,视线里多了一道身影。
她的公公,镇国公季塑,猫着腰身站在季承儒后方不远处的位置,死劲给国公夫人使眼色。
国公夫人趁着自家儿子不注意,用力瞪国公爷一眼,打掩护道:“紫喻啊,你爹他真没去赌坊的,也没去斗鸡,斗蛐蛐,听曲子,更没有闹事……今个是他生辰,旁系的几位族老快到了,你给他留点面子,行不?”
季承儒欲望左边看去,国公夫人立马站过来些,挡住他的视线,一脸认真道:“等晚上,娘再好好教训你爹。”
花昭看到,她公公正悄咪咪往旁边的小路溜去。
季承儒深深看自家娘亲一眼。
薄唇轻启:“爹,清月楼好玩吗?”
猫着腰身的国公爷顿时挺直背脊,一口反驳道:“你胡说,我没去清月楼!”
角落的花昭哭笑不得。
国公夫人:“…………”
季承儒转身,双手依旧负在身后,神色严肃的看着自家老爹。
国公爷才反应过来,“咳咳……我是有点事儿外出一趟,这不回来了吗?你赶紧去换衣服,等会几位族老就到了。”
季承儒微微挑眉,“不急。”
他垂眸,拂去袖口上的白色飞絮,慢条斯理开口,“是清月楼的小曲儿不好听,爹竟未去清月楼?”
提到国公爷感兴趣的事儿,他连忙摆手道:“清月楼的两个头牌被望星楼给挖走了啊,其他人唱的小曲难听得紧,不如去望星楼。”
花昭噗嗤一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
“哦,那今日望星楼的头牌唱了几首小曲儿?”
季承儒的话一出,国公夫人暗叫不好,死劲给国公爷使眼色。
奈何国公爷兴致上来了,完全没注意。
他咧牙,嘿嘿笑道:“唱了好几首呢,都是你爹我爱听的小曲儿。”
国公夫人用力剜他一眼。
蠢货!
季承儒点点头。
“都是爹爱听的小曲儿啊……”
“是啊……不是……”国公爷总算是反应过来了。
季承儒冷冷勾唇,“换地儿了?望星楼?”
“不是,紫喻啊,今天是你爹我的生辰……”
国公爷要解释,季承儒看向自家娘亲,语气虽轻,却不容置喙,“接下来的半年月银别给了,娘也莫要悄悄塞银子给爹。”
国公夫人小鸡啄米般点头。
季承儒瞥了自家老爹一眼,迈步往兰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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