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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我什么?”他用筷尖剃了鱼刺,纯白的鱼肉喂到她唇边。
沈止初看着他,后知后觉,“你怎么这么会。”
傅予沉垂着眼睫,一寸不错地看着她的脸,唇角浮现一抹恶劣逗弄的笑意,“会什么?”
“……明知故问。”
“会舔你?”
沈止初瞳孔都放大了一瞬。
这人,怎么能这么大喇喇地说出口。
他摇摇头,“我倒是觉得,”顿了顿,“还不够会。”
话里有话。
沈止初拿起筷子夹了块鲍鱼肉堵住他的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傅予沉看着她,配合地张唇吃下去。
喂她几筷子,他就要凑上来吻她。
一顿饭断断续续吃完。
沈止初抿了抿唇,说,“我要去洗一下。”
还有点黏腻。
傅予沉将她抱起,低眼看她,问,“吃饱了?”
沈止初点头。
“我呢?”
她没有立刻明白,“你没吃饱吗?”
也不能说完全没吃。
只是还没够。
还差得远。
“吃了头盘,”傅予沉说,“主菜还没动。”
对话好像有点不同频。
沈止初抬眼,撞入他幽暗的眸子,一瞬间好像全都懂了。
心跳空了一拍。
她讷讷地说,“……我明天还有采访,一整天的评委日程……”
“需要保存体力?”
“嗯。”
“保存体力,”傅予沉将她放到淋浴间,慢悠悠地说,“有保存体力的玩儿法。”
事实上,他本也没打算今天做到底。
他从来不是个有仪式感的人。
但这事儿,一旦做了,他无法轻易刹车,所以他要空出三天的日程,再来好好跟她清算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