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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曜年被烫了一下,但没有拒绝。
在寒曜年的记忆中,他几乎没有经历过这么生活化的场景。他拿着吹风机站在贺初秋身后,一只手转动风筒,另一只手拨动湿润的丝。
头扫过指间带来一阵酥麻,仿佛情人的爱抚。
头在热风中渐渐变得干燥,更柔软了,仿佛在抚摸宠物的头。
寒曜年关掉吹风机,说:“好了。”
贺初秋抬头对他说谢谢,不知是不是吹风机温度有些高,寒曜年现贺初秋耳朵有些红。
寒曜年比他也好不了多少,贺初秋头好香,闻起来也软软的,摸起来皮肤又那么烫……继续留在房间里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煎熬。他借口自己要去洗澡,慌乱地离开了。
冷水拍打寒曜年的身体,却浇不熄他那颗燥热的心。
寒曜年深吸一口气,穿好睡衣离开了洗手间。
贺初秋盘腿坐在床上看书,薄薄的T恤堆在腿根,露出大团大团的白。
他里面竟然没有……
寒曜年狼狈地移开视线,整张脸都红了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假装什么都没看见走到床边,掀开被子闭眼睡觉。
贺初秋坐在他旁边,时不时传来一阵衣物摩擦和翻书的声音。
明明闭着眼,寒曜年却整个人都异常紧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只待一粒火星就能彻底点燃。
不知过了多久,寒曜年听到了关灯的声音,身边的床垫一软,贺初秋躺了下来。
终于要睡觉了吗?
寒曜年缓缓松了口气,却不料怀里突然一软,贺初秋紧跟着钻了进来。
寒曜年身体僵了僵,故作镇定道:“睡不着吗?”
“寒曜年,我们做吧。”
“你你你……”寒曜年罕见地磕巴起来,“贺初秋,你说什么?”
贺初秋在黑暗中抬头看他,眼神很认真:“要和我做吗?”
寒曜年脑子直接被他这句话干懵了,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可你之前不是说不想这么早……打算毕业后才继续?”
贺初秋:“我等不及了。”
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言语,寒曜年心脏猛地跳动起来,他想要碰贺初秋,又似乎害怕伤到他,有些无措地说:“可是我没有准备东西。”
“我买了。”男生清润沙哑的声音响起。
寒曜年闭上眼,被他死死拿捏。
阳台门没关,湿润的海风吹得纱窗高高扬起,月光和灯光照亮屋内一隅,他们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说起来头头是道,真正开始却毫无章法,贺初秋坐在他身上,无从下手,急出一身冷汗。
寒曜年也很不好受,出声制止:“初秋,宝贝儿,你先等等,先停下。”
贺初秋抬头,莫名有些委屈:“你不喜欢吗?”
寒曜年倒吸一口气,耐着性子说:“喜欢,但你这样不行。”
贺初秋固执起来,偏要继续。
直到他被疼出一身汗,终于不得不放弃。
寒曜年拨开他额前的碎:“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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