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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拓放下碗,笑了笑:「接下來估計得吃一段時間藥。」
他笑意沒到眼底:「而且我得找遲定邦聊一聊。」
長期吃藥的費用不低,他目前能賺到的錢太少,所以他不得不去面對他那個和安懷民一樣管生不管養的親爹。
安久久低頭吃麵。
遲拓媽媽張柔得了抑鬱症這件事,其實安久久並不覺得意外。
張柔在她印象里就是個隱忍的人,說話細聲細氣溫溫柔柔,很驕傲,性子很慢,遲拓最皮最搗蛋的時候她也只不過用稍微大一點的音量跟遲拓說,你不可以這樣的。
不是不可以,不行,而是你不可以這樣的。
連安久久聽了都能立刻變乖,被她這句柔和的話輕而易舉的戳破那層叛逆的皮。
所以遲拓從小都沒怎麼叛逆過,被溫柔的張柔教育成了一個情緒非常穩定的小老頭。
但是張柔太驕傲了,不好的事情從來不會往外說,遲定邦離開家裡快半年了,天天和張柔一起買菜的王珊珊才從安久久嘴裡知道這事——因為小學的時候安久久和遲拓同班,有次命題作文的名字是我的爸爸,遲拓改成了我的媽媽,安久久才知道這件事。
她太能忍,過得並不幸福卻努力讓旁人幸福,眼淚都是自己吞下去的。
這兩年,張柔越來越不愛笑了,哪怕遲拓每次都努力把成績穩定在年級前五,也不能讓張柔變得開心一點。
氣氛壓抑,燭光搖晃的安久久想把剛剛吃下去的麵條吐出來。
安久久放下筷子,起身去冰箱裡拿了兩罐啤酒,氣勢洶洶地放在餐桌上。
哐得一聲,在嘩啦啦的雨聲里聽起來像是打雷。
遲拓看著那兩罐啤酒,應該是她舅爺爺來的時候買的酒,是望城本地的老牌子,包裝土得一言難盡,他們這裡一般只有大爺愛買。
「我們還未成年呢。」遲拓提醒她,先打開了自己那一罐。
「生日禮物都送了。」安久久也打開了自己那一罐。
舉起來碰了下,易拉罐相撞,叮得一聲。
沒有祝酒詞,仰頭就往嘴裡灌。
啤酒對於孩子來說太苦了,但是這兩孩子小時候基於好奇多少都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偷喝過兩口,所以都只是皺著眉頭苦著臉。
「我們倆是不是都沒有青春期啊?」安久久咽下那口酒,嘴裡又苦又澀的,「我十二歲就會自己做飯了,你十一歲。」
燭火搖曳,遲拓坐在對面看不清楚臉,只能看到被酒浸潤後的薄唇。
「別人家小孩暑假寒假到處玩,你高一開始就接遊戲代練賺錢,我初二就開始拍平面照養家。」
「我叛逆期最叛逆的事情估計就是大冬天拍下水照凍感冒了考試交了白卷,你叛逆期最叛逆的……」
安久久喝酒,皺眉:「你有過叛逆期嗎?」
「有。」遲拓說,「我偷偷抽過煙。」
安久久的眼睛在燭光里突得變圓:「什麼時候?!你怎麼不叫上我?」
「高二。」遲拓也喝了口酒,「這種事情叫你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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