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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女的抢走!」远处山坡上那人挥舞令旗,又再传令。南宫奇大吃一惊,要冲回去救二女,已是隔得远了,一时杀不退重重叠叠的敌人,心中急得如热窝上蚂蚁,暗道:「糟了!若果她们被抓住便完了!」若是敌人用二女要胁,他是无法不束手就擒。
那知此时传来一阵琵琶乐音,正是一曲「十面埋伏」。只见庄玉蝶手抱琵琶,一面运指如飞,脚下莲步如流水行云,身子绕着江玉奴转动游走,敌人只要靠近她们三丈之内,马上惨叫连声,纷纷倒地毙命。
南宫奇登时愕然,心想道:「庄玉蝶竟有如此神奇武功,难道是传说中的夺魂音波功?相传这种武功杀人于无形,乃武林中至高无上神功秘技。却不知她年纪轻轻的,从那里学来这么利害的武功?」暗喜暂时二女安全无碍,放下心头担忧,却又有些气恼:「一个个装作弱女子,武功却比我高明不知多少倍!自己做什么英雄救美人,给人家当傻瓜般玩弄在掌握中???」正在懊恼之际,那高处的人又大声传令道:「唤弓弩手来!用箭射杀!」
南宫奇大怒道:「好恶毒的贼子!」一掌劈死一名带弓箭敌人,抢过弓箭,奋力尽拉满弓搭箭,瞄准那人所在处,心随意动,一箭破空射出。竟然一箭正中那人面上,那人惨叫一声,倒下马来。敌阵不禁大乱,敌兵斗意溃散,潮水般退开了十数丈。
南宫奇自己都不禁呆了一下,平日他虽然弓马娴熟,但箭法并不利害。这一箭其实但求泄忿,想不到一击即中。自己都如在梦中,不敢相信眼睛所见,拭擦了一下眼睛,果然那人只留下空骑一匹。
突然有人在身后持寒刃如风接近,南宫奇回身一掌便要重击,那人闪身避过,娇呼道:「少爷,是我!」那人拉开蒙面巾,南宫奇定睛一看,竟然是袁凌波穿了敌人衣装,手持长剑来援救。原来她尾随潘原明大队人马,一直没有机会救人。后来遇上敌兵伏击潘原明部队,她趁机换上敌人衣装,杀了敌人炮兵,制止了敌人炮,敌人才阻止不了白莲教众人突围。但她一时间也追赶不及,直到现在才杀入重围。南宫奇见她满身亦是血污片片,脸色苍白,胸前仍在气喘得起伏不定,气急败坏地道:「少爷你还不快逃?等到玉蝶毒针射完,我们再难抵挡得住。你要看她们死在这里么?」
「什么?毒针?」南宫奇细想一想,恍然大悟,暗叫道:「难道这个琵琶竟是射毒针的器具?」
「哎哟!我以后再慢慢解释!」袁凌波急急道:「你去抱走玉奴,我救玉蝶。大家一起冲出去!」
两人抢了马冲至二女身边。袁凌波大叫道:「玉蝶快上马!」庄玉蝶见状大喜,抱起江玉奴放到南宫奇身前,让江玉奴紧拥着南宫奇。自己抱着琵琶,轻轻倒跃上了袁凌波马背,那姿势好看已极,竟似背上长了眼睛般。
「走!」袁凌波娇叱一声,纵马奔驰。手上长剑挥舞,内家真气贯注之下,有如长虹贯日,所向披靡,敌人枪矛纷纷折断,不敢接近。南宫奇左手倒提樱枪,右手执斧,拍马紧随她后面,四人二骑果然冲出了重围。数百人马远远地追赶,每当有人追近,庄玉蝶便一手挥动琵琶,素手拨弄弦线,「叮叮咚咚」声响过,敌人便惨叫堕马。四人黑暗中慌不择路,只见追兵愈来愈少,如此这般逃了个多时辰,天边开始露出鱼肚白色时,追兵已只剩下十数骑。
「糟了!」庄玉蝶轻声焦急地道:「凌波,毒针射清光啦!」任她如何拨弄琵琶亦是无用。敌人转眼便已追近。
「放暗器!」敌人中有人大叫一声,众人齐放暗器,几十点青光激射过来。庄玉蝶手挥琵琶,「夺夺」之声响过,挡住了一部分暗器。那坐骑马臀却中了暗器,人立狂嘶之后,竟然跪倒地上。那暗器是淬过剧毒的飞镖,马匹挣扎几下便已口吐白沫,倒毙当场。
「小心毒镖!」袁凌波和庄玉蝶落地急呼道:「少爷您快走罢!我们断后!」袁凌波执剑,庄玉蝶弃下琵琶抽出长箫,两人便要迎向敌人。但敌骑来势极急,转瞬间已有七、八骑从她们身边跃过,冲向南宫奇。
南宫奇见二女失马,那里肯抛下她们走远。他拉转马头,正好对上迎面追来敌骑,挥枪刺杀,利斧砍劈,混战起来。那数人看来尽是江湖高手,所用兵器并非矛枪之类,反而是刀、剑之类短兵刃,一时间反而无法接近南宫奇。江玉奴在南宫奇怀中吓得不住颤抖,不敢仰望。
「不能用暗器,要活捉这女的!」一个领头汉子下令。众敌人分成两批,一批围住了南宫奇。另一批却下马围攻袁凌波和庄玉蝶。二女箫剑合璧,招式竟是同出一源,配合得天衣无缝。众敌人攻势虽然猛烈,但二女剑法沉稳,守得非常稳当。她们且战且走,移向南宫奇所在方向。袁凌波剑法如大开剑网,挡住敌人攻势,庄玉蝶手中箫抽空便点击敌人穴道。几个敌人相继被击中穴道倒地。
「张教主!江湖传闻你武功天下无敌,今天我等便要领教你的绝技!」那领头汉子大声喊道:「你快把这位姑娘放开,咱们好好下马比试,免得误伤了她!」
袁凌波虽然正在缠斗之中,闻言心中大急,呼道:「少爷,万万不可!」手中剑加快击退敌人,努力向南宫奇方向移动。
南宫奇心想:「是啊!叫我下马,好用毒镖伤我!我才不笨哩!」于是奋力挥舞枪斧,拍马奔向二女。众敌人穷追不舍,边打边叫道:「张教主,你靠着一个女人做护身符,算什么英汉好汉?不怕天下人耻笑么!有种的放开她。我和你单对单决战一场!」说话的那人便是那名领头汉子,他眼见南宫奇怀中女子锦衣华服,猜想她定是必须生擒活捉的蒙古郡主,不敢命人使用手上的淬毒暗器,唯恐误伤了她。
南宫奇毫不理睬,挥枪便要逼退挡在前面一名双刀客。那人硬接他一枪,「当」的一声,竟然翻身滚下马来。南宫奇顺势便要催马上前,那知马儿有灵性,看见前路上有人躺地上,却不踏下,反而人立而起。
蓦地那人一翻身,双刀以地堂刀法来削马足,血光飞溅,那马厉声嘶叫倒下。
南宫奇大吃一惊,左手以樱枪插地借力,右手抱起尖叫中的江玉奴便要跃下马背。
「看刀!」那人挥刀劈向南宫奇执枪左手,南宫奇忙不迭松手,但臂上一痛,仍是中了一记,血花轻溅。南宫奇滚下马来,只好放开江玉奴,右手挥斧挡住那人劈向他头部另一刀。那人双刀如飞,不住劈下,令他除了在地上翻滚闪避之外,无法抵挡。
突然江玉奴出一声尖叫,南宫奇奋力挥斧逼退敌人,翻个筋斗弹起身来,原来江玉奴已被人抓住,那人欢喜欲狂,大叫道:「抓到女的了!姓张的别动,否则我宰了她!」
南宫奇一呆住,只听见那人大叫一声:「宰了这小子!」南宫奇背后已受重击,痛得五内翻腾,两眼金星直冒,踉跄仆倒。原来众敌人争立头功,六、七把兵刃一齐刺向他背心,便要取他性命。这几人都是江湖中高手,倾力一击,非同小可,南宫奇忍不住喉头一甜,吐出鲜血,一时之间爬不起来。
「哈哈!终于干掉这魔教教主啦!」有人大声欢呼,提刀便要劈下南宫奇级。那知旁边有人伸剑过来,「当」的一声架挡住。
「干什么?」那人骂道:「你干吗阻手阻脚?」
「几时轮到你动手!」使剑的冷冷地道:「我们老大还未动手,你算老几?」
两人争持不下之际,抓住江玉奴那人急急呼道:「喂!你们干什么?动手宰了??哎呀!」话未说完,惨叫一声捂捺住小腹。原来江玉奴趁他分心,拔出南宫奇给她那柄短刀反手狠狠地插入他身体。
「相公!」江玉奴挣脱那人,哀哭着奔向南宫奇。
一切来得非常突如其来,众敌人都来不及反应。
「玉蝶小心!」袁凌波忽然撇下庄玉蝶,飞身跃向围住南宫奇的众敌人。只见她身法极快,有如幽灵鬼魅般闪过南宫奇身边持剑和持刀汉子,两人挥出兵刃,袁凌波长剑只与两人兵器轻触一下便已闪过,两人只觉对方从兵刃上传来一阵阴寒之气,全身瞬间似乎冷得凝住了,青光在面前一闪,喉咙传来一阵冰冷,两人便再也不出声音,痛苦地倒在地上。剑光飞舞一圈,众人喉头溅血,齐声倒地。
庄玉蝶这边少了袁凌波在旁,马上手忙脚乱,手脚上都轻轻的挂了彩,血染衣裙。
袁凌波以极快身法闪电般冲回,连刺几名敌人,口中不住叫道:「快杀呀!临敌不能心软!」
庄玉蝶一咬牙,箫影如利剑般刺向敌人身上大穴,或击后枕,或刺胸口,四名敌人一一倒毙。
有几人转身便逃,袁凌波素手轻挥,银光闪过,纷纷倒地惨叫哀号,顷刻之间毙命。
那领头人腹部中一刀,虽然血流如注,却仍末死,只是惨叫道:「救???救我???饶命???」
袁凌波低头轻叹,手中剑一挥,寒光掠过那人喉部,那人抖动几下,便即气绝不动。
袁凌波不管余敌哀求,把几名之前被点穴倒下的敌人亦一个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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