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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所以当初不是做梦（第1页）

[全部恢复了，但又没全部恢复。但是很多问题能够回答了。其余的我回答了你也不知道。]

姒玖给出了模棱两可的奇怪答案。

“什么叫你回答了我也不知道？而且全部恢复了但又不是全部是什么意思？”

两句话又给苏尘差点cpu都干宕机了，他怀疑是要么是自己语文能力不行，要么就是对方表达语法用错了。

[就是说，我现在能知晓的，就是我现在认知的全部了。其余部分，是绝对的丢失状态。估计很难找回来了。]

[而其中有一部分，是在你认知之外的部分信息，我无法用你所能接触的任何传递方式来向你讲解，类似一个身在月球的中国物理学家，无法给处在佛罗里达地下室的美国小学生上语文课一样的状态。]

姒玖紧皱眉头，努力举了个比较容易理解的例子。

“就像我断网上英语网课，说了我也不懂，甚至两眼一抹黑对吧。”

苏尘表示没必要，直接说其余的答案我知道了没用，因为听不懂不就好了。

[嗯嗯，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光幕里的姒玖努力点头。

“那我能知道的都有多少？都是什么，简明讲一下呗。”

苏尘搬出了个小马扎，坐好，然后甚至变出了可乐薯条爆米花，鸡柳鸭脖烤香肠。

梦里就这点好，要啥来啥，虽然六感都经过了弱化处理，但讲究的就是个氛围不是……

[…你这……算了]姒玖感觉有些不爽，但又说不出原因。就索性不去思考了。

[先是我的来历问题，跟之前的答案近似，我应该是个所谓系统般的存在。但大概是不完整的，或者说是，一部分。来源应该是某个高层次的存在的位置。我信息中的最前端信息是，我是被剥离，或者舍弃的。其余信息未知了。]

[而这部分，受于某些未知影响附着于你身上，然后演化出了“我”这一个体，至于名字我残存的部分有姒玖这一个代号，所以姒玖就应该是我的名字。而我本身，你可以理解我为一个高等智慧生命体，而不是人工智能。至于形象模板最初的基础是你的思想意识。]

本来在很认真听的苏尘，听到这里被正在喝的可乐呛了一口。

奇怪，梦里不用呼吸的，怎么会呛到。

苏尘：不可能，这是诽谤……

苏尘默念，这个事情不能承认。

姒玖只是疑惑的看了苏尘变换的表情一眼，但她也没多想，继续接下来的讲解。

[而最初的连接状态，来源于那被称呼为断龙残界的一个空间，就是你飘在一个老人头顶看了十年带娃经历的那一次。我在那时附着在你身上的……]

“等一下！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残界？”

苏尘听到这里一愣，然后略带疑惑的站了起来，直觉告诉他重点来了，他挥手将周围的食物和景物都消散掉。

海浪，夕阳，天空，群山深林，还有那小马扎和零食，都如碎末般破碎随风飘散。

只于一片白茫茫。

他现在要用尽可能多的思维空间来理解和思姒玖接下来的回答。

但苏尘想了想，还是变了个椅子坐了上去。

嗯，坐着想，站着多累呀，即使在梦里。

[断龙残界，那片空间里的智慧生命体是这么称呼那片空间的，而你当初所处的位置为。]

[断龙残界，北大6，天御国，烈山城区域内的的一个叫八十里乡的山村。]

姒玖的声音一字字的传入苏尘耳中。动听的声音却令他此时感到寒冷。因为他大概想到了一种可能。而这种可能，他一时很难接受。

“所以，那不是梦？而是我当时意识真的处于另一处世界，我当时真的穿越了？”

说实话，苏尘真想听到否认的答案，但很明显……

“在你的认知理论上来讲，是！你当时状态就是你认为的穿越了，那是真实的世界。并非现在一般是你梦境构成的五感反馈而已。”

苏尘面色此时有些凝重，平时的轻松神态此时荡然无存。但他还是询问了另外一个他觉得更重要的问题，甚至声音有些难以察觉轻颤，他此时，甚至对即将问出的问题有些害怕乃至恐惧。

“那我再问一下，请务必回答我，我之前，主要范围是是从我四年级开始，至今做过的梦中，有没有其它属于穿越范畴的梦，或者说，有的话，有多少？”

苏尘的神情无比认真，但他的眼角略带水雾，周围纯白的背景产生了不受控制的涟漪，即使是在梦中，这也代表了他情绪处于失控的表现。

但苏尘很快稳定了下来，毕竟如果放任，他或许会醒来。如果此时醒来，他不确定他还有勇气问出这个问题。

[如果很重要的话，我可能需要浏览下你的记忆，但是这样的话我甚至能修改你的记忆，而且你基本上就对我而言毫无隐私了……]

[不过放心！我不会去看你的隐私的。也不会修改你的记忆的。我保证我只浏览梦境的部分。]

说到一半姒玖像是想到什么，略带慌张的表示。